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洛盯着她粉粉晶莹的樱唇,再次点了点头。

除了她和慕容雅,满屋外人只觉得的周围一热,屋内便腾起了两道火焰,紧接着一道刺鼻的烧烤味便蹿入了他们的鼻子,呛的他们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谢宁没再说什么,等于认同了谢远的话,抬手挥了挥让侍卫退下。

谢宁却没有半分停手之意,随着少年坠地,她的脚尖一改方向,顺势滑了下去。

“远~~”冯致使劲抿唇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却觉得嘴巴里更干了。

气喘吁吁却极其高兴的谢远和冯致一听此声顿时僵在了原地,浑身上下似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一样,从头凉到脚,那种感觉,实在是让人有种魂飞魄散的惊惧味道!

天热,她习惯性地晃动着右手,右手中的假左飘飘右飘飘……

抬脚走到离他最近那个尸体边,运功一脚把那尸体踹的翻了个个儿,看到地下那一滩污黑的带着毒素的血液的位置,谢远立刻找到了让那尸体瞬间毙命的致命伤口,眸中闪过一缕讶异的精光,他立刻去翻第二个尸体。

“走吧!我想快点见到娘,还有……姐姐,不知道她现在好一些没有?”想到家就在二十五里外,马上就可以看到日思夜想的娘亲和姐姐,白衣少爷便没有了乘凉歇息的心,立刻飞上了奔到路边吃草的马儿背上。

虽然她没有见过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但母亲已经不下十次的在她面前提起过他,讲小小的他如何可爱,如何聪明,如何小大人般的照顾比他只大一点点的姐姐,如何在外人面前维护她,母亲说他们姐弟不是嫡亲,却更胜嫡亲。

“哼哼哈哈……”

虽然身上痛的无法移动,但他们还是扭动着身子挣扎着想要往后退,退,离她越远越好!

“我……我……我……”在众人乱哄哄地报家门时,一个结结巴巴满眼闪着水光看起来年龄最小的少年越急越吐不出下一个字,恨得他疯狂地想咬舌自尽。

“宁宁!”

看了一眼木门上落满灰尘的大锁,谢宁唇角一勾,手臂忽得扬起在门前一晃而过便落了下去,还没看清她做了什么,便听到“咔--吱”两声,锁落门开,她娇巧的身子也即刻滑了进去,门外的小胡同里徒留了一把淡雅的粉色玉伞。

“宁宁,我们这一路走来是不是太过张扬了?”在没有被刺激的情况下,方静还是非常大家闺秀的,今日跟着谢宁在街上转那么一路,看到满街的人都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愣在那里,走远了还能感受到他们追随而来的火热目光,她心里还是蛮紧张的。

“菩萨显灵,老天保佑啊!”

梦中有提,修仙之路漫长至极,从最基础的炼气阶段到最终的大乘境界,至少也要两千年,这还是指为数不多的天才修炼者,而大多数修炼者穷其一生能修炼至元婴级别就已经是老天开眼了,更别说突破元婴期飞升成天仙了!

鼻子酸涩,但她努力地仰着头,就是不肯让眼泪流出来一滴!

这简直就正是针对她这破烂身子所创造的大好功法啊!

他对东方朝他们的怒火恨意,由此可见一斑。

脑门三道冷线掉落,谢宁觉得自己真是丢人,昨晚还说要好好照顾人家保护人家,这一大早就差点把人家断喉取命……幸好这身子弱,不是原来的自己,否则,她连后悔的时间都没有了!

他们家从小体弱多病不会哭不会闹不会笑不会说的大小姐竟是个智力几乎为负的痴儿!

才扇了五个巴掌的侍卫停了手,架着明灵的侍卫也松了手,脸蛋通红高高浮肿嘴角挂血的明灵如破旧的娃娃一般被扔在地上,毫无生机,看的边上的群众心里寒,那小丫头,刚才还生龙活虎来着,这眨眼的功夫就去了半条命!真是惨啊!

锦衣少年在杨义喊出价后扇子一停,目光直视杨义,然后又看了看杨义背上的谢宁,目光中闪过一丝疑问。

谢宁脑袋枕在杨义的肩上,恰巧可以看到方静的表情,遂道:“你们带的钱多吗?”有钱付诊金,不知道有没有钱没东西。

家主不在了,郡主便是他的小主人,郡主之话,犹如家主,不得不从,死也要从。

刚才四人来袭,她自然是迎敌接招,凭她的听力,她早听出了那四个人根本就是一堆不入流的垃圾,但,幻影斩一出,她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骂,使劲骂,看爷爷我会不会疼那么一丁点儿!”东方朝勾唇笑了笑,似乎激怒少女看她跳脚骂人是一件很让他高兴的事。

冰礼国皇帝冰杉:“爱之浓,恨才深,你恨的是我,爱的自然是我,唐沁回到我身边吧,我会独宠于你一人。”

娘,真的好轻好瘦小啊!

“夫人!”冯致吓得愣住了。

“御医……来人,快叫御医,把御医全部找来,快,八百里加急!”唐洛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冲到门口大叫!

忠王府里,一时间乱成了一团。

二更奉上!

本书由,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