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佳爵口气缓慢温和,却丝毫不给贾君鹏说话的机会,现在见马佳爵终于停口,贾君鹏道:“马将军,这个事是这样,我当初因为不知道你们情况所以我就擅做了个主张,而且对于刺杀张方面,我对自己也是有信心的。”

“马将军。”马佳爵见贾君鹏这次总算穿上了军装,却满身的沙土肮脏,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于是对贾君鹏调笑道:“小贾啊,你这可是把军装当时装穿啊?”

犀利哥笑着摇了摇头,但想到贾君鹏几度险象环生,也觉得他自吹自擂起的故事有三分真实,犀利哥正要继续开口,曾铁可却忽然道:“对了,不说差点忘了……君鹏让我把这个捎给你。”

“……叔叔?”白度怔怔道,在她的印象里,自己的叔叔李红艳一味表现出来的只有严肃和自信,可今天为什么却变得如此反常?李彦宏摇头笑笑,对白度道:“哦,没什么,这几天辛苦了,疼讯和骑虎那边有消息继续及时通知我……另外,关于香蕉港……”

“安静点,安静点!”白痴道,“注意别被山贼现,这一战战决!”

“贾将军!”森罗凌忽然叫道,马佳爵回头一看,穿着凌乱,手提纸匣的贾君鹏正站在门外,森罗凌赶紧请贾君鹏进来,贾君鹏点了点头,他走进屋内,看这老省长家装修简单,摆设朴素,一点都不像自己印象中的土豪军阀,他望见客厅中的石英挂钟,七点四十,问森罗凌道:“我好像……来晚了?”

“信春哥,得永生!”爷们骑士团的士兵们再次传来震天的狂呼,队形参差的城关士兵只觉得大地震颤,掺杂着自己的颤抖,有些城关已经被这股气势吓倒,未战先退,城关并非正规军队,士兵逃跑也无人阻止,只见黑压压的城关大军一通乱撞,有的人冲撞着向前厮杀,也有人胆怯着仓皇逃窜,冲在爷们骑士团最前方的村戈村野门已经长枪挥出,一记横扫将六七名城关士兵一枪斩断,曾铁可剑法灵动,出一剑死一人,他纵马越出三十多米,他所经过附近二十多名城关士兵同时被刺中了喉咙,望望他剑出急,已经杀出二十多米,最初被自己刺中的士兵才从颈中喷出鲜血,村野门与曾铁可连斩数十人,两军才正式开始交锋,望着数量仅有城关大军一半却用数量压倒对方的爷们骑士团,自称是神经病院长的男子笑了。

曾铁可尴尬的笑笑,贾君鹏则已经窜到床上,懒洋洋的问曾铁可道:“最近混怎么样?背了个什么钛合金电锯逗哥们乐乐?”

五月初的春风已经彻底抛去了寒意,明媚的阳光照耀在银男子俊俏的脸颊上,躺在马拉戈壁平原中草地上的曾铁可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他明媚的笑容望着身边手持长枪的金男子,而与他搏斗是七八个身穿城关制服的男人,春戈村野门压低枪头,缓步移动走位防止自己被身边的城关包围,此时两方都未出手,气氛的紧张程度却绝不低于武者交战的最后一击,村野门刚找好可以下手的站位,一名城关却忽然出手用铁制的双爪向村野门袭来,村野门轻轻摇头,一枪挑上贯穿了那最先出手的城关,此时村野门一招出手露出破绽,一旁六名城关大军顿时像狼群般朝村野门扑来,春戈村野门长枪虚晃,逼退了接近的两名手持弯刀的士兵,纵身一跃一枪压下,将一名城关直接切成了两半,其余三名士兵见村野门凶猛无比,摆起阵势将金的男子围在中央,村野门长枪刚落不及走位,那三人同时挥出武器,只见村野门猛然跃起,那三名城关的长矛、双刺和锁链顿时撞在一起,被锁链缠绕着无法动弹,村野门落到三人的兵器之下,一记横扫杀死了其中的两名城关,回身又是一刺刺死了自己背后的城关士兵,而此时刚刚被他击退的两名城关见村野门还未落地,乘机迎上打算偷袭那武艺不凡的通缉犯,但他们刚走出一步,就现眼前冒出一注鲜红色的液体,直到看到正在擦拭符文长剑的曾铁可,他们才知道那就是自己颈中喷出的鲜血。

“未来的军务处长”,其实马佳爵从升为大队长时就一直带有这个头衔,此时省长亲自任命,马佳爵自然激动不已,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说出这种话,让马佳爵不知该如何回答,森罗宏图不等他回复,又道:“我已经老了,以后你管军,阿凌管政,让小贾好好辅佐你,有什么事多问问周将军,你能把阿凌保护好,我也就安心了。”

想起之前的一切,想起战王省省长玻璃渣·爆血对自己的看重,刚刚最后与他交手并看着玻璃渣省长烧死在网毅市市长府的苍天歌流下了诸多感情混合的泪水,后知后觉的他已经预料到之后的一切,于是慢慢踏着步走向眼前的火海之中……

而朱赛丽自然不会知道,就在今晚,战王省的狗城市中,自己的父亲猪菌正在谋划着一场谋反行动,而担任主将的,正是她当年的恋人苍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