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吗?”

周晓月和周晓兰两人出去打工了。家里只有她们的爷爷和奶奶。以周家现在的收入,他们老两口早就该安享晚年了。可他们总是闲不住,不但自己养猪还种了好几亩地。

感冒拔火罐需要拔好几个穴位。分别是“太阳穴”、“印堂穴”、“内关穴”、“足三里穴”、“翳风穴”、“合谷穴”、“风池穴”、“风门穴”、“曲池穴”、“外关穴”。

不愧是医痴花费了五十年时间著成的医学宝典。毫不夸张的说,《全能医经》里面的内容真是包罗万象。总的分五大类:内科、外科、儿科、妇科、男科。

“二流子,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想找别的男人怀娃儿。老东西不争气。白白浪费了老娘这块良田。只要有了娃儿,我就能继承刘家的一切。”陈金蓉甩开男人的手又躺了下去。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陈金蓉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兴奋。不仅仅是空前充实激起的,还有男人不停的活动。每动一次都荡起无边无尽的波涛,浪潮般吞噬她仅有的清醒。

电流还没有传遍全身,她发现自己的手臂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只能有气无力的握着,却没有力气揉捏了。颤动之时震开了她的左手。

乌黑如云的秀发披散在两肩和背心,中分刘海儿映衬着圆润的鹅蛋脸。白皙的双颊更加水灵。白里透红宛如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咬,一定蜜汁飞溅。

有人看在乔泓福的面子上替郝大根求情。乔泓福是十里八乡有名的老中医。刘建成也要给他三分薄面,顺势下台放了郝大根一马,否则他会把整瓶老白干灌进郝大根肚子里。

郝大根四岁那年父母双双淹死在白沙河。成为孤儿的郝大根被乔泓福夫妻收留,既是他们的干儿子也是他的徒弟。希望郝大根可以继承乔家的中医绝活。

郝大根的酒量一般,被强迫灌下了半瓶老白干,早就晕头转向摸不着北了。跌跌撞撞的去白沙河泡了半个小时,上岸之后还是头晕脑胀的。

从小父母双亡没了家,又受了百岁老的影响。郝大根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上了80年代的经典老歌《我想有个家》。却似乎天生的五音不全,一首歌唱了十几年了还是跟不上节奏。

哼着走调的《我想有个家》,踏着宽敞的乡村机耕路,摇摇晃晃的向家里走。头晕的厉害却没有走错方向。这条机耕路正是通向桃村花6队的。

机耕路的两边全是密密麻麻的桃树。这是中熟品种白凤水蜜桃。一般七月摘果上市。时值六月上旬,树上的蜜桃还没有下果。狭长的桃叶之间挂满了青红色的果实。

郝大根突然尿急进了桃林,确定林内和路上都没有人,他在桃树下面拉开咖啡色的沙滩裤,掏出软不啦叽的黄瓜放水。

他尿了一半听到左侧响起粗重的喘息声。他虽然只睡过陈金蓉一个女人。可他对男女之间的事儿一点也不陌生。长时间偷看他师父行房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他急忙拉上裤子放轻步子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在桃林之间穿行了大约50米的距离,他看见了弄出呻吟声的女人。那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准丈母娘王红艳。

王红艳两手撑地躬身趴着,翘起白生生的肥大屁股。一边扭动身子一边兴奋喘息。身后的男人两手紧紧搂着小蛮腰,扭动腰身粗暴鼓捣。

“她喜欢打野战?”郝大根咽着口水向旁边移去,在他们的三点方向蹲下了身子,瞪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两只不停晃荡的肥大。

他是第一次看见王红艳的身体。从没有想过她身上的皮肤这样白嫩。水灵灵的像刚出锅的水豆腐一样。尤其是吊在胸口的两坨肉,又白又嫩跟豆花似的,足可以和周晓兰一拼了。

郝大根感觉沙滩在晃动,分开两腿低头打量,发现下面早就撑起了帐篷,右手钻进去握在掌心熟练揉捏,两眼再次盯着王红艳的两坨肥大。

越捏越坚硬,越捏越想捏。

“我是那个男人就爽了。”郝大根恨不得立即拖开男人代替他的位置,用最粗暴的方式疯狂鼓捣王红艳。看了会儿他无法忍受不断膨胀的男人欲望,拉上裤子摸了过去

(乡村小子混官场:山野猎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