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铭在离那人十米左右的距离停了下来,这时才看清对方看似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

于是看着仇仁笑道:“既然公子如此安排,明天便请仇兄弟去上任,尽快熟悉军中之事,至于那些将领,都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他们自然会支持仇兄弟的,只望仇兄弟也将他们当作自己弟兄看待。”

仇铭隔着马车车厢问问石赛凤道:“石姑娘没什么事吧?”

他此时已不在乎是否得罪张浩兵,是基于几个理由:其一是自那晚夜入张府,特别是见到那几个神秘人物,使他隐隐感觉这几人与自己是死对头,特别是那口音有些熟悉之人,更是让他嗅到一丝危险的味道,他认定张府已完全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其二是他自己在赵府里与赵工典比武后,已震慑住了赵工典,而赵家与王家走得较近,赵家的态度能够影响到王家的决策,他相信王家如果知道赵工典与自己比武之事后,断不会与己为敌,除非是大脑进水;第三个理由,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理由便是张浩兵竟然为难石赛凤,这是仇铭不能容忍的。

两人相斗中,仇铭一方面要将赵工典的全部绝学都逼了使出来,另一方面则要让赵工典输得心服口服,这样即便赵工典心中不爽,也不致与仇铭反目成仇。

赵工典听仇铭之言,心中大喜,如果能得到仇氏一族相助,他赵家在威泰的势力更是稳若磐石。

进到园中,王雪燕一行人将仇铭三人直接带到后园,这里有一个大房间,进去后仇铭才现这里便是王雪燕一行人的活动场所,里面琴棋书画用品一应俱全。

随即想到自己的笑容对仇铭的杀伤力,心里不由有些紧张,待看仇铭时,只见他看自己的眼神并无先前的失态,方才放下心来。

其实在月光镇,方兴同是与仇铭是同姓,而石云山的姓氏则是龙姓。

仇铭见仇元等面上露出愕然之色,便笑道:“我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谢天行对大姐有意,因此先了解一下此人各个方面的情况。”

在座的众人之中谢天行和赵学略武功最高,因此也看得最清楚,心里都觉得仇铭表面上是八阶武师实力,实际上其武功深不可测,从而对仇铭心存敬畏。

于是她便说道:“仇公子对玉郡主的一腔爱意,尽在词中,雪燕看得羡慕,也祝公子与郡主百年好合,万事如意!”

而这些世家中的年轻一代虽然在家族中并没有多大的话语权,但谁知道关键时刻他们能挥多大的能量呢,再说,也可以通过他们影响到他们家族里的人也未可知。仇铭与他们结交,也考虑到了这一方面的因素,虽说有些功利,但不得不为之。

仇元说道:“此言甚是,只是如何打整,还需仔细斟酌。”

莫怡说道:“不知到哪里最为合适?”

由于仇铭对此事下了禁口令,仇珊只好将一肚子的喜悦埋在心里,但她的同伴还是现她的肌肤比往常更为白嫩细腻,身上的香味也与众不同,更馨人心菲,她们向她问起来,仇珊便支支吾吾地瞎扯一番,总算没有露馅。

林青天倩听仇铭之言,心里甚是感激,喟然长叹道:“公子知我心,但又何曾知我心!”

仇珊眼里却是高兴的泪花,她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哥哥引起如此轰动。

待王朝安唱完后,场里的一干歌迷便欢呼起来,喊着要他再唱一,王朝安此时也显得兴奋无比,便不推辞,又唱了起来,只是此次所唱的是一轻快的情歌,他唱歌时目光看向玉妯婷,玉娉婷见状心中有些恼怒,仇铭却笑着在众目睽睽这下将玉娉婷揽入怀里,玉娉婷虽是含羞,但她与仇铭已定婚,知道仇铭之意,顺势将头靠在仇铭怀里。

仇萍不满地说道:“既然你有这样的东西,为什么不让我们知道,非要等到文会上才拿出?”

玉娉婷这时才知道上了仇铭的当,啐了他一口,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去,却也笑了起来。

皇后见玉德文神态,知道他此刻也是心神俱疲,如果再说什么,恐怕会惹得他不高兴,便不再说话,让人抬着陈妃跟自己回到**。

以仇铭现在的实力,制住一位九阶武师实力的人并不需费多大劲,更何况这老者还是未防备的。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弟兄们都快憋不住了,不知还要在这里躲藏多长时间?”

这个家丁也是在向仇元报喜后才觉自己的无礼,心里正惴惴不安,不想仇元如同没有看到一般,心里暗松一口气,跟着仇元走出屋子。

见仇才和仇聪过来,玉娉婷转身看着二人,直将他们看得毛骨悚然,只听玉娉婷问道:“是不是铭哥已现在人世了?”

从入定中走出来,仇铭只觉心情极为舒畅,精力充沛,更令他喜不自禁的是他体内的土心之魂竟然强大不少,而且土系功法晋级为八阶武师。

玉海梅当日在宴会上对仇铭一见钟情,这是众所周知的事,甚至连上京城的普通百姓都知道此事,此刻众人见玉海梅话,也不觉得奇怪,倒是皇太子玉海星不满地皱了皱眉头。

以仇铭的身份,本不合和玉海浪说此番话的,即便是玉海浪罪该万死,也轮不到仇铭来处置,无疑是属于皇室之事。

仇元不是不想就仇珊之事查证一下,只是大理寺已在调查,如果他蓦然介入,便有干涉朝廷内政之嫌,对此他不得不有所顾忌。

只听那汉子冷冷地说道:“你没有看到上面的玉玺印章吗?如果误了皇上的大事,只怕你有十颗脑袋也保不住。”

苗澜说道:“这个自然,你能将此事告知我们就已感谢不尽,我们岂能坏了你的事情。”

石赛凤道:“经营吉它之事我倒没听家父说起过,想必公子和家父已商议妥当了。只是家父临走时说过廖匠师如果送件乐器来,让我转交公子。”

石赛凤见到仇铭,仍以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的语气对仇铭说道:“明天我们就要启程赶往威泰城,因为工匠们有些问题要向公子请教,只好劳动仇公子大驾了。”

于是那太监便说道:“二皇子所出的字是‘舟’。”

玉德文对玉海梅的宠爱,并不仅仅是因为她母亲受宠的原因,还因为玉海梅不象她三个哥哥一般勾心斗角,暗藏心机。她的刁蛮性格正好合玉德文的胃口,原因便是她有事说事,甚至有时还顶撞玉德文,但她都是无心为之,倒惹得玉德文对她十分怜爱。

仇元心里哀叹了一声,说道:“明晚皇上要宴请众臣,允许各位大臣带在身边的子女同去,我就带铭儿去吧。”

朱一亭苦笑道:“不瞒王爷说,这个在下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家伙极为神奇。说实话,要象他那样一拳击出而不将对方击伤,仅使其手臂脱臼,在下自问也做不到,恐怕对付七阶武师实力以下的人时还有几份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