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仇铭三人便径直走了进去,仇铭一进到屋里便见到楚莲坐在屋里的一把躺椅上坐着,双眼呆呆地看着屋顶,脸上尽显憔悴。

这家丁走近一看到那中年汉子的尸体,便叫道:“老爷,正是这人昨晚去找公子的。”

仇铭从来没有想过剖开这三个部位的**窍,即便是老祖宗在为他打通一些**窍时,也不敢为他打通这三个**窍,可见危险程度之大,不想体内的浊气竟然将这三个**窍一并冲开,这让仇铭哭笑不得,不知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狗屎运。

苗澜与莫怡虽不知生了什么事,但一见玉娉婷与仇萍的神态,甚至喜月都是满面愁容,再加上她们向玉娉婷和仇萍问起仇铭为何未来时,二人支支吾吾的神态,使她们感到仇铭可能生了什么意外,因此她二人的心情也仿佛受到感染一般,神色也变得忧郁。

仇铭忽地厉声问道:“你所述是否属实?”此刻的玉海浪在他眼中,便如阿猫阿狗一般。

仇元见玉娉婷的神色,知道是瞒不过她的,于是将先前仇铭出走之事跟玉娉婷说了一遍,玉娉婷听后,神色惨然,心里六神无主。

这送信的中年汉子也不甘示弱地说道:“公子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怕是我刚被官府抓走,那边就得到消息了,到时后果不妙。”

苗澜挥手止住了喜月的唠叨,问道:“你和她是私交甚好的朋友吗?”

此时他仿佛又置身于校园之中,一群风华正茂的青年男女,意气风,雄心勃勃,年少轻狂,美好时光,而自己现在虽是十六岁的人,却总感觉有三四十岁的年纪,多的是老成持重。

他不由心潮难已,走到桌边,拿起笔来,在众人目光之下,从容写下:死生离合,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仇铭说道:“小臣在作诗前,请龙公子先作,这样不致好诗都被小臣占了头筹,害得龙公子极为郁闷。”

玉海梅这时对周围的事已没有任何感觉,身处于一个幻景之中,她见到的仿佛是仇铭双目含情地向自己走来,不由得心神俱醉,便欲起身去迎接他,只是觉得全身无力,站不起来,惊得她“啊”地叫了一声。

于是仇铭又挥毫写下: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其实在两人拳头相撞之时,仇铭已使用斗气将莫林的拳头上的斗气团禁制住,因此未生两拳相撞时斗气溢出,形成冲击波,只是仇铭同时使了暗力,使得莫林的手臂脱臼。

仇铭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眼神一眨一眨地看着自己的仇珊,笑着轻弹她额头一下,笑道:“小家伙,你怎么这样看我。”

他知道石赛凤与仇铭有些冲突,现在又对仇铭不理不睬,不知仇铭对她是否记恨在心。只是要找一个十分信任而又有管理能力之人来负责此事,是十分困难的,目前只有石赛凤比较合适,他只得如实向仇铭表达自己的看法。

那家丁听了,愁眉苦脸说道:“小人就领公子进去等候,再去向老爷报告,至于见不见公子是老爷的事,望公子宽恕。”

看着已是十二岁的仇珊,仇铭有种隔世的感觉,此时的仇珊身上已显出美少女的气质,她长相和仇铭十分想象,现在已是四阶武师,同时也跟着仇萍在文学院学习,也算小有才气,她一见仇铭,便扑到仇怀中,说道:“三哥,我想死你了,时常都在梦中见到你给我讲故事。”

坐在马车车厢里的玉娉婷自是担心仇铭的安危,刚才那七阶武师砍向仇铭时她便从马车车厢门帘缝里往外张望,只是由于被马匹的头部拦住,她也没有看清仇铭是如何杀敌的,但也知道这七阶武师自己将自己砍死一定是仇铭搞的,心里更坐实仇铭一隐瞒了实力的猜想。

祝北原听了,兴奋异常,准备了笔墨纸张,放在桌上,而玉娉婷也凑了上来,想看看仇铭写的是一什么诗,连在旁打盹的喜月也起身过来。

仇铭听完,有些哭笑不得,心想仇萍真是胡闹,这样的事也做得出。其实他是冤枉仇萍了,事实上仇萍拿到这诗后,如获至宝,不肯轻易示人,只是一次忍不住在课堂上跟学生讲这诗的意境来,不意此事被文学院一位老先生知道,这位老先生对诗词极为痴迷,知道此事后便找到仇萍,要仇萍说出这诗的作者,他要去拜访。

现在的古荣民,较之两个月前,苍老了十多岁不止,此刻他用尽显疲惫的眼神看着仇铭,声音嘶哑地说道:“仇公子,你就饶了老夫这一遭吧,老夫此后找个地点隐居不出,也决不提报仇之事。”

其实还是仇铭使用火系斗气攻击古庄主,匕似乎有些抗拒,因此用得并不顺手,几次用匕刺向古庄主时都有些迟缓,因此被古庄主用大刀挡住,如果他体内金系斗气充足的话,可能已对古庄主造成伤害。

仇铭自不会坐以待毙,他以手里的匕迎击干瘦老者的一击,同时调动体内的水系斗气形成一块冰盾护在身前,抵挡红脸老者的一击。

小玉本以为干瘦老者会将这九阶武师的尸体接下来,不想干瘦老者一点也未念及,反倒是用长戟将尸体挑住,迅反砸向小玉。

仇铭道:“他肯定不是你的对手,怎么能伤着你。”

旁边红脸那位十阶老者说道:“继续说。”

李姓武师咬牙道:“那我就告诉公子吧,这里是翠绿山庄。”

古庄主自然无话可说,其他人也未讲什么,于是古庄主仍叫起先带仇铭进来那个九阶武师道:“孟师弟,你把章公子先带到客房休息,待到明天还要请公子为我测字。”

另一人道:“嗯,好吧,我在这里,你向师父报告去吧。”随即便有一人离开。

纵是小玉看出仇铭的心思,可她毕竟是魔兽,并不深知人类的狡黠,倒是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冤枉仇铭了,心里觉得十分不过意,便对仇铭说道:“说吧,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仇铭终是实战经验太少,在他想来,对方一定表明来意,不想这人倏地出手,他想躲避时,毕竟是在骑在马上,已来不及,何况出手袭击者是一九阶武师,他只觉背上一麻,便不省人事,从马上摔了下来。

仇铭知道仇义一定遇到麻烦了,于是便说道:“走吧。”

“酷?”小玉有些气愤地问道:“我什么时候残酷了?”

龙胜答道:“一切皆按公子安排行事,现在可算大功告成。”

古吾礼吃了一惊,仇想不到仇义的劲力竟比自己强,脸色一下变得阴沉,不再有轻视之意。

显然,这人就是仇铭。他怕马箐箐有什么闪失,因此连夜来将其父女三个带到安全的地方。

又过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仇义体内再次出“嘭”地一声巨响,只是这次比刚才那次要响得多,这也标志着仇义已进入十阶武师的境界。

仇铭自然不知仇义心里的想法,待得炉鼎到了一定温度,他便将啄木鸟内丹放进去焙练。以这颗内丹所储存的能量来说,绝对是练制武宗所用丹药的最好材料,但现在必须用来练制五灵丹。

仇义说道:“没什么,你二哥会有什么麻烦?”

仇铭“凶巴巴”地小玉说道:“你再笑我就把你吃了。”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小玉一听,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以这啄木鸟的功力,自然不可能吞食五阶以上魔兽的内丹,心里不由有些后怕,狠狠地啐了那啄木鸟尸体一口道:“难怪它见到我就一直追杀我呢,真是该死。”

又走了一刻,突然这些鸟鸣声一下子止住,万籁俱寂,阴森的感觉又袭上仇铭心里,他只觉背上凉飕飕地,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小玉嘟嘴道:“哼,吃了你的丹药,现在全身都还在疼呢。”一付耍赖的样子。

守树的几条大蛇见状便气势汹汹地向老祖宗扑来,似是认为老祖宗加害于小玉,只是尚未接近老祖宗,便被老祖宗释放出的气势压迫得动弹不得。

仇铭依言坐下,才觉地面冰凉,乃是玉砌所成,这时老祖宗开声道:“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仇应官更是又觉高兴,又是惭愧。他原本对自己的几个堂兄妹不大看得起,总觉在修练一途自己比他们强多了,因此与自己的堂兄妹说话时都是不假辞色,甚至有时还呼来喝去,对仇铭也是如此。

玉海东只觉一股巨大的斗气涌入手臂,手臂顿时麻木,体内的斗气也被震荡得翻腾不止,胸口闷堵得极为难过,只觉嘴里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倒退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