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玩接力赛似的。背着昏迷不醒的冷冰雪跑一段,一边奔跑,一边感受两团肥大磨蹭背部的快感。放下她之后回去接金仙桃。背着金仙桃的时候如蜗牛爬行。

“亲一下!”

“根弟……啊……她身上怎么全是蚂蟥?”金仙桃以为郝大根落井下石趁机轻薄,心里突然涌起一丝愤怒,本想转过身子视而不见,转身之时裙子正好离体,发现冷冰雪身上全是蚂蟥。

“根弟!水里到底有什么?”金仙桃伸出右手放在短发里抚弄,语气带着明显的撒娇韵味,“你快说嘛!姐姐想知道。”

“你会功夫?”

整张脸上最迷人的是唇珠。在郝大根的记忆里,不管是现实生活或是影视里面的女明星,任何人的唇珠都没有如此性感。珠圆玉润,宛如一粒旷世珍珠镶嵌在人中沟下缘。比杨慧的唇珠更迷人、更性感。

更重要的是峰下有一汪深不见底的水潭。这个潭里盛产水蚂蟥。郝大根采集了白花蛇舌草之后就去潭里洗澡。洗了就在水里抓蚂蟥。这儿的蚂蟥是纯绿色的,药效比田里的蚂蟥好。

“小勇,你要牢记一句话,吃得苦中苦,才能成为人上人。你在春花姐那边的表现如何,我随时都会知道。千万不要在背后耍小把戏。你是斗不过我的。”郝大根冷冷看着他。

“我也不想啊!可谁叫我的医术这样厉害呢。天天都有这样多的病人找我。”郝大根自吹了一句,提着药箱进了三合土坝子,目光立即盯上了腿间那片黑色。

离开之后,她心情特别郁闷,鬼撞墙似的去了地下赌城。不但把那笔钱输光了,差点把人也输了。还是找朋友借钱才脱的身。出去两年多了,她只有那个老头。

周晓月的嘴里空了,发出间断的呻吟声,抱紧他的脑袋用力按在胸口,一边扭动一边喘息。好似兴奋、又似痛苦、仿佛快乐、又似难受。

“大全,你这个人。怎么说你好呢?你知道姚长军最大的好爱是什么吗?”严红梅抓着蛋蛋拧了一把,责怪男人没出息。

郝大根放轻步子潜到窗口,两手抓紧窗台口子,伸长脖子向里面打量。没有开灯,房内一片昏暗。月光穿过窗口射了进去,却没有照在身上,只是静静的落在办公桌上。

“你不想强暴我,为什么突然走过来?我们之间也没有那样亲。我光着屁股,你不但没有回避,反而走了过来。真不是想非礼我?”郝大根夹紧两腿转身。

她在新街十六号卖彩票快半年了,追她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九十了。可一直没有遇上一个满意的。可胡半仙说过,半年之内一定会遇上她的白马王子。

虽然脑子里嗡嗡大响,眼前还有许多星星在闪烁。可身上并没有别的伤,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咬牙切齿的盯着郝大根。

金莉莉当年进入黄金投资业就是王小虎介绍的。可谁也没有想到,一向目高于顶,从不把任何女人放在眼里的王小虎爱上了金莉莉。

陈金蓉追上郝大根的时候,他已经到了铁门了。看着陈金蓉手里抓着两张大红纸,郝大根突然笑了,“气吁吁的追来,就是为了送钱?”

真的怀上了反而是一次大灾难。她现在只能祈求上苍没有眷顾她。前两次欢爱都是白瞎。只要没有怀上,以后还有大把的机会实施借种计划。

每次做了,扯下来冲干净。下次用的时候,抹点润滑液,或是食用菜油。只要能润滑就可以了。用的次数多了,根本不分正反,只要能避孕,其它的都不重要。

“讨厌啦!人家还没有说完嘛。你凶什么啊?”周晓兰松开他跑到床头柜旁边,从最下面的抽屉里翻出一个杜蕾丝螺纹套,“有了这个就可以弄了。”

“你刚才鬼叫鬼叫的,到底怎么了?”直觉告诉他事儿不对劲,这可不是周晓兰的风格,更何况他哪儿都摸过了,还有什么可遮的?

但根弟凭着刚铁般的,坚忍不拔的意志,以及救人一命的执念。光着双脚在黑夜中奔跑了两里多路。凭心而论,即使是逃命,我也难以在那种情形下办到。何况还要背一个人。”

“你认为什么是大事?”

“玉凤说,你嘴巴甜,看来也是真的。涵姐都这把年纪了。平时很少笑,脸上肌肉都僵硬了。一定笑的很难看。没有吓着你吧?”刘雨涵莞尔浅笑。

这下麻烦了。不但无法入睡也不能平静了。刚一闭上双眼,脑子里全是那对高高耸起,宛如皮球一般的肥大。恨不得立即扒开毛巾,抓在手里恣意搓揉。

“亲爱的,别说了。你再说,我骨头都轻了。”乔泓福乐呵呵的笑了,一边扎针一边切脉,确定刘雨涵只是失血过多而昏迷,没有别的内伤需要治疗,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拉着车子到了沙沟边缘,利用车子作为垫脚的,两手十指拼命插在泥巴里,脚尖尽可能的踩在沙沟内的坚实地方,攀岩似的一点点向上爬去。

“恶婆娘!鼻子比狗还灵。老子前天才买的手机,你居然知道了。”郝大根轻轻哼了一声,从衬衫口袋里掏出圆珠笔,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写在她手上,“很好记,136x1989727。”

“还没有起床,我吐痰的时候发现有血。后来去拉大便,发现也有血。可能又是胃病犯了。”为了自己的老命,刘建成主动说了事情的经过。

“安姐,一起吧?”

她的生活圈子里至少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谁的尺寸如此壮硕。活脱脱的就是一条又粗又长的青黄瓜。这样硬生生捅进去,估计肺叶子都会顶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