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走到屏风后的衣柜处,打开,将躲在里边之人,给揪了出来。“父妃,你就是这样对待朕的?”

“陛下!”楚儿看出了女皇的异样,赶忙走至她身旁,出声唤道。

而一旁的焰凰,则只是冷傲的睨了她一眼,便冷淡的不再理会,自顾的与着身旁的娇俏男子调起情来。

“陛下,何故您总是要拒绝予儿呢?予儿到底有哪里做得不好,惹陛下您不高兴了?您说,也好让予儿改,以后不再犯同样的错!”拒绝,拒绝!为何她总是在拒绝他?以前,也没见过她这般对月悠茗啊!

“臣弟无意冒犯陛下,只是后宫妃嫔,几欲全被废拙,打入冷宫,这实在太令臣弟震惊了,这真的是陛下您的本意吗?”他不敢相信,陛下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来。

从那日她对月悠茗的独特,以及这些日子频繁的进出霁月殿来看,她定是对那月悠茗产生了感情。可后宫的妃嫔都是皇儿的男人,他绝不容许任何人,他皇儿的后宫。即使那人是皇儿丢弃的,他也不允许。

待那些妃嫔都离开后,女皇才冷颜对向凤允,声若万年寒冰般响起。“凤允,你可知罪?”

听着圣太妃的话,女皇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这是什么意思?她什么时候拘谨了?

待殿内只独剩她们两人之时,圣太妃才蹑手蹑脚的坐上床榻,坦诚的面对着女皇,“好了,这会儿没外人了,就我们父女俩,说吧,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以往就连在他面前,陛下也会毫不避讳,不浪费丝毫空闲的与那些妃嫔,做那些让他这个当父亲的看了,都会觉得脸红心跳的事。他可不会相信,只一朝一夕,便能让陛下变成另一个人。

“属下遵命!”她微一点头后,才站了起来。

“哎,既然陛下不愿告知臣弟,那臣弟就做两种味的好了,臣弟告退。”今天就到这吧,说多了,反而打草惊蛇。总之,明日,一切必有分晓。

望着他一脸明艳动人的笑容,她也就安心了不少,向前走了去,站到床榻前俯下身,温柔的在他脸颊处烙下一吻,才满意的起身。

“悠茗在!”他赶紧跪了下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般,静候着。

四五个月?“朕并非让你什么人都查,你只需注意一些经常往来,还有一些其他国的人士即可!那他待在浮凝宫的目的呢,可有查出?”

“天剑?你的意思是,宫中真的有鬼?”不是吧,那她刚才岂不是很危险?

楚儿离开后,她也走出了大殿,朝着刚才白影出现的方向追了去。

哎,淡若幽无的叹息了声,又继续迈起步子向前走去。

蓝倾玉双眸含满痛苦看着她,一脸的不敢相信,摇着头想要解释道,“不是这样的,陛下,倾玉并非是对陛下无礼,倾玉只是,一时情不自禁…”

待稳坐后,两人互看了对方一眼,凌乱的,松垮的衣,那狼狈不堪的模样,惹得他们不由得大笑了起来。

御书房内,原本在读阅奏折的女皇,却忽的合起奏折,“琰心,进来吧。”她要是真想躲就该把裙摆拢好,别露出一半在殿门那碍眼。

在女皇即将要抓住他之时,他才清醒,忽的扫望到仍呆愣在一旁的蓝倾玉时,迅一纵,擒住了他,满口威胁道,“放我走,否则,我就杀了蓝齐皇子。”

此刻,隐在一旁的凤允正愁眉深思着,眼神于女皇,蓝倾玉以及琰心三人身上来去扫转,不知道这回,谁又会被谁所伤了。

龙船上每上一道菜,便会有宫人在船身处挂出一盏红灯,当其他画舫的宫人看到时,便会吩咐船中御厨上膳。

直到琰心后知后觉的现事情不妙时,已为时晚矣,只得硬着头皮,回应着那个她再也惹不起的女皇。

心有些鼓噪不安的向那人走去,直到有人出手挡在她面前时,她才清醒过来,“你是何人?我们皇子也是你可以亵渎的?”

蓝倾玉,真不愧为三国之中,最美的男子啊。

看着女皇的背影,他又回想起那晚的事来,陛下就是这般离去的。心一阵慌乱,奔了去,由后背环住了她。

“谢陛下!”禁军统领起身,退立在一旁候着。

怎么会这样?他还未问他毒酒之事,他怎么能就这样死!“你这是要去向陛下禀报吗?去吧!”

“朕意已决,你就安分的启程回你的封地去吧!来人…将语心公主带下去,命中书侍郎护送公主,返回蕲州!即刻启程,不准耽搁。”说毕,女皇便背过身去,不再理会身后,语心的哀求声。

她为何,就不能好好的做她的公主,她可爱的皇妹?为什么非要做到让她无法忍受,亲自将那伪善的面具揭开?她可知道她有多残忍,这一击,几乎让她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