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反倒李丁不好意思了,他挠挠头,突然想起什么,说道:“齐总裁,你不是找安主任吗?那你们谈。。。”说着,就含笑退了出去。替他们关上门,做了一个胜利的姿势,还耶了一声。

安心这丫头,她那点儿小心思,她做姐姐的还不知道?人儿不大,开始学会用计谋了!想着,安然禁不住抿起嘴角笑起来。

在这种时刻,她仍然将公私分得如此鲜明,她竟然对他如此防备?

安然长叹一声,对自己很失望,她自责道:“我一直在尽力保护自己在意的人不受伤害,可是,还是伤害到了。。。”

安然抬起有些狼狈的脸,咳嗽一阵儿,等气儿顺了,瞪了齐御一眼:“我说的是正事。。。”

居民找到她,她有责任和义务找齐御讨个说法。她自己现,却是另外一回事,她可以视而不见,反正差个几厘米,也不至于影响什么吧?

齐御环着安然腰间的大手,试探着移动一下,安然浑身一颤!

齐御目测了一下工人手指的位置,问道:“你说最矮的地方在哪里?”工人指指身后,“就是那里。。。”

眼下,他什么都不想做,就想哄安然开心,不能开心也无所谓,但是,他不想看到安然那副哀莫大过于心死的绝望。即使她恨他也好,骂他也好,至少在她脸上还能看出七情六欲,至少让他觉得,安然还是在意他的。

安然推开车门,站在一侧,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盯着齐御,眼里是失望,失望到心痛,渐渐的一股绝望涌上来。

“不要告诉我妈。。。不要让她担心。。。”谭天的话再次在安宁耳边响起来。看看他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够可怜的!

安宁吓得本能往后退步。

听见安宁的声音,安然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落了地,她说道:“做个噩梦。。。你在哪里呢?”

“妈,您一定要保佑我们,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安然顺着孩子的目光看过去。

她想要的结果就是这样,不欠齐御任何人情,不同他有任何私下联系,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吗?

安然正在听李丁的汇报,刚刚为化缘之事松了口气,就有电话进来。

他,突然不想以“化缘”来威胁她,让她做些她不愿意做的事。刚才,她的一番话,竟让齐御心里像是打倒了五味瓶般,酸甜苦辣咸一应俱全。

好吧,他让说,那她就说了,说完,好尽快离开这里,她可不想多停留一分钟。

安然回头,二人的唇瓣毫无偏差的擦在一起!

大家看着齐御突然运气好转,禁不住再次打趣起来:“齐老板,果真是美女带来的好运呐!”

门被推开,安然走进客厅,站在中间往两边看了一眼,齐御在左侧的房间里,果真在打麻将。

齐御边走,边合计:看来,安然不知道安宁退衣服引起的风波啊!不知道也好!如今,那身运动服完璧归赵,正在他的衣柜里躺着呢。

“那当然。。。”谭天被齐御架着往外走,身上的疼痛让他不住的倒吸冷气,语气略微轻了些说道:“哥哥,朋友妻不可欺。。。她是我的。。。”历来锦衣玉食,呼风唤雨的谭天,今日难得如此低声下气。

齐御本想推开安宁扶起谭天。他没料到,肢体的再次碰触,再一次激怒安宁。

就在这时,门再次被推开,又进来了两位客人,另一个店员微笑着迎了上去。

“太好了!”李丁是最高兴的人,以后,他就再也不用到齐天集团蹲坑守候了。

安然站起身来,跟在他们身后,“赵保国,你的低保本该这个月取消,看在刘副局长面子上,再给你开一个月,下月必须取消!”

“尚主任,你到两杯水,端进来。。。”于是,安然直接进了低保主任秦主任办公室。

边走,安然还不停地嘱咐着,“我是主任,我说得算,你让他们在社区等着,我这就回去!大概三十分钟,准到!”言简意赅,雷厉风行,安然拉开门出了去。

齐御将衣袋子扔在床上,语气有些不耐烦,他催促道:“快换上,客厅里那个老疙瘩,你不是认识吗?他是这家酒店老板,替你买衣服的女人,是他爱人。。。”

张红与齐御也算老相识,但还是第一次见齐御别扭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想到上午他恶劣的态度,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就是他再脾气,再羞辱她,该说的话,她也必须说。

回忆着那些糗事,安然清醒了一些。

见自己如此狼狈,如此丢人,都是拜这个人所赐,她再也忍不住,一弯腰,扬起一捧土,就朝着齐御扔了过去:“齐御。。。我恨你!”

“好好。。。”齐御终于松了口气,心里却暗暗叫苦,女人的好奇心,怎么这么强?

“哥哥。。。放心。。。到了青城,就像到家一样!交警就是咱兄弟!忘了?咱爹可做过这里的父母官呢!”谭天扫了一眼,见齐御眼睛转向车外,便挑挑眉,继续说道:“哥哥,改天把美女嫂子引荐给兄弟呗?”

一道焦急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你是谁?安然不醒人事了!”电话那端,还传来乱哄哄的声音。

“总裁是想让步?”

原来,新旧历史交替,竟然也让人心酸。

如今,安然的好脾气被齐御的吊儿郎当磨得消失殆尽,也不再“您”了,也不再“齐总裁”了,一口一个“齐御”,喊得走廊里都听得几分。

齐御的头,终于从报纸上抬起来,玩味的盯着她。

安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齐御只是看了一眼她,就继续低下头,批阅文件。

“认识?”老板娘见安然看着齐御,低声问道。

“算了。。。算了。。。可以了。。。”在即将睡过去前,谭天爬起来,理了理衣领,凤眼斜睨安宁一下,从奢华的黑色手包内,掏出一张镀金名片,食指和中指拈着,递给安宁:“我的名片!有事说话!”

顺着谭天的脸颊,齐御往下打量。

他怎么又换车了?

收拾好碗筷,安然让李安安写作业,让李思思看故事书。别看李思思年纪小,识字却不少,一些简单的故事,不用大人的帮助,她都能看得懂。

不说还好,一说,老疙瘩刚喝下去的热茶,一下子噎在喉咙处,憋得他脸色通红,使劲儿的咳嗽几声,才缓过气来。

不愧是李伯,立刻抓住安然话里的漏洞,追问,“‘你怎么知道他不抽烟?你与他很熟?”不可能啊,既然熟悉,为什么刚才他们连招呼都没打?

这时,就见门帘一挑,一道声音传来,“老李啊,你家有好烟吗,这小伙子想买!”

安然看着齐御,她想沉默,却见齐御靠在门框上,一副“你不说我就不走”的架势,想了一下,她平静回道:“不是李威,我男朋友在外省打工。。。”

这样,也只能这样,只有这样,他应该死心了。

齐御将信将疑,见安然忙着翻着锅里的馅饼儿,不再搭理他,便退回卧室,再次在卧室里逡巡起来,很可惜,没有看见任何其他男人的物品或是照片。

没一会儿功夫,安然就搬了一张桌子放到炕上,笑着说道:“洗洗手,吃吧,都是家常便饭,别见笑。。。”

说着,一盘油汪汪的馅饼儿就端了上来。另外,安然还做了两菜一汤,一盘儿苦瓜摊蛋,一盘凉拌海蜇丝,还有一碗冬瓜虾仁汤。

齐御出去一下,拎着一瓶酒回来。

喝多了,会生什么呢?敬请期待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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