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工典听仇铭之言,心中大喜,如果能得到仇氏一族相助,他赵家在威泰的势力更是稳若磐石。

在为仇铭接风的宴席上,谢天行一提到要与仇萍接触,王雪燕更是醋意大,因此也就出言讽刺谢天行。

随即想到自己的笑容对仇铭的杀伤力,心里不由有些紧张,待看仇铭时,只见他看自己的眼神并无先前的失态,方才放下心来。

次日起床后,因城主府里人都在忙着为仇义婚事做准备,仇铭觉得自己无事可做,于是便和仇元打了声招呼,从城主府侧门悄悄出去,朝城西向月光镇派驻威泰城秘密办事机构的住处走去。

仇铭见仇元等面上露出愕然之色,便笑道:“我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谢天行对大姐有意,因此先了解一下此人各个方面的情况。”

仇铭又指着张浩利问张浩兵道;“不知你对张兄如何处置?“

于是她便说道:“仇公子对玉郡主的一腔爱意,尽在词中,雪燕看得羡慕,也祝公子与郡主百年好合,万事如意!”

而赵家则是赵家家主赵工典之子赵学略,有十七八岁左右,此子虽是年纪轻轻,但却也是在威泰城小有才气,而且武学上也是造诣颇高,现在已是八阶武师实力,此子性格诙谐,刚才在城门口与仇铭开玩笑的便是此子。

仇元说道:“此言甚是,只是如何打整,还需仔细斟酌。”

苗澜笑道:“你看看,我帮你说话,你反倒怪起我来了,这好人真不好做呀。”

由于仇铭对此事下了禁口令,仇珊只好将一肚子的喜悦埋在心里,但她的同伴还是现她的肌肤比往常更为白嫩细腻,身上的香味也与众不同,更馨人心菲,她们向她问起来,仇珊便支支吾吾地瞎扯一番,总算没有露馅。

玉海梅对林青倩却比较熟悉,因为林青倩时常到宫中表演,她也听说过林青倩的事,心里对她较为同情,此刻见仇铭如此说,知道他肯定是要帮林青倩,又联想到仇铭帮自己的事,一颗心更是全都系在他身上,看仇铭的眼神也显得柔情万分,暗暗想道:如果那天能帮上铭哥哥,即便是死,我也愿意!

仇珊眼里却是高兴的泪花,她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哥哥引起如此轰动。

小公主玉海梅进入会场后,当她一眼看见仇铭时,脸上的忧郁之色一扫而尽,特别是当仇铭向她点头微笑时,玉海梅表现更是令王朝安只觉双耳鸣,他心里一直想不通:论长相、论风度,自己都比仇铭只强不弱,只是在诗词方面,虽然昨天拿了冠军,但他自问自己在这个方面确实不如仇铭,因此他心想只有通过今天的歌舞会来显示自己对仇铭的优势。

仇萍不满地说道:“既然你有这样的东西,为什么不让我们知道,非要等到文会上才拿出?”

其实仇铭如果要躲避楚莲的手指,自是易如反掌,只是他知道自己这两天来虽然过得困难,但楚莲等人又何尝不是,而且她们为自己的担心又与自己的心境不同,特别是看到楚莲头上又增多的白和昨夜仇萍与玉娉的对话,使他更是暗自伤感,此刻他心里正想让她们高兴一下,于是便让楚莲揪住了耳朵,连声叫道:“疼、疼、疼,哎哟母亲,轻点。”

皇后见玉德文神态,知道他此刻也是心神俱疲,如果再说什么,恐怕会惹得他不高兴,便不再说话,让人抬着陈妃跟自己回到**。

仇铭出门后四处看了一下,见没有异状,便向远处那四合院奔去,到了四合院旁,他猛地窜上房顶,伏在上面四下查看。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弟兄们都快憋不住了,不知还要在这里躲藏多长时间?”

当然,对方杀人灭口的可能性也不大,因为从仵作解剖的情况看,这中年汉子是被人趁其不防备时击杀,有些象是灭口,但那老者则是在与人交手时被击杀,结合起来分析,倒似是仇铭的手段。

见仇才和仇聪过来,玉娉婷转身看着二人,直将他们看得毛骨悚然,只听玉娉婷问道:“是不是铭哥已现在人世了?”

同样,由于头部三个**窍不停地在泥土里呼吸,他整个头部的肌肉也都得了到强化。

玉海梅当日在宴会上对仇铭一见钟情,这是众所周知的事,甚至连上京城的普通百姓都知道此事,此刻众人见玉海梅话,也不觉得奇怪,倒是皇太子玉海星不满地皱了皱眉头。

仇铭手下毫不留情,自是有他的道理:他是要让人知道,谁以后再恶意欺骗他,下场都很悲惨。

仇元不是不想就仇珊之事查证一下,只是大理寺已在调查,如果他蓦然介入,便有干涉朝廷内政之嫌,对此他不得不有所顾忌。

仇铭心里暗想,莫非是要出城去,只是城门早已关闭,且看他是如何出城的。

苗澜说道:“这个自然,你能将此事告知我们就已感谢不尽,我们岂能坏了你的事情。”

她顿了一顿,稳定情绪后说道:“仇公子曲弹得好,歌更唱得动人心弦,赛凤听了如沐春风,我感谢还来不及,如何能怪公子。”

石赛凤见到仇铭,仍以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的语气对仇铭说道:“明天我们就要启程赶往威泰城,因为工匠们有些问题要向公子请教,只好劳动仇公子大驾了。”

玉德文心里也是高兴的,虽说玉海梅口无遮拦,但这句话毕竟给自己挽回了一些面子,因此他笑喝着:“不得胡搅蛮缠,好了,你们开始吧。”

玉德文对玉海梅的宠爱,并不仅仅是因为她母亲受宠的原因,还因为玉海梅不象她三个哥哥一般勾心斗角,暗藏心机。她的刁蛮性格正好合玉德文的胃口,原因便是她有事说事,甚至有时还顶撞玉德文,但她都是无心为之,倒惹得玉德文对她十分怜爱。

只是令她烦恼的是:仇仁在两年前已在他所镇守的那座边城里结了婚,仇义也跟着要结婚了,甚至连仇铭都马上要订婚了。可仇萍快要到二十岁的人了,还整天象个小孩子一样,疯疯癫癫地,一点也不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近来有几家提亲,而且这几个年轻人都还不错,但都被她拒绝。

朱一亭苦笑道:“不瞒王爷说,这个在下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家伙极为神奇。说实话,要象他那样一拳击出而不将对方击伤,仅使其手臂脱臼,在下自问也做不到,恐怕对付七阶武师实力以下的人时还有几份把握。”

喜月见了,心里暗暗笑,玉娉婷白了仇铭一眼,心时满是欢喜。

石云山见女儿的神态,心里暗自后悔,只是看到仇铭面色平静,并没有恼怒的样子,放下心来。

据传其性格极为怪癖,到现在仍未结婚,有多少青年男子向其求婚,均被冷颜拒绝,据说兴月国皇太子玉海星对其深有爱慕之心,欲纳其为妃,也被石赛凤拒绝,并羞辱了一番。

仇铭也从仇元那里知道仇府的确有玉德文安排的暗探,而且府里所有暗探都查清的情况后,心里已有了计较。

仇铭此时体内的五行斗气,已达到十阶武师的实力,再加上土心之魂的作用,他的闲庭信步功法自是如鱼得水,他自然不将这群强盗窃放在眼里,他在人群中疾穿梭着,每打出一拳后就迅更换斗气,因此力量奇大,这些强盗自然经受不住,被他拳头击中后便毙命身亡。

二人一夜交谈,多是仇铭讲,祝北原听,犹如学生听老师授课一般,一直坐到天亮,仇铭已感谢疲乏,祝北原却精神焕,仿佛遇到什么大喜事似的,对仇铭说道:“与公子一席谈话,北原才知所学浅薄,可惜公子要离开了,若北原此次远游平安回来,当再与公子秉烛夜谈。”

玉娉婷“啊”地叫了一声,把仇铭和喜月都吓了一跳,只听她说:“我怎么这么糊涂,让仇大哥受冷落了。”一改仇公子为仇大哥,自是亲切不少,仇铭听了,心里也极为受用。

仇铭除了身体受到重创,魂魄也受重创,他取了一颗回春丹含在嘴里服了下去,不一会身体慢慢恢复,但魂魄却集不起来,他起身捡起不远处的匕,现匕也无感应,想是匕的魂魄也受到重创。

众人此时已对古庄主的实力有所了解,此刻见到古庄主胸口被划伤,不禁哗然,特别是见古庄主如同受到惊吓的小孩子一般,眼里满是惴惴,豪气全无,不由地打了个冷噤,对仇铭更是敬畏无比。

这时先向山下冲去的人出了一声惨叫,随即便见仇义和龙胜领兵冲了上来,手持兵器攻击向山下冲去的武士,一时杀声震天,兵刃的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古庄主见状大怒,扬起手中大刀,向在空中的小玉劈去,顿时刀上出冷冽的寒气。

于是他便从洞里爬到石室外,被小玉迎面一把抓住双手,拖了出去,在他双脚离开洞口时,小玉腹部又伸出两只手来,将他双脚抓住,如同抓一个粽子一般,沿着悬崖飞行。

那红脸老者说道:“有什么可说是,起快把这小子抓起来算了。”

仇铭心里一动,便说道:“先生可将此武器让我一看。”

仇铭知道这是负责监视他的人,也不点破,微笑点头而已。

仇铭如此调侃,使得那九阶武师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喝道:“小子,你自找死,怨不得别人。”

这次他调动灵魂一如往常地继续在花盆土里探查,这有些反常,如果换了一个人的话,可能就是从仙人掌里开始探索,因为刚才孤绿之魂应该就是藏在仙人掌里,但仇铭却坚信孤绿之魂一定是藏在他的本体里。

原来在他灵魂四处探查时,感觉有一股极为强悍的灵魂之力与他的灵魂相抗,他探查到这股灵魂之力出自于这盆仙人掌,他抬头看向这盆仙人掌时,现栽仙人掌的盆里的土是金黄色的,无疑这棵仙人掌是从沙漠中挖来的,而盆里的土也是沙漠之土。

仇义听了大喜道:“这样最好。”龙胜则露出一些迟疑,说道:“不知此法可不可行?”

只听小玉说道:“其实当天送你们三位进来的就是这小子,当日他应他哥之请去搭救你们,因这小子顽心太大,几乎酿成大祸,他在将你们送到这里后,含羞而去,我三番五次劝他,他才转来,现在既然大家都无事,就不要再提此事,免得传出去,被人笑话,特别不要让这小子的二哥知道,否则一个不好,让他在难以做人。”

于是他便将城里的情况向仇铭作了详细汇报,三人就如何铲除古氏父子二人之事商议妥当后,仇铭才转回所住客栈,相关铲除古氏父子的事宜由秘密办事处管事和龙胜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