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朕可信任于你么?

待得三月之后,朝廷对捐献之物进行统计之时,皆震惊不已。由于此事款项皆有灵帝亲自掌控,其亦是对此些物品数量而感到惊骇。

郭蓉出生寒门,且家中只有一弟郭嘉,虽深得韩馥喜爱,可终究只是一个家世不甚好的女子。然而如今潘凤,年仅十八便已是黄门侍郎,且能行帝师之职,前途可谓无量。对于讲究门当户对的此时来说,郭蓉当潘凤之正妻,可谓是绝无可能。就算是韩馥十分喜欢她亦是不可能的事。

身为三公之一,袁傀早已位极人臣,自然也不是没有起过代汉之江山的意思,四世三公之名亦是足够,然而若是加上此次所获之名,得天下百姓之援,可行性却是极高!

郭嘉与荀彧二人看着潘凤的模样,虽是感觉抓住了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模糊不清,无法确认,只有等最后结果出来之时才能得知。

“此事忠亦是觉得可行,然我等当捐何数?”赵忠稍想片刻,道。

“禀陛下,确是我徒。”荀爽自然不会否认,更是为有此弟子而感到自豪。

“无双所言有三策,此为一策,那不知其余二策又是什么?”

眼见三公之一的袁傀都捐赠了,其他袁氏门生自然是迎头而上,这个三百,那个五百,却是没有一个敢于过千石之数。

初次面君,宠辱不惊,进退有据,却是有些风度。众人却是对其有了一个初步的评价。

灵帝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潘凤、郭嘉、荀彧三人对视一眼,却是共同观看此卷。

待得潘凤与郭蓉二人絮完相思之苦,却已是天色晚已,欲去拜访荀爽却是不适,从韩馥口中更是得知如今荀爽乃是大汉司空,更是不可如此失礼,几人商量,却是准备明日一早往司空府处拜访荀爽。

几人原本行去颍川,怎奈颍川内早已物是人非。而新上任之颍川郡守得知潘凤乃韩馥义子,却是将韩馥受封于朝廷,现今已为当今九卿之一的大鸿胪之事告知于他。

“如今之天下汉室早已无往日之威望,此时灵帝在时尚且好说,但若是待其一亡,其所令之州牧,恐怕皆心无朝廷。”

“奉孝毋须再言,此地之事,我等如今却是没有能力去管。”潘凤却是冷冷的看着这些难民,心里却是为汉灵帝所做之事而笑。

“先生有托,我等自当从命。”荀彧言道,“只是不知其父姓甚名谁,所住何处?”

“但说无妨。”

韩馥却是亦感好笑,说道:“你与无双之情某却是深知,无双唤某为义父,你为其红颜知己,莫要以大人相称,便称某为父亦可。届时待无双游学归来,某便为你二人主持大婚,岂不妙哉?”

司马徽看着三人日出而耕,日落而息却是甚感欣慰。

司马徽,人称水镜先生,东汉末年有名的隐士,与庞德公一起为卧龙凤雏二人之师,而颍川书院四个大字亦是由其所提,可见其才智卓绝。

“奉孝若为鬼才,那不知无双之才比之如何?”曹操一脸笑意,只是眼中渴望越深,这些可都是人才啊!

“如此?”皇甫嵩却是没想到潘凤会拒绝,毕竟本身其身立大功,又有自己举荐,于自己麾下做个主簿却是轻而易举,届时平定叛乱以弱冠之龄拜将亦未尝不可。

众人又是一阵寒碜,那些跟着潘凤的骑兵却更是各个抬头挺胸,倍感荣誉。

更何况波涛乃是一怕死之人,见左右皆是骑兵,而且显然目标便是自己,更是急的连连吼叫身边亲卫保护自己。

当然潘凤不是春哥,不可能让他们在被杀了以后还能原地满血满蓝复活,但至少信任潘凤,他便绝对不会将弟兄们带入绝境之中。

“好,希望尔言而有信!”看着曹操,波才却是战意高涨,握长刀之手也不在颤抖。

“我亦是如此!你却是不要为贼军所破。”潘凤如今却也是急于想知道自己的武艺如何,而这孙坚现在却是比自己现在要强上少许,若是能够和其有一番切磋,应当会有极大进步。

“让鲍忠将军按计行事。”皇甫嵩对着身边亲兵说道。

“非乃此句,你刚才低声所言为何?”皇甫嵩却是一脸被你打败的模样道。

夜晚,天上却是没有月光,方便了潘凤行事,且此地毕竟乃是黄巾军腹地,虽然波才十分重视此运粮之路,但毕竟行事之人不是他本人,自然会有不少水分,自认为此地不可能会出现官军,晚上便也放松了不少。

“不知可有干净的衣裳,可否借于我一套?”潘凤却也是略显尴尬,他可是个喜欢干净的人,这么浑身是血自然也是极其不舒服。

只是看着那些黄巾军模样潘凤便现此百人多为手持农具之人,偶尔也有几人手拿短刀断剑等兵器,想来也不过是黄巾军之杂兵而已。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便是只要有朱中郎大军在一日,贼军必不会与我等为难。”戏志才接过潘凤之话道,“而其十万之军消耗之粮甚大,却又无人在后耕作,依靠抢掠为生,短时尚可,若是时间长久,不战必溃!”

此军却是波才击败陈涣所部后才想出的诈城之计,而领军之将却是波才从十万黄巾所挑选出的一人,此人与前时与官军所战时领兵的那鲍忠模样十分相似,波才恐阳翟城内有人认识鲍忠,故而让其前去。

而养成的习惯自然不会更改,既然早上没有锻炼,那晚上又有何妨?只是这些在前世看起来十分普通的锻炼方法在廖化看来却是感到异常古怪。

“大帅,这朱隽又有何可怕?且于我五千军士,吾当为大帅破之,提朱隽人头来见。”仍旧是波涛第一个站出来请战。

“我等亦是此意!”众黄巾将领齐声开口。

“吾等黄巾大军自起义以来,每战必克,战无不胜!”廖化打断道。

“如此军队,岂能不败?”陈涣与众将士一般趴在地上,看着黄巾贼营地内的情况却是心生感叹。

“只是其若是黄巾贼领,如今却又怎的能轻离大帐?”荀攸疑惑道。

“没想到陈庆与那潘凤却是比我等早先打退敌军。”陈涣自然也是从陈庆那里得知了潘凤的武艺,擦着身上的血渍道。

潘凤只得叹气一声,该来的总归来了,他也不相信黄巾贼军队里面真的就没有有点智商的人,这种围城不攻,而且还没有其他后续计策的傻蛋毕竟是十年也不出一个的。

“此等围城之计却是出乎意料。”韩馥略一沉思便明白了何仪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