我生气了:“刘小燕啊,你总是跟钱过不去呢?”

“我才不去!你用赖肥婆的钱租房,我住着都恶心,你一个人住吧。”

我坐在一边听着这两个女人一长一短地唠叨起来,女人的话题永远是无头苍蝇,更如一篇蹩脚的散文,形神皆散。我实在觉得没有意思,下楼去买点菜给杨琼做顿晚餐,准备抽身,因为刘小燕很快就会找我,她觉得我去外厂应该回公司了。

“我看好像是有一点,她每天都问我你在公司忙啥。”“这些天确实被一些外厂的事缠住,抽不出身来,你也知道。”

一会儿,进来一个瘦个儿,竹竿似的,深圳一挂台风肯定能给他撂倒,除非躲在屋子里不出门。与其说他是男人,不如说是个女人,或者是半男半女,长长的头快溜到屁股上,而且一卷一卷,好似长时间扎下的辫子突然散开。赖姐站起来拉着他的手说:“王小弟,这是我们酒吧的艺术总监,姚总。”不男不女的姚总在陈红梅身边坐下,跟我微微笑了笑,不出声,很深沉的样子,比他的头还要深沉。

“在一家公司做清洁工。”

刘小燕最后告诉我,行政部安排不了车,司机全出去了。我干脆放弃不去,到医院去看看杨琼,刘小燕又说:“酒吧老板娘的车已经到了我公司门口等着你呢!”

杜小刚在这附近租了房,黎小姐扶着摇摇晃晃的杜小刚回去了。本来喝酒是快乐的事,打架就扫了兴。刘小燕也觉得没意思,不再提起去哥厅了,却说:“老大,我们现在去哪里?”是啊,我们现在去哪里呢?余虹应该睡着了,刘小燕一个人这么晚回公司也不安全,不如带她去杨琼的房间偷偷摸摸将就几个钟吧,刘小燕意外地开心,挽着我的腰就迈开了步子。

我告诉冷霞:“杨琼为何对莫少勇十分敏感,我不感兴趣,那是别人过去的事情。”

“结婚?”在我说着话时,刘经理电话打了过来:“老弟啊,杨琼又晕过去了!”

我推开冷霞的办公室门,她正在打着电话,满脸微笑,外人看不出一丝她内心的伤痛。我自然地坐在了她的前面,等待着她收线。半个小时过去了,仍然是围着同一个话题展开了丰富的联想,意思却是一个。我心里感叹:女人天生是做网络写手的料!

我同样惊奇,原来梦也有准的时候啊!

没有回信。

“话也不能这样说,父子之间也得算个明白,是吗?我一定不会让老弟感到憋屈,钱是大家赚的。”

韦玲冲完了凉,穿着冷霞粉红色的睡衣在沙上看电视,我整了几个菜,我们俩喝几杯,今晚心里不快,借酒箫魂。虽说跟他老公喝了不少二锅头,可总是找不到感觉,我叫韦玲下去提几次啤酒上来,韦玲不会喝酒,但是为了我也准备干,高兴地换了鞋,打开门,我们俩同时傻呆:冷霞提着个大包回来了!!

轻轻走过你的身边

“魏建生,你主内,陈红梅主外,你们简直是天造地设的绝配啊!”我调侃着魏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