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御剑眉拧在一起,想了一下,问道,“这几个社区,哪个最大?哪个拆迁工作最难?”

安然开会,历来有事说事,无事散会,雷厉风行,从不啰啰嗦嗦,婆婆妈妈。

“闭上眼!”

近得已经能感受到了安然的温热呼吸。此时,和理智在较量。齐御的唇,就停在离安然唇瓣不到半厘米的地方,只要他轻轻前探一点点,那么,就能亲上让他渴慕已经的人。

后来,当安然独立过日子后,她从没再吃过高粱米,一看到就胃疼。她喜欢给两个妹妹和孩子做小米饭,软软的还有营养。当然,这都是后话。

今日,在自己最脆弱无助的时候,难得有一个人,还是一个自己并不太讨厌的异性来照顾自己,安然的眼一热,就有泪水流出来。

齐御也常做按摩,他还像以往那样,趴在已经铺好床单的按摩床上,脸颊放在床头那圆圆透气孔上。

他与齐御的交情能以性命相托,再谈起钱来,让他觉得生分,所以,他不高兴。

二姐可是连连跳级,所以,二十五岁,研究生就要毕业了。而她,二十二岁了,还在大三晃悠。

“威哥,我是不是到更年期了?怎么总是婆婆妈妈的?”安然突然觉得,自己心态老了许多,心里,装着的都是妹妹和两个孩子。

安心没再辩驳。

“安主任,你没事吧?”摊主担心的问了一声。

老疙瘩的混劲儿又冒出来,尤其是见老大如此寂寞,不禁恨从心底生。

齐御坐进车里,老疙瘩启动引擎,车子驶出政府大院。

齐御急忙解释道:“安然。。。我不对,我不该吓着你,今天是我生日,没人给我过,没人送祝福给我。。。我就是想。。。我就是想。。。”

多年前,齐御就是一个社会小混混,每天打架斗殴,拉帮结派。据说,他手下有好几十号人马。后来,阴差阳错遇到安然,竟然改邪归正,金盆洗手,非要到高中读书。

安然也随众人目光抬眼看过去,这一抬眼不要紧,心,一下子就抽搐到一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下子冲上来,不是高兴,不是悲伤,没有重逢的喜悦,没有再见的兴奋。心里百转千回,那种感觉无法言说。

“什么?”安然嗓音突然提高了几十分贝,脸色,刷一下子就变白了。

她这一脚,可踹到了他的命根子!

李婶刚想继续往下说,李伯进来,狠狠剜了李婶一眼,“三个女人一台戏,你一个人就够一台戏了,妇女家家的,瞎嘞嘞啥?”

齐御见李伯不高兴,也就适可而止,笑着问道,“李伯,钱没问题,我就走了!”

李伯点点头没言语,对齐御态度仍旧有些冷淡。

齐御拎起大塑料袋子,就出了商店。

看齐御出了门口,李伯抄起电话就开始拨号,拿起来话筒,还不忘数落李婶一句,“告诉你,把嘴巴管严点。。。”电话嘟嘟几声,就接通了,李伯开门见山道,“安然呐,你还记着刚才那个人吗,到我店里买烟的那个人,他有问题!”

安然立刻停住脚步,以为齐御出了什么事,紧张的问,“怎么了?”

“他不是买烟的,有两点可以作为证据,第一,他穿着干净利索,不是我们社区的人,大老远的,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买什么烟?第二点,他既然想买烟,为什么连自己抽什么烟都说不出来?一般老烟民,都习惯抽一个固定的牌子,而他却让人介绍,结合这两点,我就怀疑这个人有问题!”

李伯在公安局干过几十年临时工,耳濡目染,逻辑分析能力也缜密起来,听着李伯头头是道的分心,安然在电波另一端笑出声来,这个李伯越老越可爱了!

不过,偌大的社区,也多亏有这些像李伯一样尽心尽力的人,整个社区治理的才这么好。

听李伯分析完,安然也故作神秘说道,“李伯,您分析的一点儿都没错,他确实不抽烟,并且也不是我们社区的人!”

不愧是李伯,立刻抓住安然话里的漏洞,追问,“‘你怎么知道他不抽烟?你与他很熟?”不可能啊,既然熟悉,为什么刚才他们连招呼都没打?

李伯的一句话把安然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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