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马佳爵换上拖鞋,马佳爵是森罗宏图在军方一手培养起来的亲信,多年以来,两人的关系早已亲如父子,只是口头上带两句“将军”“大人”之类的而已。

马佳爵见如此庞然大物被贾君鹏投掷而来,自己又如何接应的住?心想这一佣兵都能在战场大显神威,自己身为将领又怎么能服输?当下跃起一拳打在牛腹,野牛一声大叫,向马佳爵一通乱踢,马佳爵越回地面,又是一拳,来回三拳,那巨牛的落势以减,马佳爵见时机已至,抓住一条牛腿向前方甩去,可牛军的军团长牛群望向天空,身披藤甲的巨牛与身材魁梧的壮汉迎面向自己砸来,牛群大惊,赶忙从牛背越下,跳在地上摔了个嘴啃泥,回头一看,自己的坐骑战牛已经跟被马佳爵投来的藤甲战牛互相撞烂了脑壳,可牛军的军团长浑身颤抖,在马佳爵、周正龙与森罗凌三军的围攻之下,可牛市的牛骑兵已经被消灭了大半,被袭击差点丧命的军团长牛群紧急下令撤兵,而整场伏击战进行了仅仅不到两个小时。

“因为我是搞传销的。”贾君鹏摊了摊手,虽然与剑法出神的曾铁可亦或是武功沉稳的犀利哥比起来,贾君鹏的武功始终略逊一筹,但对付起这些力大无穷却又行动缓慢的大块头,贾君鹏却可以大显神威了,站在后排黑皮肤的可牛军士兵看贾君鹏手起刀落一瞬间的功夫就将一名士兵杀死,又看他穿着与众不同,心想定是骑虎军的重要人物,心想杀了这人,定会受到牛魔王大人的重赏,当即也不怕危险,三名牛骑兵同时冲向贾君鹏,站在贾君鹏两侧的开山死士纷纷被他们撞飞,其中一名可牛市的士兵却被后排的开山死士斩落坐骑之下,贾君鹏独斗两名骑兵,心想如果立刻杀死对方其中一人,另一名手持钢锤的士兵定会趁机杀死自己,于是纵身一跃,施展起了江湖上一套几乎人人都会的轻功,却将可牛市的两名重甲兵绕的团团转,几乎连贾君鹏的影子都摸不到。

只见两支军队翻山越岭,在森罗凌的指挥之下,身披绿甲的大队游动于山间绿地,尾翼摆动,就像是青龙摆尾,侧翼交替,又似是蛟龙出海,四处游窜的弓骑兵宛如巨龙锋利的爪尖,当排起大型的射击队列时,则成了随风摆动着的龙鳍,贾君鹏虽然不懂兵法,却也被这婉若游龙般神奇的队列所吸引,不由瞧着森罗凌的队伍怔怔呆,此时马佳爵与周正龙已经各自散开队列,隐蔽森林中准备在牛群军接近时包围他的侧翼,眼见可牛市的牛群军缓缓越过山头,疯狂的喊叫声与巨牛的铁蹄声几乎可以传到安全卫市的城内,相比森罗凌部队阵型的灵活流利,可牛市所采用的打法则显得异常彪悍威武,五千大军皆属骑兵,身披藤甲的暗红色战牛鼻孔中吐着热气,士兵们的兵器无一不是巨大之物,要么是一人高的宽柄战斧,要么就是重达百斤的狼牙巨棒,远程武器则以标枪为主,而被近身后的标枪兵抓起一篓标枪就向敌人砸去,非要将人砸成肉泥不可,整个队伍基本上没有什么阵型可言,但士兵之间的配合却非常默契,追逐中很少出现战友拥挤踩踏的情况,跑慢的士兵主动给身后的彪骑让路,几乎是一路紧贴着骑虎先锋军的尾翼进攻,恐怕如果对方的大队长不是擅长游击防御的森罗凌,就算他兵力再盛,也免不了被这黑色狂风所吞噬。

笑侠快活张摊了摊手,笑道:“作品风格而已,咬文嚼字的自重,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天朝审核的这么严,要cos你也行不通的。”

“吾弟铁可,愚兄近日闻父是康内生异向,不及细说,来血色爷们院。——春戈村野门。”

因为被这白马耽误耗费了不少时间,加上为了保命而全力奔跑,药加薪自然早已逃到了骑虎省内的安全区,曾铁可从背包中找出一块纱布,正要给犀利哥包扎,却现那匹白马虽死,却仍然紧紧咬着犀利哥的脚腕,曾铁可看到这白马竟然如此豁出性命来保护自己的主人,就连死后都要用尸体为主人拖延时间,如此的忠义之情,却是哪个人类可以比拟的?

曾铁可笑了,他道:“也不是不能说,不过你不觉得帮我把最后两枚爷们之手找齐之后再告诉你的岂不是更好吗?”

“大概是十年吧。”白度道,“依我看,就算能抵御一年也算是天朝人民祖上积德了!”

“哟,小度。”神经病、ox之夜与索马里三人也被派来当保镖,白度贴吧的开幕式可以说是给足了阵容,虽然不能与四年一度的天朝杯相提并论,却要比任何晚会都要精致,俱乐部中央的舞台与台下的饭席相通,有时表演者下台休息,观众便上台自娱自乐,这倒也正随白度心意,就连身为俱乐部部长的她也亲自在露天的舞台上唱了一曲自称是“敢在贴吧唱的统统河蟹掉”的萝莉控组曲。

此时几人都已经浑身无力,就算是马佳爵平时看似儒雅之人也不想多说话了,但三人心意相通,也不再推辞,森罗宏图站起身来,大吼道:“进攻!”

周正龙点了点头,道:“山崎……将军正在召唤焚化巨魔,在下本以为是偷袭的最佳时机,谁知他抓起一粒石子,随手一挥就击碎了我的胸甲,幸亏末将胯下坐骑华南虎疾驰如飞,才免得微臣遭劫,只是好好的陨了一只坐骑,实在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