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博喃喃地说道:“我对先帝之死一直心怀疑窦,当时他和实力已是五阶武宗后期,以他这样的功力,不可能在八十多岁便死去,只是亲眼见到他死后的样子,再未往其他方面想,想不到这竟然是真的。”

陈公公和窦氏二老见令狐博走过来,忙躬身行礼道:“皇上!”但这一干死士对令狐博的到来却宛若未闻一般,梁莹莹听了陈公公和窦氏二老的话,十分惊奇地将令狐博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你就是皇帝?”

这些死士头日都见过仇铭和吴大长老一战的情绪,此刻见仇铭走了过来,一付有恃无恐的样子,倒真不敢动手,怕射出的弩箭被仇铭象收盾桥一般地收了,这样己方不但不能成功,反倒惹恼仇铭,被他折磨一番。

这时陈公公等从刚欲从城墙上冲下擒拿肃王和定王,见状忙止住脚步,看着下面的情况,令狐博见状,也是一愣,随即便醒悟道:“看来令狐天和令狐云要逃,韩安,你在这里指挥众军阻止敌军的进攻,我们去将令狐天和令狐云捉来。”

令狐博听了,心里猛地震了一下,他仍不动声色地说道:“你认为有这种可能吗?”

何师爷摇头道;“侯大长老说的有几份道理,但小的却不这么认为。”

就在这时,仇铭掉在地下的匕忽地一下动了起来,朝越国先皇的下身疾刺去,但越国先皇似是知道会这样一般,右脚一抬,一般劲气将这匕包裹起来,被他一脚踩在地下,他冷冷地看着被自己完全控制住的仇铭说道:“朕白天见到你使出这一招,岂会不防备你,现在你招数已全部用完,你就认命吧。”说罢,将仇铭的双手交给左手捏住,右手则缓缓提了起来,朝仇铭的头部击下。

这副将见抛车连同马车倏地一下便不见了,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此刻又见院里的士兵全部被一般旋风击晕,而现在他虽然被仇铭抓住了后领,但还未看到仇铭的影子,只以为是鬼怪作祟,心里惊惶不已,此刻听到仇铭问,那里还敢隐瞒,颤声说道:“整个京都就这十架抛车,还是肃王爷从外地秘密调运进来的。”

仇铭笑道:“陛下放心,在下定会在天亮之前赶回来的。”忽地他心里一动,问令狐博道:“陛下,请问皇族元老中,谁最衷心支持你,还有便是他们有私兵吗?”

这时惊人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地五行珠在吸取了梁莹莹的血液后,慢慢地变成黄、绿、蓝、红、褐五色液体瞬间没入梁莹莹的后背,而梁莹莹后背的伤口仍在流着鲜血,仇铭见状,取了一滴玉液弹在她的后背伤口处,顿时伤口恢复如初,原先满是鲜血的肌肤上也血迹全无。

仇铭笑道:“其实在我们三人中,这颗五行珠最适合你使用,即便是我和小玉不论谁使用,都不能挥它的真正功效,所以还是给你是比较合适的,另外就是送你这颗五行珠,本也不算什么,这颗珠子本就是你师父的,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

此时令狐博之言,并没有人感到惊诧,毕竟仇铭刚才的表现放在那里,陈公公此刻也知道仇铭白天与自己切磋武功时是隐藏了实力,不由暗自感谢到庆幸,心想如果自己遇到的是一个心胸狭窄之人,只怕自己白天就要身异处,不由对仇铭心怀感激之情。

这将军应了一声便去传令去了,肃王看了吴大长老一眼道;“看来我们今夜也只能住在这里了,否则他们趁我们不在,出来对我军进行偷袭,只怕我们的军队便要崩溃。”

令狐博听了,有些踌躇地看着仇铭,似乎也是有些赞同这位副将的意见。仇铭见了,微笑道:“陛下请想一想,如果我们将这些降兵杀了,那么以后我们再遇到这种情况时,对方的士兵知道自己投降以后的下场是什么,定然要以死相搏,只怕这样能造成更多的我方士兵伤亡,再说这毕竟是内战,杀的都是同胞兄弟,如果太过残忍,只怕以后对陛下你的声名也有所影响。如果我们现在接纳了这些投降的士兵,他们定会感恩戴德,奋勇杀敌,而且我们也能通过他们的投降瓦解肃王军队的军心,这样做才是对死伤的士兵是更好地慰藉,同时也减少我方的伤亡,并为陛下你博得一个仁厚之名。”

吴大长老身体弹起,自然是避开了仇铭掷出的匕,同时他凌中一刀朝仇铭砍出,占尽了优势,即便他与仇铭功力相当,仇铭又岂能空手抵挡他的一刀,以此时的情势,仇铭受伤是不可避免的了。

吴大长老见仇铭这一掷威力极猛,倒也不敢大意,但他此时也未选择避开,而是将手里收拢的这束箭矢通过斗气凝在一起,手一挥,箭簇也是疾迎着仇铭掷出的长枪激射出去。

令狐博见到这些军士的动作,冷声说道:“原来他们早已做好了准备,哼,如果不是我今天请到公子,只怕皇城倒真的要被肃王攻破了。”说到这里,他不由看了仇铭一眼,眼中满是感激之情。

吴大长老身体落到地面后,双脚朝地面一蹬,身体再次向墙上窜去,只是他这次并没有朝着仇铭所在的位置窜上去,而是脚踩着城墙斜步向上面疾行,身体横立却如履平地一般,看得墙外众人一声喝彩,而皇城墙上众人包括令狐博在内,见状都变了脸色。

这时在肃王身后的吴大长老冷声道:“小子,敢于老夫一战吗?”

令狐博说话时语调平稳,如同是在与定王、肃王二人在家里拉家常一般,话语中满是谆谆之意。

这时陈公公又领着一位二阶武宗实力及三位一阶武宗实力的太监也上了城墙,向令狐博秉道:“皇上,宫里都已安排妥当,老王爷、王妃和皇后也都被安置在安全的地方,并有高手保护,老奴领着这几人来这里与皇上共同御敌。”

这时皇宫禁军将领向令狐博奏道:“皇上,皇城上太过危险,还是请皇上回宫,待臣等平叛后再向皇上报捷。”

令狐博忧心重重地说道;“朕本不想大动干戈,但却展成这样个样子,只怕这样一来,朕要永远背上了骂名,实是愧对祖宗。”

这时越国皇帝一脸企盼地看着仇铭道;“不知公子能不能帮朕这个忙?”

于是越国皇帝顿了一顿,缓缓说道:“朕的姓氏想必章公子是知道的,朕复姓令狐,单名博,祖先是来自于越南方接壤的沙龙国北方沙漠地带之中的绿洲中,当时这个世界上没有越国,也没有沙龙国,我们这些国家都是后来才建立起来的。当年我的祖先从沙漠里出来后,便住在这越国京都一带,因我祖上在沙漠中都是行医之人,加之我的这位祖先是修练武功之人,由于有武功辅助,他的医术自然很高,经他手所治疗的病人基本都痊愈,加之他的经常扶危济贫,因此在周围一带口碑很好,不论是官绅不是普通百姓,都十分敬重他。”

仇铭这次使用的是金系斗气,但他的金器之魂并没有从那匕空间里取出,纵是如此,也不影响他的金系功法的实力,他拍出这一掌只有一阶武师实力,自是为了试探陈公公的实力。

走了一段距离,便到了皇帝上朝的大殿,大殿上面写着“金銮殿”三个大字,仇铭见了心里暗自点头,心想这里原来也是这个称呼。这里陈公公领着仇铭往金銮殿左侧绕过,穿过重重叠叠的道路,最后来到宫后苑旁的一座院落前,院门边站着两个太监,见了陈公公忙行礼问好,仇铭跟着陈公公走进去后,才觉里面的很是宽敞,院落后面有一座殿堂,殿堂匾额上写着“养心殿”三个字,门口站着两个七八十岁样子的老者,模样一般,似是孪生兄弟,仇铭心里想道:原来这里就是越国皇帝处理政务和休息的地方了。

于是仇铭笑着对陈公公道:“对不起,陈公公,在下有要事要办,便不进宫了,还请公公转告皇帝。”

听到黄小年的脚步声是朝自己这边走来,仇铭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于是便无事般地继续闭目养神。

这时肃王的人出声道:“何师爷分析的有道理,刚才我也总觉哪里不对,现在听何师爷之言,方知道问题便是出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