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黑火,已经看不到身体的颜色,翅膀上露出好似尖刺的暗黄色骨骼,巨龙半睁着眼睛,在火光之下几乎看不到他的眼珠,它浑身散出的高温几乎可以烧化五百米之内的任何生物,幸亏山崎尔云是焚化部的“炎魔神”才能幸免。

“我认识你们。”曾铁可正色道,贾君鹏笑了:“交友不慎,对吧?”

的确,森罗凌是很优秀的军事家,即使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将,但却拥有异常灵活的应变能力而且非常胆大心细,马佳爵也自负“骑虎的黑马”是天朝最强的一支重骑兵部队,也许对于人类,这两支队伍已经足够毁灭天朝任何一个万人军团了,但他们的敌人是怪物,浴火重生的焚化大军,他们的指挥者并没有乎常人的智慧,也不附有举世闻名的军事才能,但他却拥有令世界上每一个人闻风丧胆焚化军团以及三鹿剧毒的力量,但森罗凌知道,比起这些,真正最可怕的是山崎尔云那不畏生死的勇猛。

“霍格?”索马里怔怔道,ox之夜冷笑:“必须死。”

白度扶额:“你没资格说这种话吧?”

而山崎尔云的部队在之前与金山军战斗时失去了几乎全部的战力,而且在释放大量三鹿剧毒之后,已经隐隐有些控制不了自身的力量,虽然仍然在制造更多的焚化士兵,但相对于之前的钢筋铁骨,如今的焚化大军连以一敌三也成了相当大的难题,而山崎尔云的体力也逐渐不支,召唤到第两千名焚化大军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了,但当他看到数十里外骑虎省的旗帜时,嘴角又浮起了隐隐的笑意……

“没了?”犀利哥问,抖了抖保险箱,道:“没了。”

“钥匙一把,打火机一个,还有把水果刀,不过我有蛋疼双刀,这个就放弃了吧。”贾君鹏道。

“儒、商风,失硬骨!”老将军猛拍桌案,大吼道:“诸随我讨逆!”

天朝杯考官黄晴晴误吞蚊子导致窒息,经抢救无效死亡。

曾铁可摇了摇头,道:“不对,这是一匹黑马,代表着*和坚韧的黑马……难道是传说中的……”

“没关系,既然窝窝儿说了,陈将军就绝对不会在其他赛区。”骨瘦如柴青年安慰其余两人道,头戴灰色鸭舌帽,圆脸青年叹了口气:“这天朝杯的规则改的比物价涨的都快,要不是窝窝儿大人神通广大,就算是大海捞针也得有这么个海才行啊!”

“你是队长啊。”曾铁可笑道,贾君鹏凝重的点了点头,又问犀利哥道:“打不打?”

“哈哈哈哈!”忽然,两天身后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贾君鹏与犀利哥不禁一寒,这么快就遇到敌人了?回过头来,两人看到那是一个白平头的青年,他手持三尺符文长剑,身穿镶金白色长袍,贾君鹏一闪而过的印象中感觉似乎见过眼前的那人,而还没等他张口,那青年便道:“贾君鹏,喵呜王都怒了,你还没回家吃饭?”

“蓝蓝蓝蓝路路路路,不是噜也不是撸~我有(病?)有(神经病?……难道说……)有(那种以a开头s结尾的不治之症?!)有姿势我自豪!”

犀利哥扶额,比起这种大小姐,他大概会更喜欢“小姐”……

作为熊掌省的代表记者和白度信息社的消息人,白度与熊掌省的代表小队被天朝杯官方安排到了最靠前的位置。此时开幕式还未开始,贾君鹏无所事事的四处眺望,忽然看到从自己身边走过淡蓝色秀的白衣少女,看到她背后天蓝色的熊掌标记,贾君鹏叫道:“小度?”

山崎尔云心痛之余,只觉得熊熊燃烧的烈火已经不断接近自己的双脚,虽然还有一段距离,但是接近火焰的温度已经可以用来烤肉,山崎尔云感到脚下阵阵剧烈的疼痛过后,已经渐渐失去了知觉,皮鞋与肢体烧焦的味道不断传来,山崎尔云不由自主的呕吐起来,正在他被脚下茅屋阵阵浓烟熏得晕时,右手指尖忽然一股冰凉的感觉唤醒了他。

而正打得如火如荼的二人并不知道,被称为双刀男的黎恩旺刚刚杀死了金山卫队的最后一名金甲士兵,而此时此刻的他,也已经变成了孤军一人。

“你敢出战双刀男黎恩旺吗?”邱俊波问道,潘凤想也不想,高声答道:“有何不敢?我的大斧早就饥渴难耐了!”

“来吧,城关大军!用你们的愤怒来满足我吧!”手持蛋疼双刀的男子站在寒冬之中,却只穿了一身衬衫短裤,在他身边洒落的液体并非融化的积雪,而是血,是三十多名城关鲜血凝成的长河,男子轻视的笑着,挥舞着双刀像是切割烂肉一样收割着城关大军的生命。

“不对啊,之前都很好用的。”贾君鹏摇晃了两下百颗神石,又调出了绵羊之家副本的数据库,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新增的Boss,怪不得百颗神石没有收录。”

“好枪法!”一旁暗紫色流星般降落的雪魔王遗风道,他将手中的长剑轻轻一摆,百米之内身穿绿甲的战士们迅失去了呼吸,随着一滴滴的鲜血流下,年轻的女将才现自己的士兵已经像幼小的羊羔一样被眼前的两只猛兽所吞噬。

“……”

“什么!”犀利哥大惊,他看到自己左手流着黑血的伤痕旁边已经开始臃肿,心中暗骂自己掉以轻心,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胡冰这种卑鄙小人怎么可能找自己堂堂正正的单打独斗呢?

贾家村是帝都边远地区的一个小村,白度记得自己幼年时代常常坐在王叔叔家门口的大榕树下呆,有时候呆得久了,义父义母就来找自己。“那次是对门的君鹏哥哥带我去村子的后山,结果我们被困在了山上,爸爸妈妈都急坏了,最后还是贾伯伯上山才找到我们的。”

中年将军叹了口气,道:“陈将军一向如此,一向如此啊……”

谷哥沉默,过了半晌,四十多岁的将军才问道:“大人,接下来?”

谷哥望着远处的天空和天朝内地的大6隐隐不语,当看到一轮新日再次升起时,才缓缓道:“告诉他,我现在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