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诸人推攘之下还是上来个人,见此人身材虽亦是十分魁梧,然与潘凤出手之时却毫无章法,只是凭借着一股蛮力。

只见这支新军虽模样未有整齐的军容,但光看武器盔甲却算的上是一支精兵。

而拥有了军权,潘凤自是不可能像平时一样日日前往宫中,这右军校尉所统领的三千之兵还需其组织操练。

这些原本应该生在中平五年的事情竟然提前一年生,潘凤暗道恐怕乃是最近他一系列手法,使得灵帝对外戚更加不放心,而用这组建新军的方法分其兵权罢了。

对于此种宴会,潘凤与郭嘉二人自是十分熟悉,其中熟识之人亦有不少,一眼便看到了戏志才与荀攸二人,径直走于二人身旁坐下。

然于朝中,外戚与宦官之间的矛盾更是日益加重,原本站于外戚一边的士族仿佛也另立一边,渐渐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势,其中外戚兵权最重,士族名望最重,而宦官则有皇帝撑腰,自是谁亦奈何不了谁,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

潘凤对灵帝所说的话皆是经过深思熟虑,虽当时只有他与灵帝二人,但对于这皇宫之中,他可不认为能躲得过十常侍的耳目,所说之话也是恭维之多,尽量突显出自己对大汉的忠心,同时也从一定的情况上去奉迎灵帝。

看着这份表目,灵帝真不知该笑还是该怒。

当其言一说,顿时郭蓉感动无比,对潘凤更是爱意更深,然郭嘉亦是对潘凤深表感激。

几日,洛阳城内皆是风起云动,各大士族纷纷有所行动,引得京畿一地粮价飞涨,普通百姓却是无有购米粮之钱,怨声载道。

何进身为大将军,乃当朝百官第一人,所住府邸自是不同凡响,除了皇宫以外,潘凤所见之宅邸当属此地为第一。

张让虽说财产数量极其之大,但却多位金银等钱物,然其所捐十万石皆是米粮之物,此等灾害之年,如此之多的米粮可不是小数目,即便是张让,拿出亦是十分之困难。-====-

灵帝一思,甚感张让之话有道理,且他原先便有让荀爽为皇子师之意,如今有潘凤做其二人之伴读,再好不过!

潘凤之言却是让百官门回味了一番刚才所吃的肉味,当真鲜美异常,怎可惜此肉竟然会是猪肉。想想每每出恭之时,猪所食之物却是让这些“高官”恶心不已。

“陛下,太傅此举实乃诸官之楷模,理应当赏。”潘凤却是虽口中如此说,心里却是对这些人大感鄙视。

潘凤此言却是让几人不快,若是无有,岂不是荀爽在欺君?

荀爽早遭党固之祸,而祸主便是这刘宏,若非何进死命相招,他亦是决计不会再入朝堂,如今身为司空,掌管一国水利、工程之事,虽不管钱粮,但却有资管国库之权,自是知道国库之实。举国钱财皆入灵帝私人腰包,国库又如何有剩余钱粮?

加之虽然旱情严重,黄巾余孽又乱,灵帝不仅无休养生息之年,反倒更加大敛财之手段,各地之税不减反增,使得百姓之负担更加之众,却是无法过活。

几人却是不知,于韩府一房内,韩寒却是气的摔瓶砸罐。

颍川本便为靠近洛阳,无几日,他等五人便已到洛阳。

潘凤自然知道荀彧乃是忠于汉室之人,却是无法很快转变过来,便说道:“我等既然生长于汉室,自然当为朝廷出力,然天子虽重要,君为舟,民为水,若水波涛汹涌,一舟如何能安稳无恙?文若却要深思,且看天子,若天子为可辅之人,我等自是当全力辅佐,但若是其昏庸无道,如夏桀商纣,我等便是推翻大汉另立明主又如何?”

或许这也是与汉朝崇尚儒家思想,而且这儒家还没有如同后世般变味有观,却是当真做到了武官不惜死,文官不贪财。

见司马徽点头,荀彧却是没想到这个懿儿竟然是司马防之次子。

“然嘉却有所补充。其七,若是我等不知天时,不明地利,又如何能知作物之喜好,更是如何能知明日是否降雨,是否大旱呢?好比行军之时,知天时者可用知,地利者亦然。其八,此些作物为将士,那我等便为主帅,若是我等不知将士之脾性,又如何能如臂般驱使他们?统领他们?其九,这个,虽然有些不雅,不过倒也是实情。若是作物比作将士,那么施肥却是必不可少,好比将士亦需要赏罚一般,若是无有利益,恐怕将士亦不会效死命尔!此却是视钱财为粪土,然粪土却是不可不少也!”

韩馥年有三十余,然却只有一子,且此子却是甚是愚笨,常让其甚怒,此时却是于颍川,而他更是常常感叹若是此子有无双一半之才,那其便是死亦是瞑目。

虽然他们不知道司马徽也如同他们一般终日不出为何还能知晓天下之事,但从平日司马徽所展示之才学,却也是让他们三人佩服不已。

四人随着那小牧童行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一处环境清幽之地,却听那牧童言此地便是。

国士无双!

他自然是知道潘凤口齿伶俐,有他自己的想法,自己这个说辞只不过是为了引出潘凤的下文而已。b7788xiaoshuo

“你回来了?”廖化却是十分本分的做着看门的工作,只是看潘凤的眼神却是变了又变。

潘凤看着喊救声不断的波涛,眼里不禁闪过一丝厌恶,就这么一个人竟然也能做一军统领?岂不是不将其手下士卒当人命看么?如此之人却是留之无用。

“好!那弟兄们便随我直袭西北大军!”

“莫非吾便要死了么?”眼看着曹操的剑向自己劈下,但波才却是无力挥刀抵挡,“大贤良师,俗某不能再追随于你!”b7788xiaoshuo

“嗯!德谋所言甚是,某如他年纪却是无此武艺,此子他日定非池中之物。”程普的年纪却是比孙坚还要大上不少,即便是孙坚亦对他极其尊敬。

白日波才虽然没有参与进攻,但眼见自己手下士卒不断死去也是深感疲惫,早早的便于营帐内休息。

“风?”朱隽先是一阵疑惑,随即却是一拍双手,大喜道:“义真,某知已!如今天气干燥,而贼军屯兵之所却尽是杂草,若是以火攻,再配以如今四月之风,贼军定破!”

潘凤不知自己武艺与甘宁想必怎样,但他所面对之人不过只是一支训练不熟之黄巾军而已,而且手下更是有三百余人,若是反倒比不过对方岂不是大丢面子?

“那我就叨扰兄弟了。”潘凤自然也不会和这少年客气,笑道,随后便跟着那少年走去。

想他前世在国外执行任务时便有许多不法分子打着他们的旗帜抢劫当地民众,并且引起当地民众对潘凤等战士极大的恨意,使得许多他许多战友便是死于这些愤恨的民众手中。

对于阳翟来说,这场战争几乎已经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朱隽的大军在打仗时,阳翟援军也已经派了,虽然是被敌击溃,但人情却是已经送出,若是日后波才大军被打败,功劳自然也是少不了自己一分,即便是败了,届时自己也无太大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