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那老张刚一说完,二猫儿便接着言道:“昨日我营中睡着的人不是百人将,亦不是牙门将,而是一校尉。”

所有与潘凤交过手的人中,除了曾经能胜过他的孙坚,就连武艺不凡的廖化在潘凤的眼中亦是达不到不错的标准,然而此人能够仅凭力气便让他说出此句话,已经着实不凡。

潘凤只是见此人一拳击来之时便已现此人的确有些力气,只是毫无技巧。然而比力气,那人又如何是本身天赋异禀,且又从幼锻炼的潘凤对手?潘凤根本没有用任何技巧,只是强行凭借自己的一股气力与他抱做一团,大喊一声:“起!”

看来灵帝为了这支新军可谓是下了血本,不仅每军军中有价格昂贵的五百匹战马,这些士卒的衣甲武器皆是新铸之物,皆要耗费无数钱财。

如此一来,这洛阳城,大汉的京师便有整整近五万大军,其中禁军自是有两万之数,而这新军之数更是大于禁军。

外戚势大,灵帝此举乃是分其权尔!

见二人坐于此位,诸不识之人方才解惑,此间位子却是有着不同的排位,军中任职以及朝中为官之人皆有专座,无官职亦有无官职之座位。潘凤、郭嘉等人所坐之位却是表明其几人乃是何进亲信。

此时洛阳潘府,潘凤正揽着郭蓉,做着早操……

这些话中,几乎全是他所想到的,但其中却还有第四条,那便是十常侍。~~~~虽说他们只是宦官,但宦官乱起朝政,那能力比之外戚亦是不遑多让,只不过这些话不能被十常侍知道。而且他对灵帝所说的话,他根本不担心灵帝会说于他人知道,毕竟如今何进的势力即便是灵帝亦是有些忌讳,若是一个处理不好,何进一反,那大汉就真正的完蛋了。

平时其想修善皇宫,亦或建一花园,这些百官便百般刁难,左言国库空虚,右言财政紧张,不曾想这朝中文武百官竟然如此戏弄于他。

“兄长之举,嘉就此谢过。”

然当宫中之人将榜文贴于城墙之上时,洛阳民众尽皆惊异!

当几人到得客厅之时,何进已经在里面,能够让当朝大将军亲自等待,足显何进对潘凤等人的看重,甚至荀彧都显得有些受宠若惊。

“我等如今之年岁当为后世所想,你我不过乃是宦臣,无有亲子可传家财。让思此良久,我等即便富可敌国又有何用?不若换得死后之名,亦可保我等于土中无忧。”张让见赵忠思考模样,叹气道。

“嗯!司空荀爽教徒有方,令其为辨、协二皇子之师,享太子太傅之位。潘凤献策有功,着升为黄门侍郎,伴二位皇子习书,亦可代其师教导二位皇子,赐入宫腰牌一枚,可随意入宫。至于那荀彧、郭嘉二,如若当真有才,那大将军与阿父二人便按才赏赐吧。今日之朝便如此,朕感疲倦,便散了吧!”

“诸位大人所厌恶之猪肉不外乎是因为猪所食乃是人之粪便,然大人们却不知猪乃杂食性畜生,只要能食之物,其皆能够食用,却是最易养殖,草民之策可用六字概括,那便是可持续性展。”

“太傅乃三公重臣,却是当赏什么?”灵帝虽然听到要赏心里有些不喜,然好在对潘凤的印象不错,倒也没有加重语气。

“但草民却有解百姓受难之策。”好在潘凤后面之言堵住了他人之嘴。

“不知陛下可否还记得当初槐里侯、韩鸿胪所言之潘凤?”荀爽却卖起了关子。

三人越看,眉头却是越皱,如此也怪不得荀师如此疲惫。

韩寒出生之时,韩馥便已有高官,且其母乃是袁氏族人,自是身份非凡,且身为独子,于家中倒也显的异常聪慧,平日里娘家之人亦甚是宠溺,却是让他养成一副纨绔脾性。

洛阳,位于河南省西部、黄河南岸,由周公营建,建于公元前12世纪,是八大古都和国务院批公布的历史文化名城之一,是中国历史上唯一被命名为“神都”的城市,是中国优秀旅游城市和“感动世界的中国品牌城市”。洛阳因地处古洛水之北岸而得名,以洛阳为中心的河洛地区是华夏文明的重要祥地。

“无双,慎言!”荀彧虽深知潘凤所言句句于情于理,但从小到大,为汉室记之教诲却是无法忘却,好在平日也深受潘凤郭嘉等人影响,加之三年来于水镜庄之所得,却亦是将百姓看重不少,乃道,“哎!既如此,若是陛下为可辅之人,我等自当全力辅之,使汉室中兴!若陛下不可辅,我等则一明主,从整河山便是。”

当然,皇帝不是武官也不是文官,他自然可以怕死,爱财!灵帝所存之金银数量可谓是巨大,卖官之法更是开古往之先河。

而潘凤对这司马防就更加的熟悉了,这熟悉倒不是对他这个人,而是对他的八个儿子熟悉。

听到郭嘉之言,众人却是一阵笑声,这个比喻却是恰当无比。

若是说收潘凤为义子,他没有私心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潘凤廖化二人身体较好,农耕之余有闲暇之时却是时常切磋武艺,倒也有些课外活动,倒是郭嘉与荀彧二人,身体本就薄弱,整日劳作却已经耗干他们的体力,一回屋舍便是早早躺下休息,连做学问之时都无有,整日所想的便是那些根根苗苗。

眼看此地环境如此优美,却又显得与世隔绝,确有一翻隐士之风。只见一屋上水镜居四大字却是如同颍川书院四字一般,大气磅礴。

此人虽然有些领兵之才,武艺恐怕也是有些,但能当起此四字?

“以凤观之,这黄巾贼寇不若砧板之上鱼肉尔!早时不过占得先机方能成事,而我大汉官军却如酣睡之龙,怎会注意一牛犊于身侧吼叫闹事?待得此龙醒时,正是一顿美餐而已!”潘凤却是侃侃而谈道,见皇甫嵩还是有些感到可惜,随后继续说道:“再者,凤不过一后学之士,在座有许多大才,凤却是无法与之相比。”

他自然知道潘凤这月余所做之事,只有区区四百骑竟然搅的黄巾军后方混乱不堪,最后更是安然而退,此等能力自己却是远远不如。

待得那些黄巾士卒反应过来之时,两军已经形成了一个十分另类的模样,内里潘凤四百骑兵将不到百人的波涛团团包围。而外面,黄巾军也慢慢的将潘凤包围住。

潘凤此言一出,众骑兵先是一愣,随即却是一惊,最后更是齐声喊道:“愿效死命!”

曹操看着死于马下的波才,眼中却是流出一丝赞许。

“有此子却是官军之幸,我等却是当援朱中郎。”孙静为孙坚之弟,却是与孙坚不同,其更显冷静,亦是少有的智谋之士。

外面的大风却是呼呼的刮着,油灯却是扑闪扑闪的,一次次被吹灭,然后又被亲兵点起。

两人顿时大喜,忙令麾下有经验之人探得风向,却正是明日风向为可,当即便决定明日傍晚命人悄悄前往贼军营内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