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君鹏此言出口,士兵们都是不知所措,人群中出阵阵的议论之声,有些士兵则怀念起还住在故乡等待自己归来的家人,云查杀见这形式不对,以为贾君鹏要自砸排场,正要说话圆场,却看到贾君鹏从怀中取出一张宣传单,道:“不如这样,大家出战之前都买份保险如何?即使未来会出现意外,新华里公司也会以最优越的待遇补偿各位的家属……”

她身边的士兵大笑,头戴企鹅帽的军团长麻辣扣扣也轻轻笑笑,她取出身后的弓箭,对准冲杀在最前方的贾君鹏拉紧了弦,贾君鹏左右虚幻,正在与五名格斗家走位拖延,麻辣扣扣找准他的路线,正要放箭,忽然听传令兵报:“大人,我军右翼被切断了!”

对于这种高穿透性的武器,没有实战经验的贾君鹏可离开慌了神,士兵们的盾牌被五毛钱的硬币击碎,眼见自己的士兵正在连连被对方的步兵格斗家斩杀(其实是用拳头……),贾君鹏心急如焚,却没看到自己统领的轻骑兵已经要与对方的魔法师交火,经过多次的考虑,作者最终决定将魔法师设计为可以远程投掷标枪的轻骑兵,但他们的近战能力也相当强大,至少比只擅长骑射的骑虎省轻骑兵要略强一些……

贾君鹏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马佳爵见他未看出自己语中意味深长,继续道:“小贾你看,这个……你看你功夫是不错对吧?天朝杯的十强队伍,是吧?一个人啊,独闯敌军,把麻辣蹄蹄给杀了,不过你这个事你做的真的挺危险你知道不?假如……我就是说比如说啊,如果你刺杀失败了,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会怎么样?”马佳爵见贾君鹏正要开口,却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继续道:“我知道你武功好,天朝杯吗不是?我就是打个比方,如果……就是假如说你凑巧被人给现了,对吧,你也不能保证你老能赢是不是?你就老,主角光辉就老围着你转?不可能,对吧?你说要是出了意外,你死了,之后的事谁负责?士兵们怎么办,我们怎么办,你这个有没有想过?你至少你出兵之前要通知我们一下吧?”

“是啊。”虽然说的平淡,贾君鹏却难掩胜利者应有的傲气,马佳爵只觉得眼前一黑,贾君鹏什么时候来的?又是凭什么领导两千人的军队?他又是如何把疼讯省的六千大军全体击退的?为什么身为未来军务处长的自己却一点都不知道呢?他揉了揉眼睛,口音有些颤的问贾君鹏道:“你这次……怎么就把……疼讯他们那么多人都给打回去了?”

“对……”曾铁可笑道,“我还道君鹏他一口气就把可牛军吹跑了呢。”

“不重要不重要。”快活张摆了摆手,笑道:“Q是谁……我就不用说了吧?疼讯省代表足以,至于3……哼哼,某人的谐音,你懂的。”

“还是李四说得好,官家的前哪那么好拿啊!”张三道。

“哎哟,女儿红啊?”森罗宏图赶快拿过酒瓶,笑道:“还是十八年的,开!哎,你们省着点喝啊,我啊,可都半年没喝过高度酒了!”

“春哥纯爷们!”断背山下一时狂呼震天,迎面而来的城关大军顿时被吓破了胆,只见衣着参差,只有两名骑兵的民兵队伍正在接近,冲在最前的村戈村野门大声喊道:“信春哥,得永生!”

天朝2o1o年5月13日,愤怒的的疼讯省长麻花藤终于爆,因为骑虎省森罗凌军的“援助”,麻辣企鹅完全失去了在战王省运作的能力,腾讯军与骑虎省处处明争暗斗,除去人员上的伤亡,进退两难的扣扣市长麻辣企鹅也给骑虎省的内地带来了许多经济负担,麻花藤知道如果继续僵持下去必定对疼讯省的损失更为严重,于是下令让麻辣企鹅在三天之内撤军返回疼讯省,而疼讯省的省长自然不知道,就在同一天,骑虎省的省长森罗宏图也给森罗凌寄去了相同的信件,虽然继续僵持下去相对更有利于己方,但毕竟疼讯省财力物力以及目前的军事力量都胜于骑虎省,如果真正交战必定会弄得两败俱伤,接到命令的森罗凌当天就开始准备收拾行李,而听说要返回骑虎省的贾君鹏则忽然想起自己还未亲自为战王省前省长玻璃渣·爆血上过坟,于是请森罗凌暂缓出行,与为自己守夜数十天,曾经与自己同时在天朝杯受过玻璃渣省长恩惠的曾铁可一起来到了那名金老省长的坟前,其实说是坟墓,猪菌叛变之时四处乱斗,满地皆是尸体有谁找得到这名老省长究竟是在哪牺牲?无非也只是麻辣企鹅来做做样子,为玻璃渣省长立块牌子而已,而当拜别玻璃渣省长的墓碑,贾君鹏与曾铁可来到了曾经的网毅市市长府,此时的市长府已经化为一片焦地,没有打扫的尸体泛起阵阵的腐臭味与怪异的化学气体,曾铁可眉头紧皱,贾君鹏则捏紧了鼻子,见到废墟中闪耀着明亮光芒的物体,贾君鹏走去将其捡起,他将那像是玻璃碎片般的物体擦拭干净,与一旁的曾铁可对视一眼,两人异口同声道:“天朝杯具的碎片!”

“咦?”小姑娘,这是对与森罗凌同龄女孩比较常见的称呼词,但一直被叫森罗将军的森罗凌却从来没有体会过同龄女生的生活,她甚至几乎没见过与自己岁数相仿的同龄人,此时被贾君鹏这样称呼,森罗凌又感别扭又觉得新鲜有趣,但最重要的是,眼前的年轻将军并不只把她当做森罗宏图的继承人或者骑虎省大队长军衔的将军,而是一个普通的人,一个和其他小女生一样的人,森罗凌脸颊烫,忽然出了会心的笑容,对贾君鹏道:“如果是凌的话,就绝不会错过!”

一边逗森罗宏图开心的马佳爵心中却怎么也不明白,即使被自己重推,贾君鹏又为什么被这位老省长如此器重?

“我们的敌人,现在正在网毅市!”

“我爹说这世界上只有愚人和小人,君鹏觉得自己是哪种人呢?”森罗凌笑问贾君鹏,贾君鹏忽然现她对自己的称呼变了,不过这个问题实在问得他不知所措,于是笑道:“我能当个伟大的聪明人吗?”

“小丫头帅什么啊……”森罗宏图笑笑,马佳爵道:“哎呀我的小祖宗哟,您可真是帅了,我差点给您吓死。”

“不过……这玩意真的有用吗?”贾君鹏汗颜,与其说这打火机为什么没用,倒不如想想它究竟有什么用吧?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贾君鹏又是生气又是无奈,猛一挥手将打火机狠狠向身后的可牛军扔去,只是贾君鹏力道虽大,却也不能相隔数百米投掷武器,这一扔险些砸到身后的友军,打火机落在地面,贾君鹏擦了擦汗,忽然只听身后“咚”的一声,他回头一看,打火机被一名可牛军士兵的坐骑踏碎,打火机爆炸,险些将那巨牛的蹄子炸断,贾君鹏大声叫好,忽然又转念一想,此战目的是诱可牛军与猛虎相斗,却没有说一定让两方正面厮杀啊,正如这把打火机,虽然自己并未亲自用它击中敌军,但踩烂打火机的巨牛却被炸断了牛腿,而巨牛上的士兵也因此被摔伤,想到还有生路,贾君鹏顿时精神一振,压制不住心中的狂喜,对军团长森罗凌道:“大人,您知道馅饼与披萨的区别吗?”

森罗凌回头笑道:“因为看起来游刃有余的样子,所以去给贾将军添添乱啊!”

听到逆天铁骑们奋勇的狂呼,贾君鹏部下的强弩兵也开始大吼道:“生为天朝,死为忠义!”

于是,骑虎军的大部队开始转向,贾君鹏将自己的士兵布置在二线与三线之中,而自己却纵马奔向一线……

“一个地方?”森罗宏图脑中忽然闪现出一个奇特的思想,拉住周正龙道:“正龙啊,你现在去带一千虎骑兵追赶那群怪虎,看看他们是不是在群居,务必在天亮之前回来,知道了吗?”

“各位,军人们,战士们,大家好!”森罗宏图向台下的兵将们敬了个军礼,人群中顿时爆出一阵热烈的掌声,贾君鹏平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阵容,难道一个人真的可以得到这样强烈的尊敬吗?就连并非正式参加的他都不知不觉连连拍打着双手,只听得掌声响了半分钟都没有停止,知道森罗宏图示意让他们放手,士兵们的掌声才渐渐消失。

“是啊……”森罗凌幽幽道,深夜气温逐渐下降,天空中也缓缓有雪花飘落,马佳爵推了推森罗凌的肩膀,道:“下雪了,回去吧,我也要去准备明天的战斗了。”

“啊哈哈,真闲啊~”贾君鹏伸了个懒腰,一向懒惰散漫的他还是第一次做了些正事,此时一闲下来,就又开始游手好闲了。

“是个好市长。”苍天歌语气有些僵硬的说,玻璃渣想都没想便道:“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