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他心中一动,说道:“陛下,其实我们还有一个办法。”

仇铭点点头,便起身跟着这掌柜走进酒馆后面房屋里,走进这屋里,仇铭便见一个四十多岁、身材粗壮的妇人正在里面收整物品,见仇铭进来,便直起身来,这掌柜的对仇铭说道:“公子,这是小的老婆。”

待得见到仇铭手轻一拂,便将禁锢这五人魂魄的斗气收回,朱一亭方才觉得仇铭的实力其实强大无比,心里不禁有些苦涩,心想自己苦修多年,还不如一个十七岁的男孩。

此时只见这五人赤手空拳地冲入禁军之中,出手之时,只见这些禁军兵士纷纷倒地,似是被击昏,那抓着巴盛虎衣领的大汉更是一手继续抓着巴盛虎衣领不放,另一只手则是不停地挥动着击向冲过来的禁军。

齐鹏叹道:“只能这样了,但愿天佑我雄狮国。”

玉娉婷一听,心里顿时紧张起来,问道;“难道会有什么不测生吗?”

玉德文此言,使得在场众人都是吃惊不小,他们知道铁衣卫中随便一个队员都是身经百战,实战经验极为丰富,实力出众,而且对皇室的忠诚度可算是矢志不渝,如果真是能进入铁衣卫,对每一个成员的家庭来说都算是一种极高的荣誉,如果是副统领,那就更不用说了,如果将来能升为统领,朝中大臣见了其家人都要礼让三分,更何况其本人。

仇铭道:“我想皇上定然是有其他原因,只是其中缘由外人不知道罢了。”

何能摇头道:“当年我们誓效忠主人,现在主人已逝,报仇无望,我岂能厚颜再活在这个世上,我马上就要去见我父母和妻子,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于是仇铭又回到桌前坐下,此刻他心里也满是愤怒。何能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只是一个读书之人,并没有练过武功,因此可算手无缚鸡之力,当我听着屋子里妻子出的惨叫声时,就如同有人用刀将我的心脏一片割碎了一般,一时急怒交心,昏厥过去。当我醒过来时,见自己仍躺在那院子里,妻子衣衫不整地坐在我身旁,脸上带着惨然之色。原来这群畜生在**她们后,便将这户人家的两个儿媳当场杀死,因见我妻子容貌出众,便欲带回营房里供他们淫乐,于是便将她留了下来,此刻他们不走,是还在屋子里搜东西。”

仇元道:“想不到此事到此时才爆,也是对当年我作的孳的回报,不知皇上现在是怎么想的。”

当她进到玉娉婷的卧室后,看到玉娉婷憔悴的面孔,心里更是难过,甚至觉得自己太对不起玉娉婷,只希望玉娉婷大骂自己一场,心里才会好过一些。

仇铭心中歉然,暗想,可怜天下父母心,自己也时常让父母担心,想起来真是过意不去。但谢公子与姐姐也的确般配,这倒真是一桩良缘。

张统领名叫张一盒,之所以是这样的名字,是因为他手里有一盒叫”繁星银钉”的暗器,顾名思义,这暗器外形是一个小铁盒,射出时如同天上星星一般闪亮光,使得被攻击之人猝然被强光刺射之下睁不开眼睛,从而束手待毙。

玉娉婷听仇铭感叹,心中一酸,忽地想起一事,说道;“前段时间石姐姐来这里看过你,虽然当时没有什么,但我听表姐说他出门上车后便吐血了,想必也是为了你的事而神伤,你现在还是去看看她吧。”

此时他从地上站起身来,对父母和玉王爷夫妇行礼道:“多谢父亲母亲和岳父岳母对孩儿的关心!”

仇铭并不知道,他这一次修复魂魄,竟然整整用了一天时间,而此时玉娉婷的心已变得极为沉重,闻讯而来也是整整守在旁边一天的仇元、楚莲夫妇也是同样的心情,只是见马裔山一直保持镇静,方不敢将心里的不安显露出来。

以医生对仇铭伤势和估计,他至少也要半年时间才能康复,但仇铭身上时常生奇迹,就在他受伤后躺在床上近一个月时,他体内的魂魄已凝聚在一起了,就他来说,此时魂魄虽然不能驱使斗气,但与常人的有些接近,此时的他一天有四分之一的时间是清醒的了。

石赛凤进到玉娉婷卧室,一眼便见到躺在玉娉婷床上沉睡不醒的仇铭,此时玉娉婷双眼紧紧盯着她,却见她冷漠的面孔上有一丝反应。

又过了数日,仇元一家回到上京,但出人意料的是仇萍和仇珊并没有一同回来。与仇元同是回到上京城的还有石赛凤,这倒出乎大家的预料。

仇铭想不到这老者说走就走,无半分预兆,心中大惊,便扇动身体后的翅膀,极力向那老者追去,欲逼那老者停下来。

其实仇铭能够从那老者的巢**之中逃离,也主要是得益于他体内的玉碑球体和火焰之魂的作用。

“毕竟这冯大山是八阶武师实力,因此不一会,汤正便支持不住了,被这冯大山逼得不住地往后退,最后退到了黄达躺着的位置。”

仇铭似乎现玉娉婷在哭泣一般,低声劝慰道:“娉妹,别哭,乖乖地,我今后不会再离开你了,陪你一生一世,好吗?”

玉王妃知道此事玉娉婷并不会听她的,于是便又说道:“这样也行,但要让喜月来陪你,明天我再拨过两个丫环来,让她们一同帮你。”

这老者冷哼一声道:“少跟我来这套,倒时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会将你折磨得死去活来,让你后悔你父母生下了你。”

这几人中的领头之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他见状对身后一人说道:“赶快去请医生去。”那人闻言后转身便向外奔跑而去。

这时在旁默不作声的玉海波说道:“想不到这小子还真有一套,如此一来,皇上与父亲不再会冷眼相对了,这算得上一件好事。”

于是莫怡便仔细看了后说道:“对呀,这的确是仇公子的笔迹呀。”

苗澜和莫怡相视一眼,心中暗道:莫非是她知道王爷这次宴请宾客,可能会给王府带来一场灾难,因此在这里愁。

仇铭知道此人所言不假,冷着脸并未作声,于是这老者便将那五十多岁的老者叫了进来,说道:“徐胜,带仇公子找一间房屋休息去吧。”

在仇铭的潜意识中,还是觉得对不起那些死去的人,虽然是仇元不得已而为之,但他心里还是有一种愧疚感。

此时仇铭已到了那杂货铺附近的一家房顶上,他落了下来,小心翼翼地释放出魂力对四周进行探查,未现异状后,便飞身上了那杂货铺的房顶,然后收起龙翅,小心对里面进行探查,竟然未现有人在里面,这倒大出他的意料,于是他便释放出土心之魂对里面再次进行探查,方才现这间杂货铺并不大,从后门出去有一条小巷,而小巷尽头是一道门,门外面是另一条街道。

仇铭此言,自是把话已说得较为直白,玉王爷即便再矜持,也不得不考虑他的话的意思,又想到仇铭毕竟是自的女婿,于是说道:“我想离开京城一段时间。”

玉海波“吁”了一声,说道:“你怎么知道?”

玉娉婷听了,心里满是甜蜜,脸上也满是幸福的笑容。

绿珠空间里何进贵一家已建起几间木屋,虽然看起来有些简陋,但已能够遮风蔽雨。何进贵见到仇铭,自然不知这只是仇铭的魂魄,忙上前向仇铭道谢。

屋里有两个人,一个是那马夫,五十多岁,仇铭知道他叫何能,在仇府生活已二十多年了,老实本份,而且饲养马匹极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