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仇萍,见仇铭失态,愤愤说道:“花痴。”忽地见楚莲和玉娉婷用愕然的目光看着她,微微一愣,立刻明白她们的意思是说自己不解风情,不由羞愤无比,脸涨得通红。

此刻仇铭已知道该老者叫杨保信,是兴月国东吴人士,有较高的文字造诣,偏爱奇闻逸事,甚有谋略,在东吴一富豪家做私塾教师,因玉海浪出游到东吴,正好住在这个富豪家,杨保信便刻意接触玉海浪。

仇铭进入巷子后度变得更快,他一路狂奔,来到一座大院前,止住了脚步。

这时里面的楚莲听到仇萍的声音,说道:“是萍儿吗?进来吧。”

仇才和仇聪应了一声,向仇元拜别后,便向城里走去。看着二人的背影,仇元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心想既然这人是当晚将仇铭套出去的人,那么可能是仇铭现情形不对后将此人及其同伴击毙,当然也存在是他的同伙将其杀人灭口,但不管怎么说,仇铭还活着的可能性较大。

仇铭头部被冲开的这三个**窍,是修练中极为重要的**窍之一,也是最难贯通的**窍,如果有意为之,稍有不慎,轻则可能会造成修练者走火入魔,重则是毙命身亡。

王朝安有二十多岁,身着锦衣,长得英气逼人,是不少少男少女的偶像人物,此刻他真可谓春风得意,但当他看到下面座上的玉娉婷甚至连一眼都没有看向他时,心中大为不爽。

玉海浪强颜道:“今天是文会的赛诗会,仇公子诗作的好,这是众所周知的,因此如果公子也参加赛诗会,无疑对我兴月国其他参赛诗人是一种打击,小王出于公心,才设计引公子出来,自是给其他人一个机会,从开始到现在,小王从未有过伤害令妹和公子之心。”说话时声音中带着微微的颤抖。

仇元看着玉骋婷略显孤单的背影,心里感到一丝安慰,心想玉娉婷在此境况下处事竟如此稳重、果断,一点也不象她外表那般柔弱,仇铭有妻若此,实属人生最大的幸福。

仇铭冷声道;“你不怕我将你送到官府,严刑拷打,问出真相吗?”

仇铭此时自不会隐瞒,说道:“此事我是知道的,这也是我和石掌柜的合作项目之一,当日我到石府,也是和石小姐就此事交换意见。”

吉它在手,勾起仇铭对前世大学生涯的回忆,他认真地对吉它调弦,当觉得吉它音质已处最佳状态,便清了清嗓子,弹了起来,并轻声唱道:“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绿草萋萋,白雾迷离,有位佳人,靠水而居。……”

玉娉婷听了,心神俱醉,激动得轻声啜泣,手指紧紧地抓着仇铭的手掌。

玉德文道:“你说。”

仇铭见玉海梅的神情,顿觉头大,只得装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向玉德文躬身揖道:“不知陛下要小臣作什么样的诗?”

仇萍展颜一笑,说道:“那就快写吧。”

仇铭知道自己目的已达到,便对莫林几人说道:“今日略施薄惩,若他日敢再无礼,仇某定不轻饶。”

仇铭珊则不同,她此时对仇铭可谓崇拜到了极点,她想不到仇铭竟能掳获玉娉婷的芳心,这可是整个上京城里每一个年轻男孩的梦想。

仇铭忙起身道:“石先生不须如此多礼,你我所做之事都是事关月光镇的生死存亡,仇某岂能因私废公,再说令千金也是性情中人,巾帼不让须眉。”

仇铭这样,主要是不想在门口长时间等待,让人知道他回来后就与石去山联络,影响大事。

仇铭与仇萍自小便常在一起斗嘴,此刻仇铭见她一见自己回来便问起诗的事,心下有些微恼,说道:“自然是我所作。”

忽然的变化让这群强盗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这一定是仇铭搞的鬼,便吆喝着拿起手里的兵器朝仇铭杀来,仇铭见状,一声长笑:“既然你们如此无礼,就莫怪在下手狠了。”说着便迎了上去。

祝北原双眼早已放出光来,嘴里不停地念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于是人人都知道原来仇铭竟是文学天才,玉娉婷看了表姐的信后,也不大相信。刚才仇铭来到茅屋边,因为容貌并没有太多变化,加之玉娉婷心里一直有仇铭的影子,因此一眼便认出了他,于是便想考较仇铭的诗才,才出现了刚才一幕。

古荣民神色变得黯然,随即大怒,手里的大刀朝仇铭疯狂砍来,嘴里骂道:“仇家的小杂碎,老夫这么求你你都不放过,大不了一起同归于尽。”嘴里说道,手上的大刀一刀接一刀地朝仇铭疯狂砍来。

龙胜见了心里也是骇然,但一想到仇铭的身份,便又觉得理当如此,不然便愧对大长老和玉镇长的厚爱。

干瘦老者在这一击之力下,自然不能幸免,他闷哼一声,身子向后退出十多步一**坐在地上,显然受伤极重,相反仇铭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

那干瘦老者大怒,持戟从小玉身后刺来,小玉迅转身,双手将那九阶武师的尸体朝干部瘦老者甩过去。

仇铭笑道:“这点你不用担心,看我的吧,只是从这间石室出去还要费点神。”

见古庄主不作声,叫**那武师也不敢讲话,

仇铭知道他只告诉自己这些,但已足够了,如果自己一再追问,可能会引起他的怀疑,最后弄巧成拙。

仇铭摇头道:“一桩事一日只能测一次,如要再测,只可改日。”

那九阶武师见仇铭脸上并无畏惧之色,不由一愣,恶声道:“小子,刚才是你敲门吧?”

仇铭被她点中了心事,有些讪讪,好在他知道和小玉在一起,如果脸皮不厚些真拿她没有办事,于是便说道:“没有啊,我可从来对你都是尊重的啊,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脸上露出一付非常无辜地样子。

仇铭想调动体内斗气,却现丹田已被人用斗气设了禁制。其实所谓的禁制,六阶以上武师都能办到,即是调动体内斗气运转成象绳索或是薄膜一样的物质,将所要禁制的东西捆起或是包裹信,小的象将仇铭体内丹田包裹住,无法调动斗气,大的如月光镇上空所设置的禁制。

正在走着,只见一人来到身边,原来是仇义的心腹,此人仇铭也认识,只见他向仇铭喝一个喏道:“三公子,城主有要事相商,他现在在城主府等你。”

小玉退后一步,有些愤怒地看着仇铭,可一接触仇铭那显得亲昵的眼光,便不由地低下了头,心里还在暗自生气。

走出竞技场,仇铭才向龙胜笑道:“龙将军好手段!”

古荣军冷笑道:“如果是这样,他这是自寻死路,怨不得别人。”心里有些相信龙胜之言,情绪有所缓和。

窗边黑影暗暗点头;“看来二哥眼光还是不错。”

仇铭便也继续坐着恢复体力,由于体内火系斗气的枯竭,丹田便通过他全身贯通的**窍不断地从体外吸收火系灵气进行练化。

仇义本修练火系功法,因此当他一见到仇铭手掌里喷出的火焰,便知道这股火焰比自己的强得多,心里顿时产生一种失落感,想自己是八阶武师,专练火系功法,不想火焰威力却比身为七阶武师的仇铭弱,而且两种火焰对结的话,自己的火焰绝对是小巫见大巫。

他心里细细琢磨着仇铭的话语,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当他抬头看到那张并不熟悉的面孔表现出一种殷切期望时,感觉那目光让自己抛弃一切顾虑:是的,如果连亲兄弟都不相信,自己还能相信谁!

他将幻形丹吞入口中,不一会便化形为一个三十多岁、一付凶相的男人,但是身材并没有生变化,小玉见了,狂笑不止。

小玉的方向感非常强,在树林里行走了一会,便辨别出出山的方位,随后带着仇铭一路狂奔,用了三个小时左右便走了近五十公里。这里离出山只有二十多公里,偶尔能听到人声了,此时仇铭和小玉更显得小心翼翼,因为在这些深不见日的密林里,人比魔兽更为可怕,毕竟魔兽不象人那样精于诡计,更何况在这个位置出现的一般都是较为低级的魔兽,而这些魔兽嗅到小玉身上散出来的味道后都躲得远远的。

这样行走了近一个多小时,仇铭才走了十多公里,来到了一处稍微平坦之地,这里森林茂密,不见一丝阳光,显得阴森森的,好在树林中有小鸟鸣叫,将这种阴森之气冲淡了不少。对仇铭这类孤独的行者来说,这些鸟的鸣叫之声无疑便是天籁之音。

老祖宗对仇铭说道:“此木戒指是什么材料做的想必你是知道的了?”

仇铭纵是心中有所怀疑,也只得听老祖宗的,在旁边看着,不敢再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