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他之言,虽觉此话不太可信,但还是不再深究,因为毕竟宝物太多,不可能因为这颗夜明珠便使大家自相残杀。

这卢好却不在乎众人的目光,接着说道:“胡云听了他们的话,不以为然地说道:‘我看这枚戒指似是不象你们所说的,定是有极为奇特的功能。’我见卢长与卢有暗中交换了个眼色,便知大事有些不妙,于是对他们说道:‘我感觉肚子有些痛,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会,我过去解个手。’说完我也不待他们说什么,便匆匆忙忙地朝不远处的灌木丛中走去,到了那里我便蹲下身去,然后将身子慢慢往后退。就在这时,我忽地听到卢有叫道:‘看,这里有一颗夜明珠,是最为纯净的那种。’我心里想:坏了,这胡云要倒霉了。同时又怕他们将胡云击杀后又来找我的麻烦,于是往后面退的度更是加快了一些。正当我心里极为紧张的时候,忽地听到胡云叫道:‘看,这里有一串火云项链。’我心里一动,便伸出头看过去,果然见到胡云手里举着一串红色的项链,而我也见到卢有手里有一颗有鸡蛋大小的夜明珠。”

仇铭倒不怎样,而何进贵一家却已是吓出了一身汗,此刻见这一群人走远,才松了口气。仇铭见了,心想还是尽快将他们送入绿珠空间,免得再生事端,于是便对何进贵说道:“我马上就要将你们送到目的地了,周小姐在里面等着你们,暂时我不能与你们在一起,有什么情况她会告诉你们。”

何进贵听了,脸色稍霁,说道:“不知公子让我们一家藏身于何地?”

不知不觉地,何进贵便将方兴同的一些重要动向传到了同盟商号,虽然有时他对方兴同心存愧疚,但久而久之,也慢慢习惯了这种生活。

仇铭在进入关押何进贵的屋子欲对他进行审讯时,才现这何进贵身上已是伤痕累累,想必是石云山二人对他审讯时所致。

这时钱江旁边另一五十多岁的老者也朝方兴同拍出一掌,嘴里说道:“方掌柜,老夫也与你热闹热闹。”

石赛凤见他神色凝重,话中有话,心中打了一个突,问道:“你还有什么事,现在就要忙着离开?”

令钟政大感失望的是仇铭听了他之言,并没有表现出惊恐的神色,反倒神色如常,脸上挂着淡淡地充满自信地微笑,但这笑容对钟政来说,却如同魔鬼的微笑一般,令他胆寒。

仇铭凛然说道:“还是少扯一些吧,我看你们还是把自己的身份和到这里的目的给我老实交代清楚,不然我可对你们不客气了。”

不想仇铭未要任何人,也未选料,一夜之间便将房屋建好,而且未有任何动静,但建成的竹屋不仅做工精致,而且用的是难得一见的杉竹作材料。

当然,话虽然是这样说,但真正要从武师阶段晋级到武宗实力却是十分困难的,有的人虽是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进入武宗阶段,但一辈子也未能晋级成功。

仇铭看着楚莲有些花白的头,心里喑叹:母亲不过四十多岁,便是如此样子,自是为自己兄妹操劳所致。

仇元也说道:“嗯,此事宜早不宜慢,免得夜长梦多,我看就今天吧,我和义儿为你们护法。”

张氏父子等人本已抱必死之心,此刻听仇铭如此说,知道定是仇铭制住了老祖宗,才不致造成严重后果,不由心里既对仇铭暗存感激之情,又对仇铭有一种仇视之心,显得十分复杂。

张浩兵则不同,他深受张家老祖宗的喜爱,因此从心里对张家老祖宗并不十分惧怕,而且他与仇铭交过手,知道仇铭的恐怖,面前这人自称这是仇铭的师兄,显露出来的又是九阶武师实力,实力自然更胜仇铭一筹。

当仇铭魂力探查到这张姓老祖宗时,这老者也查觉到有一般魂力在对他的处所进行控查,他心里陡然一惊,随即便觉用魂力探查他的人是九阶武师实力。

此时的玉池里的玉液变得碧绿如玉,显然是更为精纯,更令他激动的是玉池中的玉液容量不减反增,已接近满池。

听仇铭说完,仇元四人吸了一口冷气,觉得形势十分严峻,如果这老者又对他们动手,只怕谁也逃不掉。但又不知该如何应对,他们知道以自己的实力,不可能对一个二阶武宗实力的人构成任何威胁。

石赛凤看着仇铭的眼睛说道:“这是因为我服食那滴药液的原因?”

由于火焰之魂的作用,加上仇铭对体内斗气的特殊运行之法,此时仅他的火系功法实力便不下于一阶武宗。

她呆呆地坐在床前,任由仇铭紧紧握着自己的手,当她看见沉睡中的仇铭脸上忽地露出灿烂的笑容,不由痴了。

看着仇铭消失的方向,他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小子,如果下次再遇上你,看老夫如何**你。”他虽然这样说,但也知道良机已失,只得恨恨地跺脚离开了这里。

仇铭借着月光,仔细观察此人,觉得有些面熟,忽地他想起此人面容有些与张亚龙相似,不由心中一惊道:“你莫非是与城中世家张家有关联?”

张亚龙见到仇铭后,十分亲热地向仇铭拱手道:“久闻公子大名,今日得亲见公子,张某甚到荣幸。犬子在威泰城胡作非为,使张某大感羞愧,承蒙公子代为教训,使他终于知道天外有天,山外有山,改日张某当亲自登门向公子拜谢。”

第二次去则是因为石赛凤制出肥皂、淋浴液等物,又制造出改进后香皂和洗液,仇铭这次对石赛凤所制产品觉得满意。

想到这一点,张浩兵只觉全身都被吓得汗浸浸的,为当时自己服软暗自庆幸,否则不知会是什么后果,甚至此后他晚上做梦都会梦到这一情景,自己也从梦中被吓醒。

赵学略和赵学轮见自己还未看清是怎么回事,父亲便已认输,不由对仇铭产生了畏惧。

赵学略见赵学轮如此客气,心里忽地有一种危险感,不知赵学轮又要出什么鬼主意了。他知道自己的哥哥也算是足智多谋,担心仇铭因此吃了亏,心里暗暗后悔自己太过大意,将仇铭带回家来。

仇铭笑道:“这个自然了。”

石赛凤也不在意他的失礼,说道:“公子先在这里喝着茶,赛凤先去做菜。”见仇铭呆呆地不说话,她便又嫣然一笑,转身便走,只是在转身时脸上现出的又是一付冷漠之色。

于是他们三人连同侍从共七骑从大院正门出去,向城北驰去。

待此人离开后,仇铭将门关上,然后盘腿坐在地上,调动斗气,瞬时便将体内的酒精排出,整个人顿时清醒无比。

仇铭笑道;“此事我定转告大姐,她如何决定,我就无法干预了。至于我本人,改日定当拜访。”

张浩兵冷笑道:“此事固然与我无关,但你们真以为哪个姓仇的小子真有什么才能吗?我看你们不过是借此向哪姓仇的城主示好而已。”他一边说,一边用眼睛瞥了仇铭一眼,明显表现出不把仇铭放在眼里的神态。

仇铭刚一吟毕,众人哄然叫好,余雄飞道:“公子此诗,可谓千古名诗,我等心仪公子已久,不意今日一见,方知公子更胜传言。能与公子品酒吟诗,真乃我辈之福。”

仇铭和仇义却甚觉惊诧,他们知道仇元对诗词从来都没兴趣,却想不到竟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玉海梅也是和玉娉婷一般心情,对于众人对自己的失礼,她倒没放在心上,当然,这也只是仇铭在场,如果是在其他场合,恐怕她还真的会大脾气什么的。

仇元愁眉苦脸地说道:“我也正是这个想法,不知该如何办?”

台边的一个女侍跑到仇铭身边道:“麻烦公子抱林教练跟我走。”

此刻仇铭的歌声,便如同号角一声长响,把她已逐渐死去的心灵再次唤醒,也将她心里的伤疤又撕开了一条新的裂口,她似乎又看到了豆蔻年华的自己和年少俊美的他在上京城外白桦林中两手相执,泪眼朦胧,依依惜别的情境。

仇珊和喜月则完全是对仇铭的盲目崇拜所致,她们认为仇铭是无所不能,只要他愿意。

苗澜和莫怡虽然也能唱几歌,但嗓子并不算太好,至于跳舞,这些富贵之家的子女来说,是不大看得起的,因此一般都是舞坊里舞女的专长,所谓歌舞,实际上参赛的这些年轻人在唱歌方面还好说,但都是一些吟风弄月的歌,至于舞蹈,则是一些人出钱到舞坊里请艺女来排练后参赛,享受比赛结果自然是出钱之人。

仇元点头道:“应该就是这群人,只是想不到三皇子引狼入室,最终身受其害。”

玉德文说道:“罢了,起来说话罢。”

仇铭此时已探查到玉海浪室内床上除了玉海浪之外还有一个女人,他过去将那女人点昏,随后用匕从玉海浪颈部将其头颅割下,然后又将已经变成白痴的杨保信从戒指空间里移出,一匕结果了他的性命。

玉海浪说道:“那以先生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理?”

楚莲却看向仇铭,她知道仇铭一定有办法,而且仇铭一定能处理好此事的。

二人相拥痛哭一会,心里的悲伤得到宣泄,情绪才有所稳定,仇萍扶玉骋婷坐的亭子的石凳上,对玉骋婷说道:“妹妹不要太过悲伤,待找到元凶,我将手刃此贼,为弟弟报仇。”

于是这四人便顺着马蹄印向山上寻去,走了不久便又见到一人的脚印从山上森林里出来后又顺着山上小道朝上京方向而去,因为雪地里马匹无法在山间小道上行走,他们便放弃追踪这个人的想法,而是顺着脚印的方向向山上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