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螳螂答道:“谢大王。”随后便起身向一棵大树走去。

卢姓老者叹道:“也是我一时利益熏心,才导致如此局面。”

仇铭一下了恍然大悟,原来这些树精魂力波动被仇铭二人现寻迹而来时,它们便将魂魄收入到树根之中,当仇铭二人离开时,这些树精的魂魄又回到地面上来,也难怪自己二人被累得脱虚而找不到对手。

这十多人中,有几人是激于一时气氛才走过来的,待得冷静下来,心里有些后悔,只是不敢退回去,否则以后便会成为他人的笑料,无法再立足江湖,此时听谢天行之言,心中感动,于是便和其他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我等愿随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仇铭听了这老者之言,心想这张姓老者真是个草包,头脑竟如此简单,全然不会考虑事情。

这谭大听了,立刻跳到仇铭的手掌之上伏着,仇铭则屏气凝神,运起木系功法,将木系斗气输入到谭大体内,为它疗伤。

随后众人又是一番争吵,才将物品分定,其中这卢姓老者分得五行玉刀,另外两位九阶武师实力老者各得飞龙战戒和火云项链,至于七阶武师实力以下的,自是没有资格参与瓜分物品,但这几位实力较强的老者许下诺言,到时会根据他们在与树妖战斗中的表现,分出一些战利品给他们。

这时只听这卢好接着说道:“我心里是大为吃惊,正想起身,这时又听卢长惊叫道:‘你们看,这是什么?’我一听他之言,又吓得蹲在灌木丛中不敢动,因为如果卢和手里的东西如那飞龙战戒一般价值连城,恐怕他兄弟二人便各分一样,虽然我和他们是堂兄弟,但在如此大的诱惑面前,他们未必会放过我。我远远看见卢长手里拿着一把玉刀模样的东西,他将那东西放在阳光之下,立刻便变成了火红之色,接着他又插进地里,马上又变成褐色,而当他又插到身旁树里时,看他样子一点也未用力便插了进去,那玉刀顿时便变成绿色。卢有见了惊喜地叫道:‘五行玉刀,真的是五行玉刀。’”

不一会这几骑便从他藏身的树林边驰过,令仇铭想不到的是其中一骑竟然是谢天行,其他几人都是七阶武师实力。

至于空置着的何府,不久便有人搬进去住,这自然是月光镇驻威泰城秘密办事机构的成员,这样便和方府互相呼应。

此后石云山来到方兴同府中,何进贵打听到后,又从多个渠道了解到石云山到这里是要在威泰城建作坊,至于建这些作坊作什么用,他未打听到,于是便将所知道的情况传给了同盟商号。

屋里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面容与何进贵相似,他对仇铭们的到来看似漫不在意,但仇铭从他的目光中看出了绝望之色。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满脸惊恐,将身子深深地藏进女人怀里,睁着一双惊恐万状地大眼睛看着仇铭。

仇铭虽是心里着急,但也无计可施,心中暗暗祷告石赛凤平安无事,目光转向了、石云山二人。

仇铭说道:“暂时应该是没有事的,我现在便是要赶过去,看看如何应对此事。”

钟政答道:“我们是住在城中方府对面的富商何进贵家。”

这老者功力已达十阶武师后期,因此他虽然查觉仇铭是十阶武师实力,认为仇铭不可能也达十阶武师后期实力,虽然仇铭现身时身法有些诡异,但他以为这只说明仇铭在轻身功法上有所长。

仇书达住下后,与仇铭在竹屋里进行了一次长谈,仇书达告诉仇铭:大长老对仇铭在山外一系列针对月光镇未来危机所做的准备工作表示满意,并要仇铭要专心练功,其他事交给石云山等人办理即可,至于威泰城中之事,则由仇书达全权负责。

仇义此时的功力倒没有什么显著变化,这也是因为他晋级时服食过玉液的缘故,但体内斗气相较以前还是变得精纯一些。

想到这里,他忽地灵机一动,心里有了主意,于是便说道:“我外出那段时间遇到一位奇人,因为比较谈得来,于是我们结成忘年相交,后来他远行到别处,临走前送了我一瓶药液,说这种药液对男女都有作用,这种药液的功效可以治疗内伤,增强功力,年轻容貌,对女性更是如此,但只需服食品一滴便可,服食多了仍然只是这个效果。”

待仇元和仇义离开密室,仇铭便让仇仁盘腿坐在地上,然后他与仇仁面对面地盘腿坐下,手掌伸出抵在仇仁的胸口。

仇铭冷酷地对他笑笑,不再迟疑,一股寒气涌入张家老祖宗体内,直接将他被禁锢的魂魄击得烟消云散。

实际上仇铭在那老者一掌击到他胸口时,他的魂力便驱动丹田内玉碑球体吸住这老者的手掌,胸口的**窍全力将这老者的功力全部吸到自己体内,此刻他已查觉这老者修练的是金系功法,他毫不迟疑地调动火系斗气冰线从胸口处进入这人身体,并刺入这人心脏,自是一招毙敌。

因此在表面上看这间房屋基本处于闲置,实质上是张氏家族非常重要的一个地点,当然,这个秘密只有张亚龙父子知道。

仇铭知道此时即便服食再多玉液也只是这个效果,而且他的功力每晋一级,只能是第一次服食才有效果。

仇铭问道:“其他几个家族中是否曾出现过武宗实力的人?”

这时仇铭的影像也印在铜镜里,石赛凤看着镜子里面两个年轻男女并排站在一起,显得极为相配,不由想起心事,心中一酸,潸然泪下。

实力大增的仇铭,暗想着以自己目前的实力,应该比那张家老祖宗要略胜一筹,现在他的土心之魂所能控制的范围扩大到方圆二十五米以内。而且由于拥有火焰之魂,此时那张姓老者想要再吸取他的火系功力自是不可能的,反倒可能是仇铭反客为主,将那老者的功力吸摄过来。

于是她又想到刚才自己为仇铭度水的情景,更觉脸上烫,心里也惴惴,不知仇铭在昏迷之中是否已查觉到。

到了石赛凤所住的小园,他见到一间房屋还有灯火,想也不想便一下冲过去撞开了上着门闩的房门,冲进屋里去。

仇铭有些佩服张亚龙,心想此人谋略不下于被自己击杀的杨保信,同时心里颇为后悔:威泰城中四大世家能够存在数千年,自有其出众之处,自己怎么会忽略这一点。

仇铭听他的话,觉得也在理,张亚龙只是一个九阶武师实力的人,而张浩兵是十阶武师实力,再加上张浩兵的性格狂妄,如果张亚龙对他严加管教,恐怕他未必会听从张亚龙的管教,到时张亚龙恐怕真的是无可奈何。

这期间,谢天行不知用什么法子,竟然使仇萍放弃了对他的反感,于是谢天行整天便找各种理由来与仇萍切磋诗词,当然仇萍也只是一本正经地与谢天行探讨这些方面的问题,即便如此,已使谢天行大为兴奋,甚至对仇铭也有些冷落,仇铭见了,心中暗笑不已。

张浩兵心里哀号一声,却也无计可施,只好上前走到马车边,对着车厢里的人说道:“张某不意得罪阁下,实是无礼,望阁下原谅则个!”说着便向车厢一揖。

赵学略想不到赵工典会这样对待自己,一下子被打蒙了,手摸着被打的那半边脸,不知如何是好。

仇铭一听,吸了口冷气,心想此人确实狠毒,这样一来,不仅逼自己和赵工典动手,而且还可能因此让赵工典受伤,这样既通过自己打压了赵工典,也成功地将自己和赵工典逼得反目成仇。

果然,他诗一写完,红香社这群女孩们一下子变得大为兴奋,也是因为这诗,红香社的名声大振,人人在吟这诗时,心里都在想象着红香社女孩的美丽,当然,这是后话。

当二人相对而坐,在餐桌上举筷就餐时,仇铭才觉原来石赛凤做菜的手艺并不下玉娉婷,他心里不由想道:想不到石姑娘做菜手艺不下娉妹,吃相竟也如此优雅。心里想着,见她轻轻蠕动的双唇是那样可爱、性感,看着看着,竟又呆了。

仇铭一行七人在接近工地时,便见到一座座兵营将整个工地都围了起来,他们到了营房口,守卫士兵见石云山等人,并未就此让他们进去,直到石云山从身上拿出一块令牌,守卫士兵验过后才让他们一行人进去,进去又行了近五百米,又遇到同刚才一般情况,守卫士兵也是验了令牌后才给他们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