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妈妈不知道怎么想的,这个周文斌也无从谈起,如果说是看到这个落魄少年时一个潜力股的话,那大可不必,现在这个时代面对急功近利的一群人谁会有这种想法,那就是一个疯子,除过那千万分之一的天才概率。

“没想到,我也有一天除暴安良了,嘿嘿。”

周文斌数到三的时候,缓缓抽回自己的手,林佳佳则是大口大口的喘气,怒目狰狞的拿出纸巾擦了擦脸上化的妆,气呼呼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回来的,还是你变态爱睡床底下啊。”

“切,你以为我是吓大的,你来砍我啊,我才不会怕你呢。”周文斌小人得志的样子,就是那位少女也被他这副样子而有些表情古怪,不知道他是真的傻还是假傻。

如果说校花爱上了猪头,这很正常;如果说恐龙傍上了大款,这样在意料之中,但是深水市一天没有一件惨案那就不是深水了。

“你笨蛋啊,以后跟我混,还担心没衣服穿,你以为这把沙漠之鹰是你裤裆里的小鸟啊,只会吐唾沫,这里面是在真正的子弹,谁敢和我们作对,我让他死无全尸。”

“额··不好意思,最近有点感冒了,天气说变就变的”看了看卫生纸,周文斌拿起来擦了擦手,而不是鼻子。“妈的,她那屁股洗赶紧没有,脏了我的手。”

兜里还有一点钱,但是也不够进赌场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钱的赌神,该如何赢到更多的钱,这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好吧,你走吧,东西我一会会放好的。”不耐烦的声音再次响起,周文斌抬头一看,两人中的小个子已经离开,稍高一点被称作勇哥的人看了看四周,但是因为周文斌藏在巨石的后面,最终还是没有现什么。

又乱逛了一下,没现好玩的,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连忙回到问老头的住处,文青臻在院子里逗小狗玩,周文斌不免有些纳闷,昨天貌似没有见到这狗,走到小狗面前,笑了笑道:“不知长大了能不能吃狗肉。”

文青臻看到这情景,想不到周文斌下手居然这么狠,但是转念一想,刚刚若是那青年出手偷袭成功,那结果恐怕不是自己愿意看到的。

王三听到这话,脸上直接就变了颜色:“你们,好亲密的样子,我先废了这小子,我得不到,也不会成全他的。”

台上的戏这时候正式开始了,锵锵的声音让人群迅沸腾了起来,对于村民来说这种快乐要比百万富翁进入国家大剧院的快感更加让人兴奋,当然这帮老实巴交的村民一辈子也不会去一个自己看不懂的地方。

周文斌自信自己就是一头狼,但是他曾经扮演等的角色不过是一只狗,而现在才真正进入自己的角色,这是在享受快乐和痛苦的边缘爆出来的气质,一个可以越人类极限的能力传承。

暗处的两个保镖现在完全回归了刀口舔血的状态,虽然一人受了伤,但是这种在逆境中懂得如何保护自己的手法,他们以前训练过多次,要不然哪里会有资格成为月收入几万的金牌打手。

“还有事情吗?”周文斌笑了笑道。

“真的吗?可是你不是有宁馨儿吗?”沈玉溪此刻几乎就要沦陷,但是还是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出了房间,周文斌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有钱人的生活,这里居然是一个大庄园,里面也不知道有多大地方,看起来一副气势辉煌的样子,远处还有一个人工湖泊,而且清一色保镖都是每个地方都有。

不过还好,第一下腿软了一下,很快就好了过来,韧带有些迟钝,用力一蹬腿,周文斌痛的差点就大叫出来,在床底下做了一下简简单单的活动,这样身体就可以慢慢恢复。

“见鬼”我刹那间的愣神中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暗夜精灵的弓箭对准了正在战斗的死亡骑士洛基的后背,我知道这么远的距离要想挽救是不可能的了,既然要鱼死网破,那大家一起死好了,我闷哼一声手中的投枪已经掷出,对于投枪这个距离地却不远,我可以百百中。

林佳佳下班的时候,看到周文斌居然站在大厅门口,耷拉着脑袋,一副生气的样子,摇了摇头走上前去:“周文斌,你怎么被安排到大厅了,怎么还i不穿工作服,这是违反公司规定的,再说你上班垂头丧气的样子,这不是丢我的人吗?"

这话没有一丁点恶意,反而因为林佳佳面带微笑而让人不由的觉得这是一对小情侣。

周文斌笑了笑,突然一把搂住毫无防备的林佳佳,低下头,紧紧贴著她道:”今天晚上我想请你吃个饭,怎么样,考虑一下。”

“你请我吃饭,你有钱吗?没有四星级以上我是不会去的,你还是忍忍吧。”林佳佳一副骄傲的样子,半开玩笑的说道。

“帝豪酒店,6o6房间”周文斌说完这些话,拍了拍还在惊讶中没有回过神来的林佳佳道:“晚上见,别再穿你这讨厌的工作服,我还是喜欢你那个短牛仔裤。”

林佳佳听到这话,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因为周文斌已经钻进了一辆出租车内,转眼就消失了。

酒店里的那些事情,对于林佳佳这种初出茅庐的女孩来说,实在和龙潭虎穴没有什么区别,在林佳佳的印象中那些酒店十有**都是有内幕的,再加上前不久在一位闺蜜的诱导之下,看了一次成人片,那两个人就是在高级酒店中生关系的,这很难让林佳佳心中没有想法,而且周文斌长的不赖,自己要是真的被霸王硬上弓,也没有可以强烈拒绝的理由。

在回家的路上林佳佳不由得开着自己的雪佛兰有些神情恍惚,几次脑中闪现自己好像成了女主角,和周文斌那健壮的身体在床上打滚,但是很快又在心中义正言辞的对自己的想法感到肮脏,活像一个活在边缘的少女去当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