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生意做的好,就像越雪球越滚越大。珞轻不仅把开店的银子还给了阮太医,还买下了隔壁的铺子,准备扩建。我乐翻了,这些日子的辛苦总算没白费,不但赚了五千两银子,不再囊中羞涩,五味居还成了珞轻一个人的生意。想到不必再看张清那张欠了百八万的臭脸,我就忍不住偷了,虽然还钱时,阮太医有些不悦,但独自开店一直乃珞轻的梦想,他也不好勉强什么,只是“每天的来此一坐”变成了“伸长脖子也望不到人影”。曾有一度,我担心没了阮太医罩着,会有强霸豪图,借机给我们穿小鞋。珞轻倒沉得住气,无所谓的耸耸肩,说,阮太医不是那样的人。

夏然没有看我,眼中闪过一丝痛楚,自顾沉思着缓缓说:“我不知道!”她默默出了一会子神,柔声说:“其实,我是我爹最不受宠的小妾所生,许是我爹做孽太多,他娶了好几个妾侍但只有我这一个孩子。在外人眼里,我本该倍受宠爱,但从小到大只感受到了恐惧,大娘二娘天天找茬欺负我娘,把我打得遍体鳞伤。直到六岁那年,容王爷过寿,容王爷要求王公大臣带着自家的孩子一起去吃寿宴。爹迫不得已,只好拉上了我,一路上我都胆战心惊,在家里还上桌吃饭都不够资格,一下子出席那么大的场合,不知是受宠若惊还是畏缩胆心。别人家的孩子不一会儿就玩到了一起,只能我孤零零的站着,估计那些孩子都被家人告知了我的身世,看我的眼神也含着轻蔑。”

垂目扫了一眼他紧握的左手,淡然一笑,他的手掌温暖如春光,一下子扫清了我心里的阴霾,回视着他充满自责的黑眸,心我的心慢慢安定下来,手不再哆嗦。我笑着道:“我不介意了。”

我正要闭眼受死,眼前一花,一道黑影直扑眼前,腰身一紧,已被快揽到一边,脑子还在木,就听到三王子的惊叫声。忙定了定神,才觉自己被容晓紧紧搂在怀里,两人脸脸相对。

正想着,不远处一阵马蹄声响起,我估计是禾项回来了,睁开眼正想叫他一声,可待四目相对,看清是何人时,足下一滑,差点摔倒。

“现在听说了看到了,也不迟。是不是?”我微笑道。

感觉着他的手指在后背若有若无的划过,心里一阵哀恸……你凭什么……这样想着,怅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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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道:“好。”

我吓得忘了惊叫,我还没看清那人长相,就感觉双脚离开了地面,我低头一眼,现自己正在湖上空,顺着白色衣襟抬头一看,冷不丁对上一双澄净的眼睛,不禁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我‘啊!’的一声惊叫还未完,就现自己已经坐在了马背上,禾项也随后翻身上马,环着我的腰伸手挽着缰绳。只听一声‘驾!’马已经飞奔起来。我从来没有坐过这么快的马,只觉得恍若在腾容驾雾,颠得厉害。心里极其害怕,只能拼命往后缩,靠在他怀里,什么也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