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神起杀机,手下无活口!

面色凝重眉宇深皱的凌宇狠咬着一侧的唇角,内心纠结烦乱。

“小的在。”李同山应了一声,把腰弯的更低了,“请公主殿下吩咐。”这位还没察觉到谢宁人心思。

“笑什么?可不可以嘛?喂,你对别人都那么严肃冷酷,对着我干吗像个情窦初开傻里傻气的臭小子啊?”见唐弈只笑不答,谢宁立刻嘟起了嘴瞪起了眼,私底下,她还很不客气地用另一只手掐了唐弈一下。

“好好好,我们的小丫头点头了!哈哈哈,这丫头终是没有辜负弈儿这么多年对她的另眼相看情有独钟!男才女貌,郞情妾意,天作之合,嗯,趁着今天大家都在,朕就亲自为弈儿和天宁公主赐婚,不知丞相和忠王妃意下如何?”原本还以为唐弈降服谢宁还要费一番功夫的唐广见自己的心思竟这么容易就实现了,顿时心情大好,双手拍了两下满面慈爱地打破了院中的宁静,转头征询慕容成和慕容雅的意见。

他怒了,他要反,反,反,造反!

谢宁在心中叹道。

那自肺腑的爽朗笑声,感染了院子中的每一个人,他们的心情,也随之快乐了起来,就连原本对唐弈的漠视非常不悦的唐广,也不想再计较了。

唐洛得了十万两银子的赏,乐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暗道今天来的真对,顺便在心里也记了谢宁一个好,他知道,今天他们满屋的人都是沾了谢宁的光,要不往年父皇也会悄悄的来为雅姨祝寿,也没见他赏过大家一个铜板。

“秦大人,她刚才说了什么?”孙尚书眨了眨有点儿涩的老眼,瞪着忠王府的大门僵硬的问了一句。

而谢宁左等右等,也没等着那个让她分外好奇的唐弈,不觉间有些生气,甚至怀疑母亲及其它人所说的有关唐弈的话是否是真的,如果他真的那般的关心曾经她,那般的对她好,为何明知道她醒了却迟迟的不现身?

“你这孩子。”慕容雅娇嗔失笑的瞪了谢宁一眼,转头招呼着所有的人道:“今天是我的生辰,又是我们一家团聚的大好日子,当真要好好庆祝一番。一大早我就吩咐厨房准备了,走,我们大家先一起去用早膳。”

轻功,在来这个世界以前都只是小说影视里才有的戏谈而已,如今亲眼见识过了,她当然不会不想学。

“罗宗主说的哪里话!那就麻烦罗宗主和临先生了,请。”为的秦尚书挤出一丝笑容,客气地道。

三个黑衣蒙面的矫健男子就在这般美好的月色下飞檐走壁,分三个方向潜入了忠王府,直奔谢宁所住的迎春院。

“谢宁,十二岁,忠勇王谢天之女,天宁郡主,上午出门之后刚返回忠王府。”一道深沉无波机械般的声音道。

“秦大人的意思是朕没把事情说明白?”唐广垂眸,淡淡地疑问道。

“阿致住口。”谢远转身蹲下捂住了冯致的嘴,急急地看着慕容雅的后背道:“娘,阿致胡说的,我在外公家过的很好,舅舅也很疼我,我的玄功已经练到了金玄巅峰,功课也做的很好……”

慕容雅一眼扫过,根本不用问就认出了那两个孩子百分之百是她朝思暮想的远小子和冯小子,但,现在的问题不是她想他们想的快疯了,而是本应该还要在独孤家待四年才能离开的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两个护卫,可都是金玄巅峰的高手啊!

他一定不能让那丫头出事,否则不但求三哥的事儿没戏,他以后也别想得到三哥一个好脸色了。

谢远连连点头:“真的,弈哥哥对姐姐你很好,从姐四岁开始他就一直陪在姐身边,姐身上的那柄玉伞就是弈哥哥送的。这些年他一直在外奔波,寻找能医治好姐姐的灵药,每年只会在娘的寿辰和年关才会回来一次,每次回来大部分时间都是守在姐的身边,在他出远门的时候都是四皇子代他照顾我们的,虽然我六年没有回过家,但相信四皇子应该数年如一日,不曾变过。刚才,他一定是以为我们是对姐不轨的登徒子所以才会动手的,姐,你别怪他了好不好?”

在独孤山庄,远连他这个没有身份的随从都宝贝一样的护着,更别说是现在的大小姐了,他相信,只要自己再说大小姐一句坏话,远铁定会和自己翻脸,甚至要了自己的命!

这度……

在自家人面前,她向来都是可爱可亲的。

“远,有块令牌。”冯致从一个黑衣人的怀中摸出了一个铁制的薄令牌,看了一眼便扔给了谢远,而他则利落的用一把锋利的匕手划开了黑衣人的衣服,检查他的身体,“他们胸口处纹有骷髅头图案。”

冯致听到谢远的声音微一愣,立刻也调转了马头,谢远的话,他从不怀疑。

这次,不管独孤家派来多少高手,他们都拼了。

对付一个聒噪的店小二,摄魂术中的一招“震慑”已经足矣!

胆小的人已经放弃了,趴在地上放声大哭,谢宁没阻拦他们,只是依旧的在数:“二。”7788小说网

“我是孙印玉,我爹是孙劲,礼部尚书……”

早在那人跃墙而入时她已经觉了,区区银玄,也妄想杀她?真是找死!

“站住--”

奇宝轩门前已经没有了停车的位置,那车夫精明的目光在街道上一扫,就利落地把马车停在了奇宝轩的对面,见是大将军府的车,被堵了店门的店主二话没说,点头哈腰陪着笑地站在了一旁,一个屁都没敢放出来。

听得她这么说,本来还想解释的谢宁甜甜地笑了笑,没说什么,但对于慕容雅这样宽容的母爱,她已深深地记在了心里。

谢宁在第五日的时候就不再喝洗经伐髓易筋汤了,因为她的身体实在是排不出什么污物了,而她睡觉的时间,则又被她强制地节省了,因为她不住地告诉自己,时间不多了,我要炼气,炼气!

之所以咬住檀木盒,谢宁是怕自己在意识不清的时候因为痛楚而咬断自己的舌头!

笑了一阵,谢宁突然无力地蹲坐在了地上,这身体,真的是太虚了,情绪一时激动过头,竟然就要晕倒!

刹那间,两人对谢宁肃然起敬。

三人并排坐在湖边,看着湖里活蹦乱跳锦锂,都没有说话。

当雪峰的崩势止住,原本处在两国交界处高耸入云的十里雪渊山支脉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几十米高的新雪峰,堵在连接中唐国与中周国的道路上,阻断了两国在雪渊山这里的交通,而两国将士则活活的被埋于百丈冰雪之下,无一生还。

那姓晋的摊主一愣,心里打了个激灵,另一盆年份更长些的金心盏明明在后面朋友的店铺后院里摆着,甚少有人知道,他们怎么知道的?听他那话,自己不送也不行了?

围在他们周围的一小片人群已经静了,他们都没想到这打击竟然是连番翻的,两千两啊!

花市上的人真的很多,但他们这一行十一人围成一圈横冲直撞走过去的时候,那些便装侍卫脸上的冷酷表情直接冻坏了一群人。大家虽然对他们这样的组合很奇怪,对他们直接冲撞的行为不满,但也没人说什么,而且很多人为了避免麻烦更是立刻自行让开了一条道,这倒是让他们走的更顺畅了。

方静的药很快也端了上来,她喝下之后便死活也不再愿意躺着,吩咐一个侍卫去请杨义,她则坐在一旁出神地望着谢宁,脑袋飞地转着,想要想明白谢宁为何会清醒……不过这么高深的问题她注定是想不通的,所以她很纠结很纠结!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太笨,又太想往花市挤,也不会和侍卫们走散,呜……宁宁……”方静看着谢宁苍白如纸的小脸,看着她唇角暗红的血渍,心痛地难以复加,“都怪我……乖,宁宁别怕……”

有多少年没人敢找她洪帮第一杀神兼地下王国之煞帝谢宁的场子了,今天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可你始终比我小,小一时一刻也是小,姐弟恋让我心里不舒服,你说怎么办?”

想到东方朝之前的交待--不管宁宁怎么对我我都高兴,你别多事啊!

绝就觉得无奈,主子怎么一遇到情关就这般傻头傻脑的呢?

“唉”转眸看了看嘴角依旧在抽搐的东方朝和石头一般的凌宇,绝无奈的叹了口气,弯腰扛起他们两个飞身离去,心道主子的事还是让他自己解决吧,咱听命行事,不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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