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铭在作坊外已听到他们的一些对话,知道这二人肯定是有备而来,于是便冷笑道:“不小心闯入,难道作坊外面有官兵守卫你们也不知道吗?”

因仇义一直没有时间来处理这片竹林,因此仇铭此刻见仇书达来到这里,便向仇义建议在这片竹林里建一竹屋,让仇书达隐居这里。

待得楚莲以一种既感喜悦、又略显羞涩的心情带着喜上眉梢的女儿和儿媳们离开后,仇铭以让仇元服食了一滴玉液,仇元便按仇铭的吩咐盘坐在地上修练起来,而仇义也是一般。

仇铭恢复了一刻,便站起身来走出密室,见仇元和仇义都站在门口,脸上满是急不可耐的神色,知道他们是想看看晋级后的仇仁的情况,便说道:“现在大哥还在稳固功力,还有一段时间才出得来,估计他出来时起码也要达到十阶武师中期实力。”

仇铭说着便拿出一个玉瓶,对仇元三人说道:“本来我要练制金灵丹,助大哥晋级,但还缺几味药材,一时难于寻到,不想张家老祖宗那里正好有有一颗金灵丹,免去了不少麻烦,如果大哥方便的话,我今天就在这里助你晋级。”

此时仇铭已迎了上来,他自是不能收手,虽然怕张亚龙等人受到冲击,但他也是无能为力的。

张亚龙一见,心里暗暗叫苦,他已听出张家老祖宗刚才所出的长啸声中充满了恐惧,说明入侵之人肯定是实力强劲,张家老祖宗恐怕对此人也是感到难于取胜。

他无奈地摇摇头,暗忖不知此事给他张家带来的是福还是祸,但老祖宗受伤,已显示出祸事的端倪。

当他魂魄滑进玄玉树心,移动到沉睡中的小玉身旁时,便觉小玉此时变得呼吸悠长,年龄也变大了些,象是十五六岁的女孩,功力似乎也大为增深,仇铭仔细观察后现小玉现在已是六阶魔兽,这表明她已连升了两阶。

仇铭答道:“不算太好,还受了一些伤,现在已经痊愈了。”

石赛凤指着铜镜中的影像问道:“这真的是我吗?”

更令仇铭大为兴奋是的他的火系功法竟然自然产生火焰之魂,这是他从未想到过的事,即便是老祖宗也未提起过人体内斗气会产生灵魂。

仇铭听了她之言,脸上才露出了放心的神态,随后便又沉沉睡去。

这还是因为这张姓老者受了伤,不敢用尽全力击出这一拳,不然仇铭也是求生无路。

仇铭听了,心里吃了一惊,只是不知此人是奉谁人之命而来,于是他便又问老者道:“在下与前辈无冤无仇,前辈子缘何这样。”

四大世家家主是分别来的,先到的是赵工典。

石云山则不同,他先后试用香皂和洗液后,大为高兴,这是他一生以来第一次用到如此好的物品,只觉香皂将手上的污腻都洗净,只留住了香味;而洗液则将这他一辈子头在上积起的汗渍都洗尽,特别是头上怡人的香味,更是让他喜得手舞足蹈。

张浩兵被仇铭此刻之言激怒,他有些怒气冲冲地说道:“仇公子,张某并没有得罪于你,你因何与张某过不去?”

仇铭笑笑道:“赵家主的实力在威泰城可算第一,仇某取胜,可算侥幸。”

仇铭一听赵工典之言,便知此人是赵工典二子,名叫赵学轮。仇义曾跟他提起过,此人做事心狠手辣,如果有人得罪了他,最后的结局往往是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被威泰城百姓暗地里称为赵二阎王。

仇铭听了仇萍的话,大感尴尬,心想姐姐什么都好,就是这付直肠子性格,有时让人下不了台。

仇铭一愣,忙起身道:“谢谢石姑娘了,我还是回家吃吧。”

此刻他心里为仇铭的行为感动,笑着说道:“赛凤早上一起来便到工地上去了,我也正准备和方兄弟一同去呢。”

仇铭说道:“听说已经就要峻工,按照他提出的要求,我们尽量对此事进行保密,具体情况龙将军比较了解。”

仇铭还未及答话,仇珊已大为雀跃地说道:“好呀,我也加入你们。”

仇铭一听,心里大为恼怒,正想说话,却见谢天行起身说道:“此事不劳张兄挂心,我等接待仇公子,乃是我等私人之事,与张兄无关。”

酒过三巡,赵学略起身向仇铭拱手道:“如此气氛,在下冒昧请公子作诗一,以助酒兴,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仇义也简单介绍了威泰城的现状:威泰城的局势现在还算稳定,但要真正打造成仇氏的私人领地,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事,只能慢慢地来,好在军队将领现在都是龙胜的人,比较放心。

至于认识玉娉婷、玉海梅等人的人,心里更是惊羡无比。

至于本届比武大会,仇铭自然是兴月国的第一人选,因此当他听玉德文之言,并不感到意外,他对玉德文说道:“小臣当不负陛下厚望。”

台上坐着的林青倩,这时也是悲伤欲绝,当仇铭唱到“雪依然在下那村庄依然安详,年轻的人们消逝在白桦林,噩耗声传来在那个午后,心上人战死在远方沙场”时,林青倩再也坚持不住,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在全场众人的惊呼声中,仇铭一把扶住了她。

这次仇铭唱的是《送别》,在吉它的伴奏下,他那令人痴迷的嗓音又响了起来:“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苗澜和莫怡虽然心里虽也有些嘀咕,但想到仇铭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下如此轻率,因此对仇铭倒也稍有信心。

仇珊听了,有些恍然道:“原来如此,他们倒真象一群强盗,只是他们没有伤害我呀?”

只听仇元接着说道:“杀三皇子之人,是京郊孟元山中的强盗,被三皇子带入府中,不知为何,竟然在夜里忽然叛了三皇子,并将三皇子府三百多口人杀得只剩数十人。三皇子府上有一人知道这群强盗是如何进入其府内的,便被皇上安排人灭口。”

玉德文虽说是这样喝斥龙金卫,又何尝不是同时有怪罪仇元和何朝应的意思,仇元自然听出玉德文之意,于是只得上前秉道:“陛下,此事与龙将军无关,这伙盗贼确实凶悍,其中有两名是九阶武师,使镇压他们的禁军造成不小损失,特别是一个具有八阶武师实力的盗贼被擒住后,竟然自爆而亡,也造成了不少人员死伤。”

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便接近两个小时,这时仇铭留在戒指空间里的一缕灵魂现这一干武士脸上都变得通红,如同喝醉酒一样,他知道这是药效快要作,于是便站起身来,出了四合院,四处观察后见无异状,便疾向玉海浪住的那幢房屋群奔去。

玉海浪冷冷说道:“我岂不知,只是现在留下他们还有用处。”

楚莲三人听仇铭说完后,脸上均露出愤怒之色,玉娉婷说道:“想不到三皇哥竟如此无耻。”

看着仇萍远去的身影,仇聪有些迟疑地问仇才道:“我们要不要跟去?”

仇铭离开这里后不久,便有四骑上来,四匹座骑竟然都是犀羚,这四人到了仇铭出来的地点,便看到仇铭丢下的衣服,忙下马走过去。其中一人捡起衣服一看,顿时惊恐万状,叫道:“赵将军,这是公子的衣服。”

王朝安脸色变得通红,欲要争辩,知道玉海梅所言属实,若就此服输,脸面上又下不去,正在进退两难时,玉海星在座上挥手道:“都不要争了,今天的文会就到此结束吧。”

仇铭拉过缰绳,拉着马缓缓向原先进来的路口走去,再次进入到森林里。

就在上京城里乱成一片时,仇铭和那中年汉子已骑马走出近三十里地,因为是在雪地里行走,度奇慢,因此走出这么一段距离竟用了一夜时间,此时东方已白。

仇元忙吩咐人将仇珊接回家来,并安排府上的家丁将上京城里最好的大夫请来。

为了不使仇铭过于尴尬,于是苗澜便转移话题,说道:“不知你写给石小姐的是一什么样的诗?”

仇铭说道;“其实很简单,姑娘可派一两个亲信之人,在外面暗下散布消息,就说同悦商号在生产一种叫吉它的产品,石掌柜和石姑娘对此事极为重视,从不让其它人接近生产作坊。至于吉它是什么形状、有什么用途都不要说,这样便会引起人们的好奇心,甚至有好事之人人会因此四处打听、探问,想查出具体状况,结果是消息会越传越广,人们虽不知吉它是什么样的东西,但会在心里有一个烙印。当我使用吉它时,大家才知道原来如此,知道情况的人便又会显摆说吉它其实是一件乐器,而且所弹出的音乐十分动听,这样更勾起人们的好奇欲,待到贵商号出售时,店门口绝对是车水马龙,来观看的人群络绎不绝,虽然真正购买的人不多,但有众人的推波助澜,售价自然不能低,可谓一本万利。”

因为这一干人对诗词武功一概不通,也对上京的政坛人物毫无兴趣,因此并未听说过仇铭之名,此刻听石赛凤介绍,大家只是相互喧候一番。

于是仇铭故作沉思状,心里苦笑:唉,我又要装了。

在玉海梅七八岁时,不小心触犯一位嫔妃,那位嫔妃便骂她,说红豆贵妃之女和她娘一样下贱,不懂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