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云山安排制造的吉它的工匠,是同悦商号自己培养、比较信得过的工匠。因此仇铭将吉它的制作方法,注意事项都写好交给石云山,由他先安排人做了一把,试过再说。

此时不光是年轻男女,即便是朝中大臣,也都纷纷起身围了上来,想看看仇铭作诗。

玉德文听皇后之言,心里有些不高兴,毕竟皇后此举真正受到损害的是皇家的威仪,但此时他只能表示支持,否则让人看出皇室的分歧,于是便说道:“仇卿家,你就按皇后的意思办吧。

仇铭此时自然是全场的聚焦点,他的文才和武功都曾在上京引起轰动,此时皇上钦点他献诗,场中之人有为他感到高兴的、有为担心的、有仇视他的、有带着忌妒目光看着他的、还有感情较为复杂的,但真正对他最为关注的,竟是小公主玉海梅。

仇萍见仇铭写完,站到桌边,看着纸上的字轻吟起来:“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仇铭刚刚的表现,已使莫林心生惧意,他怕的是仇铭的步法和度,现在见仇铭向自己打出一拳,心中大喜,想也不想,便伸出拳头迎了上去。

送仇铭出门的还是石云山,石赛凤则是不紧不慢地拿着香皂转回到她自己房间,至于回到房间后是什么表情,则不得而知了。

至于制作这些产品的原料,星恒大6都有,而且较为很丰富,只需要进行一些深加工而已。

那几个家丁见仇铭打扮,知道贵族公子,其中一个象是领头的家丁忙答道:“小的不知,待小的进去看看。”

仇铭来到自家府门前,见风貌依旧,心里感慨万千,纵身下马,向府里门走去。

这还算仇铭于心不忍,在这个七阶武师的大刀劈向他自己下身时又疾伸手点了他心口一下,将他心脏震碎,使他迅毙命,不然此刀下去,此七阶武师会遭受难于忍受的折磨后才毙命的。

玉娉婷也坐在旁边,手拄着下巴,听得如痴如醉,她与仇铭接触时间并不长,虽说近来半月天天在一起,但大多时间都是仇铭在修练,即便在一起,也是四处走走,而且两人还故作矜持,真正说不上几句话,此刻见仇铭言谈举止,更觉风度翩翩,潇洒自如。

进屋坐定后听玉娉婷说起,仇铭才知道原来在五年前,玉王爷将玉娉婷送到这里来,跟着这里的主人、有山北一叟称号的祝原北修练武功和学习诗词歌赋。

在两个多月的过程里,仇铭和古荣民数次交手,步法和匕的配合使用一次比一次得心应手,反观古荣民,越打越郁闷,还好他每次见势不好,便拔腿就溜,虽然步法不如仇铭,但奔跑起来度还是比仇铭稍强一点,但无论如何,都甩不脱仇铭的追踪,这又让他欲哭无泪。

古庄主知道如此下去对自己不利,于是便挥动手里的大刀,朝仇铭刺去,仇铭见古庄主一动,便使起闲庭信步功法,身子倏地避开,而古庄主也手握大刀连连向仇铭攻击。

此刻他如同蝴蝶翩翩起舞一般,在三人的兵器丛中进退自如,使得旁边的翠绿山庄一干人心中暗暗喝彩,只是碍于仇铭的对手正是自己的庄主等人,否则恐怕他们真的要高声叫好。

这时那九阶武师已拿出一个竹筒形的东西,朝着上方一举,手里一个火光喷出,只听“篷”地一声,一个烟花打向空中,小玉从未见到过烟花,吓了一跳,飞行度使慢了下来。

小玉脸色稍霁,说道:“我一路飞出去,因夜色太黑,未被任何人现,我倒是将这里看得清清楚楚地,这里是处在一个悬崖上,只有一条路可以上来,路上除了明哨,还有不少暗哨,明哨总的有三个哨位,探清情况后,我一路飞到威泰城,直接飞到你二哥的府上,落下时还把你二哥吓了一跳,以为是有人来偷袭,和我打了一架。”

古庄主一听,大为感兴趣,问道:“他是如何测的?说来听听。”

李姓武师摇摇头,沮丧地走了出去。

古庄主看着仇铭,眼神高深莫测,声音有些严厉地说道:“同样的字,同样的季节,为什么我的就不行?”

灵魂从戒指空间里出来后,他便站起身来,走了门边,用力击打起铁门来,此时以他的功力,要破开铁门,本也不难,只是不知道对方情况,因此他也要隐藏实力。

小玉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地说道:“哼,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被抓时我就知道了,只是我看哪些人没有伤你小子之意,我也就懒得管了,后来我见你小子恢复了自由,我也就放心睡觉了,谁知你小子在我正好睡时又将我闹醒。”

仇铭朝着上京方向出城之后,便驱马缓行,边走边看路边风景。当年他和胡立等人一路上都是纵马疾驰,并未过多在意一路风景,此刻也算是作个补偿。

仇铭继续在街道上闲逛,走了一会来到一小吃店,里面顾客盈门,生意十分火爆。他走进去,找个地点坐下,点了一碗面条,慢慢吃了起来。

待见到仇铭后,二人说话看似和风细雨,但以女性细腻的心思,她也听出二人在斗嘴,只是不知他们讲的是什么意思,自己也弄不明白。

场中仇义和龙胜又低语几句,龙胜便止住大家的欢呼声,大声说道:“大家暂时勿动,待得城中肃清古氏残余,大家再离场不迟。”

古吾礼看似神情极为轻松地漫步移向仇义,仇义则面色稍稍紧张。古吾礼在靠近仇义时,忽地大刀挽了个刀花后朝仇义砍了下去,欲以力取胜,仇义见状,长枪伸出,直刺大刀刀刃,古吾礼未等招式用老,便改劈为挑,刀身贴着仇义的长枪枪身滑向仇义手指。

屋内桌边坐着三人,正是这间绸缎店主人马成和老婆马杨氏、女儿马箐箐。

过了四五分钟时间,仇铭才将仇义后背的**窍刺通,他体内的火系斗气一下便注入到仇义体内,与之相反的是仇义体内的金、木、水、土四系灵气则如同洪水找到宣泄渠道一样,全部涌入到他体内来,火系灵气一却丝都没流过来,这也是仇义拼命练化后体内基本上不再有火系灵气的缘故。

他从戒指空间里掏出一个通体黝黑的小炉鼎来放在地上,对仇义说道;“我现在要将这颗丹药加工一下,你在旁边护法,不论生什么事都不要打扰我。”

仇铭在月光镇期间,外出办事的人不时将他家里的情况通过玉镇长转告他,因此他对家里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只是对在军中的大哥仇仁和二哥仇义的情况不十分了解,只知道仇义在他离家不久便从军了。

仇铭忽地想起一事,说道:“等一会。”说罢,便拿出一个木盒来,从木盒里面拿出一粒朱色丹药后将木盒收起,随后又拿出一个玉瓶取了小半滴玉液滴入丹药中,朱色丹药颜色顿时变幻无常,忽而白色,忽而青色,忽而紫色。

想到这些,她便笑着对仇铭说道;“你还是把它取出来吧,它可能对我们有用呢,何况这是我们仇敌的内丹。当年如果我被它杀了,它也会将我的内丹啄出来吞掉。”说罢便转身站在较远的地方,根本不看这里一眼。

仇铭摇了摇头道:“你还是进去吧,免得不小心暴露了身份,而且在我遇到危险时你还可以突然袭击,攻其不备。”

这样一谈就是近两个多小时,忽地,仇铭手指上的木戒指轻微地晃动了一下,接着便见一个**岁模样、长得粉雕玉琢般的全身红装女孩出现在他们面前,仇铭尚未回过神来,只听老祖宗笑问道;“嗯,很好,长得真象你的母亲!”

小玉闻言,迫不及待地接过丹药,一口吞了下去,吃相非常难看,老祖宗和仇铭见了,相视会心一笑。

仇铭忙上前下拜道:“晚辈仇铭拜见老祖宗!”

将玉海东击倒后,仇铭冷声说道:“如果你再不改变心性,恐怕迟早一天要毙于他人掌下。”

仇应官心时苦,知道如捱上这一拳自己非受重伤不可,但自己又不能退开,否则可能伤到身后的仇应芳等人,只能把体内斗气聚于胸口,再硬接玉海东一拳。

对六年的功夫只取得如此一点成效,仇铭不是很满意,可大长老却被惊呆了。他原本以为即使仇铭各方面能力、体质再强,也要十年功夫才能取得如此成效,不想仇铭硬是用六年时间就取得这个成绩,使得他不得不对仇铭刮目相看。

当晚,仇铭便住在镇上议事厅旁一间厢房里,仇铭打走玉镇长安排服侍的两个侍女后,便关上门坐在屋里,细细回想大长老对自己关于武学方面的指导。

大长老歇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按三家祖上的规矩,如果哪一家后代中出现身体素质、魂力极佳、适合修练此套功法之人,就将此功法传于其人。这事本是极为绝密的,但不知怎么被人获知,于是三家便卷入腥风血雨中。开始是一些人偷偷潜入三家所居的城堡,均被击毙。后来便展到一些势力明目张胆地向三家宣战,三家无奈之下,便合住在玉家城堡里。但这并不能打消这些人的觑觎,不久这些势力便联合起来,浩浩荡荡地向玉家城堡攻来,三家顿觉得力不能逮,便向附近的威泰山脉撤去,途中现一位身负重伤的老者,已经陷入昏迷状态,当时众人的意见是不管此人,可我仇家家主心地比较善良,力排众议,将族中练制的回春丹让这个老人服下,又安排人将老人抬到车上一同走。”

灰衣老者也点头道:“嗯,应该如此。”顿了一下,又说道:“我先走了,告辞!”未等众人说话,已起身飘然离去。

鹰鹫飞落在城堡前,待灰衣老者和仇铭下来后,便自顾飞走,想是回巢去了。

灰衣老者上前扯开黑衣人的头罩,见到黑衣人的面部已模糊一团,看不出什么来。仇铭见到这个样子,极为恶心,几欲呕吐,但想到灰衣老者肯定是一脸的鄙视,便忍住了,只是胃里一直在抽搐。

仇铭接过一看,是一只普普通通的木戒指,他用手轻轻捏了一捏,现木戒较为柔韧,将它套在左手食指上,显得有些宽大,这时小蛇从玉池中点了一滴玉液抹在木戒指上,木戒指立刻收缩,非常合适地套在仇铭的手指上。

不久,仇铭体内的木系斗气达到饱和后顺利进阶,此时进阶的木系斗气如同一个饿汉一般,疯狂地吮吸着外面的木系灵气,加之此地木系灵气充足,灵气大量地涌入将各个贯通的**窍都挤压挣大,使仇铭感到疼痛难当。

一人一蛇不徐不疾地行走了近两个多小时,远远地便看见一片森林,在阳光下黑黝黝地无边无际。待接近时,仇铭才看清,森林里和每一棵树都有数十丈高,森林中有一查树高耸入云,有近百丈高。在森林边有一个小湖,有数十亩地大,湖水清澈。有一些低阶魔兽在湖边喝水,见到仇铭走过来,便虎视端端地盯着仇铭,似要扑过来将他撕成碎片。

仇铭活动了一下已经麻木的躯体,从树叶里爬了出来,大大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才张望四周的环境。

见众人没有异意,胡立又安排仇铭和自己住中间一套客房,其余四人分住两边。

拜见毕,玉德文便让仇铭走近,连声赞道:“嗯,不错,不错,生子如此,夫复何憾!”仇铭此时用余光瞟了一眼玉德文身边的皇太子和两个皇子,见皇太子和三皇子阴着面孔,甚是愤懑,二皇子玉海洋却是眼中寒光一闪,又笑嘻嘻地看着仇铭,仇铭心中一动,忙躬身谢道:“承蒙皇上夸奖,小臣只是运气好而已!”

龙天豪才说完,便见到玉娉婷一脸不屑,甚至和玉娉婷在一起的两个女孩都是满脸地看不起,心中一愣,随即想到对方只是一阶武师,而自己是四阶武师后期,自己这样说,明显让别人以为自己仗势欺人,便改声道:“这样,我站着让你打三拳,如果三拳我后退一步,便算输了,反之你就输了,如果谁输了,谁就跪在对方面前磕三个响头。”

兴月国王玉德文似乎也很乐意看到这种情况的生,因此对此事并未作任何表态,只是警告二人不得因为私人恩怨影响军队和国家的稳定,不可避免地,两人家人的关系也势同水火。

正当他不知如何处置时,守门的一个家丁进来秉道:“三公子,外面有人找你,说有要紧事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