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你吓死妈咪了。”田春花抱起张飞燕紧紧搂在怀里,害怕她会飞走或是再次消失一般,有多大的力气就用多大的劲抱着她。

凭心而论,他不是很了解王红艳这个人。她势利攻于心计是众所周知的事。但众人看到的只是表面的,骨子里的王红艳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估计没有几个人清楚。

“既然不怕,发什么呆啊?赶紧的。等会儿周晓月或是你爷爷他们回来了。今晚的活儿就泡汤了。”郝大根按着她的脑袋向腿间压去。

“念了高中有屁用。”郝大根一看眼神就知道她不清楚,嘴上说说或是耍嘴皮子挺顺口的,真要细说满清十大酷刑,估计真没有几个人能清清楚楚的说明白。

“周晓兰,不要逼我啊。你把老子惹毛了。明天就去镇上买几盒套套回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包着。一样可以上你。”郝大根抱起她放在床边,分开两腿细细打量。

“你给老子一个理由。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你为什么要坚持退婚?只要你能说服我,我立即放了你。”郝大根更用力的搓捏。

“你……你全放在里面会不会生娃儿?”王红艳两膝酸软跌了下去,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分开两腿瞪大两眼盯着,发现里面涌出一股股跟米汤似的白水水。

他在双唇停留的时间很短。很快放弃转移到两山之间。他很小的时候就偷看乔泓福和罗玉凤两人行房办事。一边回忆一边在王红艳身上实践。

“你们这对狗男女,为了各自的欲望相互欺骗。全是狗日的混蛋!”郝大根眼中浮起浓烈恨意,报复的念头宛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恨不得立即冲进王红艳体内生生捣昏她。

真要说她有什么不好就是太势利了。嫁到杨家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退婚。她坚决不同意杨慧将来嫁给郝大根这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

从小父母双亡没了家,又受了百岁老的影响。郝大根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上了80年代的经典老歌《我想有个家》。却似乎天生的五音不全,一首歌唱了十几年了还是跟不上节奏。

“你不下流,花柳病怎么来的?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和男人上床就惹上这玩意了。”郝大根冲过去扯了毛巾,扳开两腿仔细打量。

屁股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子分外迷人。背上的水珠顺着沟子流了进去,仿佛流进了深不见底的黑色深渊里,不管有多少液体都能吸进去。隐约之间,可以看到漆黑的弯曲杂草。

“少废话!准备点热水和毛巾,把这些地方都抹一遍。”郝大根在周晓兰屁股上捏了一把,取出医经争分夺秒的学习里面的神奇医术。

修长的瓜子脸泛起病态的苍白,下眼睑浮起明显的青黛之色,浓浓的黑眼圈像涂了锅灰似的。两眼红红的布满了血丝,一看就知道昨晚没有睡好或是没有睡觉。

老式的四柱雕花木床,之前就伤痕累累了。这一压,彻底压烂了。不但中间的横条断了,两边的松木床方也崩裂了,床头板和床毛板全烂了。

亲吻时间不长,他的身体恢复了力气。仿佛吹气球似的瞬间爆胀,眨眼之间再次挤满了她的黑暗空间。即使有满地的泥泞滋润,仍旧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

她陷入了极度的困惑中。过了这个村,未必还有这个店。郝大根是人如其名。真的硕大无比。她空虚的时间太长了,需要这种粗长黄瓜安慰。生理需求和面子如何同时兼顾?

“猫婆娘”和“猫东西”是桃花村最大的忌讳。没有人敢当着刘建成和陈金蓉两人的面说这两个词。当面说出来,远比挖他们的祖坟更严重。

“阿根……不要……不要这样……”田春花喉头发紧嗓子快冒烟了,嘴上说不要可右手却拼命的抓着,生怕会消失或溜走一般。

“春花姐,你真的好美哦。我喜欢你!我长这样大了还没有摸过女人,我想摸你的……”郝大根决定打出青屁股的招牌博取同情,瞪大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两团高高耸起的肥大。

“阿根……不要!婆婆出去割猪草快回来了。你……你真的想摸,姐晚上让你摸,好不好?”田春花恨不得立即扒光自己把两坨肥大塞进他手里,再把那条黄瓜捅进自己身体里。

可现在的时间不对。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邓芳碧割了猪草随时都会回来。不管邓芳碧是否干涉她追求自己的“性福”。至少现在不能让她撞见。

“春花姐,你真好!晚上我摸你的,你也摸我的。我要摸得你不停的流水水。”郝大根张嘴凑近她的左耳,含着耳垂用力吸了几下。

“别皮啦!姐帮你搓背。你今晚就留在这儿吃饭。”

“吃了就摸摸!”

“讨厌啦!不许乱动!姐好好的给你搓搓背。”田春花兴奋的微微发抖却不敢流露出来,只能拼命的控制正在失控的原始欲望,扳过他的身子细心搓背。

“姐,晚上要亲亲!”

“知道啦!等会儿说话注意点。我不想刺激婆婆。”田春花抓起水瓢盛了一瓢水,从他的脖子淋了下去,“吃了饭你先出去,找个合适的地方等我。我哄睡了燕子就去找你。”

“姐,你真好!”

(乡村小子混官场:山野猎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