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种方法,连她自己都觉得根本是无稽之谈。

落到如此地步的谢家,一时间让那些恨不得谢家人全都死无葬身之地的仇人也唏嘘了几分。

谢宁睡的很沉,这一夜,她做了一个奇幻缤纷的异梦,也是因为这个梦,她在不久的将来竟走上了一条与凡尘俗事与众不同的道路。

闭着眼睛,嗅着窗边那盆凤阳菊散出来的独特幽香,谢宁的大脑开始运作,把慕容雅,也就是她这个身子的生身母亲在三个时辰内的哭诉内容整理了一遍,总算对自己的身世以及家族情况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废了。”谢宁面无表情地淡然道。

在买卖市场,尤其是这种自由买卖市场上,偶尔碰到有抢货的客人最后现场竞价的不在少数,店主自然也乐得这样,买卖人,自然是有多少赚多少,越多越好,他非常赞成那锦衣少年的话。

“你太高大了,趴你背上我太累。”谢宁这个理由让那个侍卫极其尴尬,讪讪地退到了一边。

在谢宁的命令下,众人冲向了离他们所在地最近也是最好的一间医馆。

身体下落错过墙头,他站到了原来的位置。

“抨!咚--”就在他愣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击上他的胸口,直接把他撞飞到了五米之处,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疼的他头晕眼花一时反应不过来。

扩展一下说:

赤蜂,无敌蜂王,却一心只为她生。

天玄,淡红,粉红,赤红,赤红内丹,年龄上要年轻二十到三十岁,寿龄能达九十岁左右

以细嫩的唇舌去饮滚烫的药水,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承受的了的!

“怦--”的一声,谢宁手中的空碗掉在地上摔的粉碎,而她则满脸痛苦地扑向坐塌,跌坐在了坐塌旁的地上,一手不停地在直冒热气的嘴边扇动着,希望嘴里火辣辣地痛可以减轻一些,另一手则不断地揉搓着从喉咙到胃部的食管,期望不要那么痛……

鼻子酸涩,但她努力地仰着头,就是不肯让眼泪流出来一滴!

她告诉自己,谢宁,你做的到,做的到!

然而,谢宁要承受的痛苦远非如此。

喉舌间的刺痛还未降下一分一毫,突然又有数道极热的热流从她的肺腑中猛爆而出,迅地流向她周身的血脉,上直达头顶,下直贯足心,只是瞬间的功夫,谢宁全身上下便同时传来了万蚁啃肉百虫吸血的刺痛感,她全身的血管经脉诡异地凸起,青筋交错,甚为吓人。

也就在那一瞬间,早已经浑身虚汗的谢宁眼前一闪,视线便似被什么挡住了一般,入目的一切,便成了模模糊糊的影子,还未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她的脑袋也跟着晕了起来,胸中更是传来了难耐的恶心之感。

“啊!--”痛苦的尖叫一声,还有些许意识的谢宁奋力地往前一扑,哆嗦不停的小手从坐榻旁边的桌子上抓起了那个存放银针的檀木盒,一把塞进了嘴里,用牙齿狠狠地咬住,而她整个人则扑通一声栽在了地上,小小的身子蜷缩着抽搐不已,而原本痛苦的尖叫,则变成了从喉间哽咽出来的闷声嘶叫。

这个样子的她,像极了身中剧毒大限将至的倒霉蛋。

之所以咬住檀木盒,谢宁是怕自己在意识不清的时候因为痛楚而咬断自己的舌头!

也好在她这里地处偏僻,又被她下了禁令,否则只她刚才那一声尖叫,定然会在这王府之中引起轩然大波。

被这样生不如死的痛楚折磨着,谢宁拼死支撑了数十分钟之后,终于抵不过那痛,整个人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昏迷没多久,她浑身上下的毛孔以及她的七窍之中便开始不断地有漆黑的污物渗出,而且还越来越多,没多久,她整个人便被这些黑漆漆地东西包住了,若不是她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乍一看去,不知道的人准会以为那是一具漆做的人偶。

谢宁是被腹中一阵翻江倒海的痛楚击醒的。

刚一醒来,她便觉得腹中气血翻涌,喉间一阵一阵地涌过恶心之感,知道自己还活着,顾不得其它,她趴在地上便呕吐了起来。

“噗!”随着一口带着刺鼻气味地物体被喷出,谢宁刹时就觉得自己浑身一轻,精神好了百倍,胸间也再没有了之前气短憋闷的症状。

“真是大病初愈劫后余生啊!”谢宁真的没想到那梦中提到的所谓的痛苦竟会如此的要命,幸好,一切有惊无险,她还活着!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谢宁从地上爬起来,嫌恶地甩了甩粘糊糊的手,凭直觉从旁边的桌子上摸了一方帕子,使劲地擦了擦手和很不舒服的眼睛,点着了桌上的油灯。

豆大的黄色光点跳了几跳,才慢慢长大,屋子也亮了起来。

借着火光,谢宁向自己的手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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