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杨琼真的稳定了,一个多小时没有昏迷。眼睛有了光泽。泪水不停地从她的眼角流出来,灯光下,闪亮闪亮的。我们终于安定了心,大家退出了病房。冷霞拉着我走到一边去:“再生留下来守护他姐。我俩去找个地方坐下来,该是做个了结的时候!”

许老板还是为冷霞的事而来。他说冷霞给他打电话,哭了半个多小时,她明明知道是误解了我,但心里就是不舒服,嘴巴软不下来。许老板要求我跟他一起去冷霞处安慰安慰她,让我给她再认个错,顶多再做一回孙子,男人又何所谓呢?我可以再做回孙子,但不是这个时候。我不想去冷霞处,她现在需要冷静一段时间。许老板感觉我不是很愿意,我们找了个咖啡厅坐了下来。

尽管杨琼在帮我洗菜,打下手,我已经毫无兴趣做菜了。不是因为今天杨琼买的单,我动手都懒得动。我不会傻到做菜交待杨琼的小白脸吧,自己被卖还要替人数钱。杨琼非要说多做几个菜,我阻止她:“三个菜够啦,吃不完浪费,菜不在于多,食不厌精。”

“说来听听,是不是肖小梅老公找你来了吧?”我揭开了张刁一的旧伤疤,给他醒醒脑子。

不会来找我借钱的吧,如果来借钱,就意味着也要跟我翻脸,我可不上当。就是有还,我也不干,钱进了我账号要想取出来,不仅仅去银行排队麻烦,主要我心理有障碍。

“我在酒店**,没有地方住,一个流浪汉!”

“他们不来了,昨晚我陪他们十二个人,闹了一个晚上,害得我费了一万五,本来今中午又订了一桌,菜都点好了,他们市长突然来电话,必须要赶到会展中心,这些人个个人慌人恐急忙跑掉了。我正好想打你电话来搞定这一桌,想不到你找我,我们心灵相通啊!”

韦玲一再坚持离婚,可他老公不同意。不同意的原因并不是韦玲老公觉得戴着绿帽太舒服,太可爱。主要是小孩及财产分割不明,变成了现在的持久战。

静静地我盼望着

“表弟,我叫司机过去接你,顺便我们兄弟今晚好好喝几杯!”许老板那是没得说,我叫他办事,给他面子,他心知肚明。言情-小说吧?偏偏是这个陈红梅不知天高地远,还敢忽悠我王大经理,看我怎么治她。

“什么原因交不了?是那款红外线测温器的外壳吗?我们给她的时间足够,总不能随便找个理由说交不了货。言-情小说吧?你告诉她,今天一定要交,无论数量多少。”一说到陈红梅我的火气就上,以前看在她有一份姿色的面子上我觉得她是个可爱的女人,可是在钱的问题上,她太不识趣,没有我老大曹经理的万分之一的气概,我为何要帮她。

曹经理说得有些夸张。在他频临绝境时,我公司给他二十万订单,可以说雪里送炭,就如在漆黑的夜晚远行在原始丛林中的孤独旅行者,看到了前面的一束亮光,绝望中看到了希望。不能说因此改变了曹经理的命运,这是一种巧合,是一种天命,如果说要感谢,只能感谢命运之神对曹经理的眷顾。我仅仅是命运之神的一个使者,完成命运之神派遣的任务。

张刁一直盯着厂门口,我在看着电视。他接了一个电话,马上站了起来说:“老大,啊芳马上要出来了,我们现在就去厂门口接待这位女骗子。”我们俩刚到厂门边,与啊芳碰了个正着,啊芳吃惊地望着我们,一时说不出话来。

“急辞工我不敢保证百分之百的把握,凭着我们老同事的关系,给你辞工批下来,我肯定能帮到你。我下午给你消息,等我通知。”

原来是一份公司老总的批复已经用emaIL通知到公司各个部门,还有浙江义乌分公司。

接着一个穿黑色西装,短裙的女孩带着职业微笑招待着我:“先生请进,你是洗脚,还是按摩呢?”

“这可是你冷霞说的,我本来没有这个意思,是你冷霞逼的!”杨琼好像也要反目。

杨琼知道我要走了,她从自己的小背包里拿出一个奶白色四方小盒递给我:“送你一个小礼物吧。”我仔细看了看,这是个饰盒。我很吃惊,杨琼玩的什么游戏啊,送我礼物,这不是笑话吗!我没有打开这个小盒,不知道是什么东东,也不想知道,常说,无功不受礼。我把这个四方盒退回给杨琼:“杨琼,你搞什么鬼啊?”

李芝满脸泪痕,哭的不少。但现在默默无声,呆滞的眼光,让人感到一丝悲凉,我突然有一种对不起她的心酸,我强行控制了自己的感情。怎么说。我面前这个要死不活的女人曾经给了我多少的温馨,在过去一段的日子里,因为她我快乐过,幸福过,而如今她竟然不想活下去。我说不出一句话来,一句安慰的,温暖的话也吐不出来,只是聆听着d**id不停地唠叨。

人何须活五百年,五十年也足够,只要你活得有质量,数量算什么。

我匆匆忙忙跑到市,买一些新鲜排骨,一点青菜。回到家,没有想到冷霞已经做好饭菜在等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