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经理带我们在车间转了一圈,然后让我们进了他那狭小的办公室。

梦,不是每个人可以做得完整,冷主管梦还没有还开始,就被击得粉碎,这一切都源于一个叫程然的男子。言-情小说吧yanqing8

再后来,该对男女生有两男一女,生活幸福美满,一时在我小镇上传为佳话。

“是啊,我打电话催一催,一有消息我立马给你汇报。”我恭敬地说。

冷主管顾不上招呼我,直接进了她的睡房,好像是找什么东西,一边打着电话:“我的同事给我的门打开了,我马上过去,你不要走开。”

“王工,今早找你来,也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只是随便聊聊。这些日子我外出时间多,你们工作上的事我过问得少。当然,具体方面的工作,你们主管很尽力,让我放心不少,所以呢,pmc那方面的工作我就花时间多一点。”莫经理轻松地,慢条斯理地开场白。

其实,上司请下属喝酒吃饭,在深圳太正常不过。言-情小说吧yanqing8问题是我这个上司太特殊了。如果没有张刁一,我也敢去。

“德茂厂(即许老板厂)必须做出品质承诺,以后的产品外观要保持一致,当然允许合理的色差。我这样做,对公司也有所交代啊。”刘经理解释道。

许老板告诉我,他也求过我们的经理,还有那个肥女人—冷主管,他们说,这个事归品质部管,不好插手。但冷主管最后答应说,派工程师去了解具体情况。

“跟谁啊?”我真不明白,象张刁一这么一个文明人也会被打,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安全感啊,“你是不是被女人的男朋友揍啦?”我开着玩笑道,尽量想让张刁一放松一些。这样的事不是不可能,我的一个同学在内地单位因为追一个女孩就被她的男朋友打破了头。言-情小说吧yanqing8男人为了情,什么偷鸡摸狗,打杀抢劫,都可以做得出来。

“我真倒霉,你还记得肖小梅吗?”张刁一很生气的问我。

我有点印象,是我们公司包装部的一个女工,长得有些姿色,但属于档次较低的一种,给男人一些暗示而已。她跟张刁一有过一腿,那是一年前的事罢了。

“她不是回老家很久了吗?”我不明白这事与张刁一又扯上何关系。

“她又卷土重来,而且来势凶猛。”张刁一这次一定打糊涂了,说话没有一个结果,弄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来了,与你张刁一又有何瓜葛,你们早就没有关系了。这年头男女上床,下了床之后各不相干,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改革开放已经过了三十年,人们还有什么事想不通啊!

“张刁一,你能不能说得明白一点,行不?到底谁打你啊!”

“肖小梅老公打的。”张刁一自己都不可理喻地告诉我。

这让我更想不通了,你张刁一与肖小梅的老公素不相识,肖小梅跟你上床的时候,根本还是个小女孩,就是有老公那也是她回家乡后的事,与你张刁一八辈子不相干。

“你看清楚没有啊,你是不是喝酒醉了,认错了人吧?”我真不相信。

“我在荔枝大道碰到他们,我跟肖小梅打招呼,话还没有说完,她后面跟着的男人就动手,我没有防备就扒下了。”张刁一有气无力地好象在说武打故事地回忆道。

他说得我还是没有明白。人家不可能无缘无故打你,再野蛮的人也不会突然对一个陌生人生攻击行动,除非疯子就有可能。上个月在明山大道有一个一丝不挂的男疯子突然从地上抓住一个砖头,猛击经过疯子身边的一个少女,少女当场被击毙。这个事深圳电视台还做过详细报道,提醒市民外出要提防疯子的攻击。言情-小说吧yanqing8因为在深圳男女疯子特别多。我每次在街上走路的时候,不担心交通混乱,就担心疯子乱来。

要么还有一种可能,后面的男人不是疯子,确确实实是肖小梅的老公。你张刁一小子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肖小梅,街上奇遇,过去的激情一涌而上,等不及肖小梅把话说完,你就抱着她,尽情地亲吻起来。这种事你张刁一不是没有做过,大白天你在办公室就突然吻过我们采购部的啊芳,气得啊芳说要去主管告你,逼得你请她中午吃了一个炒粉才平息了下来。这次可不一样了,肖小梅后面跟着是她的老公,而且是新婚不久的老公,他能忍得住别的男人当着他的面抱他的老婆热吻吗?你还真算命大,肖小梅的老公对你还给了面子,只是给你拳头,如果换成我,给你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你还想在这里打点滴?早就在太平间等着你父母啦。

“他老公打你总得有理由吧?”我追问道。

“他们两个特意从老家过来找我的,今天在街上不碰上我,明天也会到公司找我算账,她老公说要我陪他老婆的青春费。”张刁一愤愤不平道。

天下奇闻!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听说过索要青春费的,那可是卖春的人事前同男人经过讨价还价之后的正常行为,可你肖小梅的老公凭什么要我们张刁一帅哥赔破春费呢?我们暂不说这个要求合不合理,但至少也得肯定是张刁一干的事实。先张刁一干的时候肖小梅是不是良家少女,其次肖小梅当时是不是与张刁一有过协议,给肖小梅一些补偿。如果这些问题都没有弄个水落石出,肖小梅的老公提出要破春费,真是太霸道。

“她老公说要你赔多少?”我认真地问张刁一。我想如果不多的话,就给了他。俗话说破财消灾。你张刁一也该付出一点代价。别人肖小梅一个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虽然素质不高,但毕竟跟你张刁一大半年。再说,你张刁一活该报应,什么女人都敢上,没有一点选择范围,有的女人根本不能去碰,她就是火,现在玩上火了,还不知道能不能熄灭。

“她老公说要赔多少?”我问张刁一。

“他说要一万。”张刁一想都不敢想的一个数目。

这绝对不是要放张刁一血,割张刁一肉,简直要他的命。我知道张刁一在钱的方面,向来旗帜鲜明,他不是找小姐,他是玩感情,这次我看他是玩火。

“你出多少?”我感觉这有点召记时讨价一般。

“最多2oo。”张刁一没有一点商量的口气说。

“这可能有点不好办,他们从老家赶来,肯定有备而来,我们明知道他们是敲诈,我们也不好报警,这种事警察可管也可不管的鸟事,多少杀人放火的大案要案他们这些警察都顾不过来。就算治了他们,回头来他们都会报复你的,你在明处,他们在暗处。除非你离开这个公司,他们就毫无办法。”我给张刁一仔细衡量利弊。

“那就5oo吧。”这个张刁一真绝,似乎在与供应商谈价,简直是得了职业病。

“行吧,我尽力跟他俩谈,你把肖小梅的号码给我吧,我约他们见面。”我看到张刁一现在痛苦的样子不能不帮他一把,并说“我约他们见面,总得找一个有气氛的地方谈,费用不可能我出吧?”

“还用讲什么气氛啊,这又不是国际外交谈判,找一个糖水店坐一坐就可以了。”张刁一想得很周到,提醒我。

是啊,糖水店几乎不用花钱,亏得他想得出来。

肖小梅还是一年前那样的妩媚,不同的是她显得有些憔悴,可能刚从老家过来坐车时间太长引起的吧。

张刁一所说的肖小梅老公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年轻小伙子。没有特别让人感到有何显眼的地方,如果说要有,就是他看人的眼光不够灵气。

我没有象张刁一所说的给他们带到糖水店去,我们在一个比较干安静的大排档坐了下来,这样的气氛有利于谈话,有利于解决问题。我非常热情地请他们点菜,叫上啤酒。一毛不拔不是我的性格,该拔毛的还得拔啊。

可能是我的热情感染了肖小梅的男人,他不停地跟我碰杯,不停地给我敬酒。我们还没有谈到正事,她的男人突然痛苦起来:“王先生,我吃亏啊!我吃亏啊。。。。。。。”在酒精的刺激下,这个男人把跟肖小梅结婚后所有心中的憋屈全竹筒倒豆般地倒了出来。

原来肖小梅与这个男人是一个村从小一起长大,肖小梅初中毕业后就来深圳打工,男人在家务农。肖小梅出来前一个星期,在父母的安排下,与这个男人订了婚。

去年他们结婚的时候,这个男人现肖小梅不是**,他气得暴跳如雷,当场狠狠地给了肖小梅两耳光,打得肖小梅耳鸣脑晃,哭都不敢出声,她觉得对不起老公。

这个男人一再逼肖小梅说出事情的前因后果,肖小梅实在被逼得毫无退路,只得说在深圳被一个同事强尖的故事来。

这个男人如何受得了,这种心情作为一个男人来讲是完全可以理解。虽然现在人们的思想观念进步了不少,始终还有不少的男人把这个处看得重要。这个男人一定要找出欺负他女人的坏男人。这次来深圳打工,还要报复坏男人。

你的痛苦都可以理解,可不能把这种根由泄在无辜人的身上,给另一个人又带来痛苦。

这个男人某种程度上还是通情达理,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了一遍,他好象确定了事实真相。这男人打过张刁一后,肖小梅怕弄出人命来,只得把事情的原本告诉了她男人,使得这汉子尊在地上失声痛哭,因为连泄,报仇的对象都失去了,只有默默地忍受。

当我掏出5oo块钱给这个男人,说让他们找工作时用,他一再谢绝了我的好意。男人最终拉着肖小梅的手顺着大道慢慢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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