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创立公司合作,不能说是因为杨小姐离职的原因。本来创立公司的价格也不占优势,对客户的配合也不周全,几次货期都有延误,虽然没有给我公司生产造成很大影响,至少说明,创立公司已经不是个理想的供应商,终止与创立的合作也是情理之中。这样,你把以前的纸品厂的资料送来我看看先。”我明确告诉啊丽,撤换创立不容置疑。

韦玲的克制避免了我们一场不该生的错误。虽然如火如荼的画面突然人为地中断,但我们有了更好地心态与安全保护措施,即将我们再次的灵与肉撞击,也许更是**迭起,欲罢不能。不是也许,韦玲果真让我大开眼界。她为了一时中断作为一种歉意,也为了自己全方位地投入爆出心中已久的爱的**,她豁出整个情感,使出了失足妇女比之不及的技巧,舌尖所到之处,我每一个地方为之抖,细长圆润的手指滑过我每一处肌肤,兴奋得心惊肉跳。我控制自己的兴奋,渴望韦玲高的技法带给我的享受尽量延长,可惜负荷的储水即将冲垮大河之堤,眼看水势汹汹,破堤泄出,我一跃而起,立即投入战斗。韦玲又开始了呐喊助威,吹起了冲锋的军号,擂起了万马奔腾的战鼓,我斗志昂扬,长驱直入,如无人之境。

惯例,张刁一叫来一瓶高度白酒,狗肉还没有熟,他自己倒满三杯喝了下去:“润润喉先,这酒是好酒,不上头。”韦玲看了看张刁一,又看了看我,然后给我斟满杯,她本来不喝酒,象征性地给自己倒了半杯。

“上午,我会给各部们出一个emaIL通知。王先生,你知道伟宏厂是怎么进入我们公司的供应商名单吗?”鬼佬向我问。

在警察看小孩的时候,我也认真地看了看,确实像我,但不能肯定就是我的,正如警察所说,人与人有相像的。我们总不能说唐国强,古月像**,就说他们俩就是**的儿子吧。奇怪的是这个女人怎么一口咬定这孩子是我的呢?我们无怨无仇,没有必要害我吧,是不是我某一天喝醉了,跟某一个女人生了关系,意外地造出这么一个结果来呢?但我找不到一点记忆能证实我这一想法。韦玲也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她似乎相信了这个孩子就是我的,女人的直觉有时比男人准确得多。

“是啊,李芝在这件事上确实做得不妥,孩子是两个人的事,也得有个统一意见才能行动吧,单方面采取行动是不合理。d**Id你不要太冲动,在这大街上争来吵去,有失面子,我们还是回家或找个西餐厅好好聊聊。问题总得有解决的办法。”我先否定李芝的行为,接着建议d**Id继续商量。7788xiaoshuo

茶餐厅并不是一个吃饭谈事的地方,过于噪杂,再好的事也谈不出一个如意结果,反而影响人的情绪。如果是处理矛盾的事,千万不要去那种地方。那里不过是一个填饱肚子的场合。吃完饭,李芝直言不韪告诉我,她去医院就是打胎,孩子是我的。李芝简直在疯,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呢?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开玩笑也不能开这种低端玩笑,看来李芝真的是疯了,因为她开始乱咬人。

张刁一在家帮老爸做一些农活,看到老爸躺在病床上,心里有如刀割般地难受,实在有愧于父母,自己这么多年在外不仅没有伺侯好亲人,还给父母心里留下如此大的伤痛。虽然自己的父母不怪自己,从小在父母眼中一直是个乖孩子,但张刁一无法原谅自己,只有拼命为家里多干些农活,以求心里安慰。

张刁一让啊芳在医院休息,自己直接就去他同学家。张刁一很多年前虽然只去过一次,但山区小镇本身不大,所以很快找到。到了地方后,怎么也没有现老同学家的房子,是不是他家搬走了?现在社会人员流动频繁,搬家不奇怪。张刁一转了一圈,就跟一个小店老板打听他同学的情况。老板告诉他,公路对面的六层楼就是他家的。原来他家把原有的三层楼改成六层。张刁一总算找到。张刁一对他同学的父亲还有点印象,但老头不认识他。老头听说是儿子的老同学来访,很热情。老头说儿子去了上海,要半个月才能回来,张刁一还是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个大概。老头很乐意,把儿子的手机号给了张刁一,老同学一通电话,结果是他预料之中。老同学一再嘱咐老爸一定安排好,等他从上海回来好好聚聚。

“你还给他,也用不着今晚给他送过去吧,现在九点多了,你一个人去,不是很安全。”我劝说着杨琼。

“我看到杨琼走投五路,我想到了我自己的独生女儿。女孩是承受不了如此的压力,我终于决定要帮助杨琼。再说,在我公司做业务如果有成绩,一年下来一二十万可以赚回来,等于我提前借给她吧,我当时真的没有对杨琼有任何不良的企图。”于总不后悔自已当初帮助杨琼,语气很坚定。

当这个男人抬起头来的时候,冷霞马上叫了一声:“于总,你怎么在这里?”

冷霞的要求不过份,我没有办法拒绝她,她渴望的眼神似乎在求我,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明明知道不该往前跨一步,你跨过去,不仅永远得不到别人的谅解,而且众人要唾弃你,亲爱的朋友们,你叫我怎么办呢?

“你下午请假就是帮杨琼找房?”冷霞直直的两道冷光紧逼着我,我无法对视她。一个心有鬼胎的人是抗不住来之真情受骗后的愤怒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