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已经不需要你侍候了,你就到殿外去候着吧!”冷眸一横,眉宇间透着让人不容抗拒的威严!

月悠茗听到楚儿的声音,颤抖的一拜,声音里止不住的激动。“月悠茗叩谢皇恩!”双手珍视的接过圣旨,在宫人的搀扶下站了起身!

芷西尧神情稍缓,恢复了以往对语心时展露的宠溺笑颜,“语心为何会来?找皇姐何事?”

“母皇,您听了父妃的琴一定会喜欢的。”清菡看着月悠茗的方向,仰着小脸蛋骄傲的说着。

看着清菡的笑容,她的心竟觉得满足,好像世间已经没有什么事能够再让她觉得遗憾的了。

“清菡公主,看来你父妃没有好好的教过你宫中的礼仪啊?”凤语心看向清菡的眼神有些些许鄙夷。

芷西尧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有些心疼的看向她那双酷似自己的眼睛正流着眼泪。“菡儿怎么了?为什么哭?母皇只是想要知道原因,并没有想要责骂菡儿的意思啊。”手有些不自然的抹掉她留在脸庞上的泪水,心中酸涩着。

“陛下,臣有事启奏。”一直沉默不语的徐鸣风突然站了出来,躬身说道。

熏醉之意充满整个大殿,地下已不知躺了多少空瓶,可斟饮之人却好像不知道般,继续倒着酒喝着,更甚时,还有直接对着壶嘴畅饮的。

女子似乎吻够了般,才满足的放开他,将他的头压入自己胸前,才将头转向女皇。“皇姐?你怎么来了?”状似刚刚才现有人在一般,惊讶出声。

“恐怕奴才不能如公主所愿,陛下的旨意,奴才不敢违抗。”笯颜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意蕴,淡淡的说道。

“公主千金之躯,实在不便来此?不知公主…”意蕴赢赢声弱的问着,心思百转千回。

语心一听到女皇的问话,脸色正了正。“皇姐,语心听说您有意要将意蕴调到身边当随侍宫人?”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摇了摇头,表示对不出!

意蕴此刻依旧昏迷着,他也没这么多时间在此乱想,还是赶紧去找御医治疗他的好,再托一分难保不会出什么事来!

“起身吧!说说看,今天是吹什么风了?你穿得这么帅气?”芷西尧依旧还是那副戏谑不打算过他的样子!

“意蕴?朕为何要费心去救这个贱人?他死了不更衬朕的心吗!”这么晚了,皇妹为何还不就寝?

“天啊!怎么会这样?那现在该怎么办?让我一时之间上那里去找一个会吹箫的?该死的怎么就在这节骨眼生这种事,女皇若是怪罪下来,我如何担当得起?”魏总管吓得一副快要昏倒的样子!

看着她这么认真的表情,芷西尧感到有些欣慰!“语心长大了,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呵呵…好!就让我们一起,来守护祖辈传下来的凤临王朝!”

芷西尧好笑的看着她,直到听到了笯颜那似在提醒的轻咳声响起,芷西尧才假意懊悔着道:“朕太久没见过皇妹了,一时激动竟然忘了让皇妹起身!快些起来吧,笯颜还不快扶公主起身!”

“哦?听元帅此番话语,秦羽倒是个不错的人选!不知道其他卿家可还有其他人选推荐?”嗯,这秦羽昨天她有问过笯颜,确实有担任丞相一职的能力!

芷西尧又重新拿起奏折看了起来,干旱、大水?为什么每个朝代都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看来要想让凤临强盛起来,不仅要军事方面,还需要从农业与科技方面入手了?

演歌?什么是演歌?是要编排蕴妃去宫中的歌舞坊吗?看着依旧还处在盛怒中的女皇,他可没那个胆在此时去问她什么是演歌!就先安排蕴妃去歌舞坊好!“奴才遵旨!走吧蕴妃!”

女皇那仿若冰霜的声音,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声音再次让他遍体鳞伤!手缓缓的松开,头也跟着低下不敢再去看她,就怕自己再也承受不住她释放的冰寒!

芷西尧满意的看了她一眼,便放开了她,转身走回那个天下人都想要得到的位置!

芷西尧看了一下走进来的人,女的!也好,要是男的她也不好让人看伤口,毕竟她伤的地方几乎遍布全身!“进来吧!笯颜,你先在殿外候着!”

“你这贱人,不保家护国就算了,还在此兴风作浪!老臣为先皇有你这么个公子而感到羞愧!”女皇虽然是做得过分了些,可却是个仁爱女皇,若换作她,这天下早就乱了!

芷西尧站在一旁看着她,就是她吗?公主,你怎么就忍心对自己的姐姐下狠手呢!可,这又有什么奇怪呢,就连她和母亲还不是被自己的父亲给卖了?亲情啊,那情分真是少得可悲,淡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