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悦耳的女声,“那我可真是失礼了,欧米·沙利西斯大人,路上遇到了些小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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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th,死神!
我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这些对头儿来说都是雕虫小技而已。”
不过他那调侃般的语言只能让我火气越来越大,十根斩钢线同时从手镯中射出,带着银色的玄光朝他纠集而去。虽然没有尽全力,但是也能看出我和他的差距——我的斩钢线竟然连他衣角都碰不到,而且他跟飞星战斗显然消耗了非常多的意念力……
快地扬起手,金黄色的鞭子和黑色的“薄光”撞在一起。黑光在一瞬间碎裂了,就像玻璃碎裂一样消失在空气中。
就在说话的同时,飞星仿佛是灵魂被抽走了一样,盯着那漂浮着的记忆卡片,黑色的眼眸渐渐变黄、再转绿,接着出了揭撕底里的惨叫声,抱着脑袋跪倒在地上,手用力地扯着头,仿佛是突然遭受了什么重大的刺激。
我看了看奇岈,又转向其他人,传达自己的意思--围住那个少女。
我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台下的烈火身上,他正惊讶地看着我们。我轻轻地拉了拉麒麟的衣服,又看了看烈火,示意他把资料交给那红小孩——毕竟只有他的能力才能不惊动对方而透过盾。
“今天人怎么这么多?”无痕不禁抱怨道。
“知道了。”女孩应了一声,连忙跑上楼去。
“就凭你们想在我手中抢东西?”矮个子的男子做出一副很不屑的样子。
一闪即逝的羡慕掠过他黑色的眼眸,“能告诉我你们有什么特殊能力吗?”
一张黑色的卡片从头儿手中飞出,“这次你们三个去。”
死亡魔术师是一个相当厉害的人物,如果让他帮我们应该能……但是头儿似乎对他有什么成见、或者说他以前在合作的时候拆桥,但是他的力量却对我们十分有用。
“好了。”我很有技巧地卡在他和狐狸中间,“你见过头儿了,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他是谁?在我记忆之中并没有这个人,难道是安布雷拉的……
“你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悦地瞪着她,这一瞬间她仿佛真是“预言师”。
‘对,我们也是受害者‘老者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悲伤,‘我们去的四个人不也有三个人死
还好,还没死。我不禁苦笑。
“影,你没事吧。”
“没有,刚刚好1o点。”我晃了晃手上的多功能通讯器,撑着车门,轻轻跃进车子,“出吧。”
“我叫白鸦。”一边说着,无意识地扫了坐在最前排的影一眼,“只是个孤儿,17岁。以后一段时间,我将和各位一起学习,请多指教。”
我好奇地看着奇岈瞬息万变的表情,更加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学校学校的网络防御系统竟然可以让他伤脑筋成这样。
看着她绝望的眼神,我缓缓地拉动手中的斩钢线。鲜红的血液从割开的伤口中留出,染红了她的身体……
一边走着,一边问身边的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我甩了一下头,努力的趋散这种感觉,笑了起来,“达·凯博士,别把我当成你的孙子,我一点也不喜欢那种感觉,我叫白鸦,是‘黑·色·猎·人’的一员。”我冷冷地说,特别加重了黑色猎人几个字,并不是要恐吓他,而是在提醒我自己。
黑狼和黑夜是情侣,他们两个对我都很好,就像对自己的弟弟。
“半路上捡到的。”黑狼说着,蹲了下来,拉开不省人事的少年的衣领,指着刺青中央的字母,“seed哦!”
让普通人类对付能力者还真是不太可能,即使是对方没有防备!现在我最少还有6个对手,当然比起刚才的十一人还是轻松了许多。猛地借力越上围墙的同时用意念力提起无数的碎石,用尽全力射。带着银白色玄光的石头打穿木屋的墙壁,从另一边射了出去。其中两扇木屋的门晃动了几下,两个少年跌了出来,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看样子是死了;其他四个木屋的门则是被踢开了,三个少女和一个男孩同时冲了出来,各色的意念之盾笼罩着他们。
警觉性不错!算是那些量产能力者中比较聪明的了!
在躲开一只凶猛动物的扑击之后,耳边赫然传来昆虫的震翅声,下意识地放出意念之盾,拦住了那……成群的毒蜂。没想到这几人中竟然有人能控制动物,而且数量能这么大。
毒蜂一涌而上,扑在我的盾上,密密麻麻地、成群的昆虫在我周围聚集,嗡嗡的声音让我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毒蜂越来越多,几乎迷住了我的视线。
再这么下去我就完全被困在这里了,他们现在一定是在找比如轰击炮之类的重武器----再强的能力者也不可能用盾挡住那么强烈的攻击,如果不快点摆脱那我可真要死得非常没面子了,可是这么多的数量即使是我也不可能一次杀死,也不可能用催眠之类的能力----昆虫脑袋太简单了。
目光忽然落到奇岈送我的戒指上,那是能抽出念丝的戒指,虽然只有一根,但是足够长也行了。
想着,把意念力集中在左手,戒指的蓝色人工晶体出强烈的光芒,随着我杨手的动作抽出一条极细的长丝,闪烁着蓝色玄光漂浮在空中,很美丽,致命的美丽,美得有些不真实。
旋转!
以我为中心,蓝丝形成了一个小型旋涡,透过了盾,迎上那些不断嗡嗡作响的昆虫。
透明的翅膀,断裂的肢体在空中飞扬,夹杂着噗噗的声音。我皱起眉头,看着那些如雨点般掉落的昆虫。
鸡皮疙瘩几乎起了一身,一只虫并不可怕,两只也不怎么样,但是成千上万的虫却能让你连尖叫的勇气都没有。这种屠杀大概持续了不到3o秒,我却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看着地上越来越多的断肢和各色的翅膀,我有一种想呕吐的欲望,当然,不可能在那几个能力管理者的面前。
仿佛已经没有可以呼唤的昆虫了,那个少年愣愣地看着我,并不出众的脸异常地苍白,明显是过度使用能力的后遗症;他的同伴不知去向,不过锯我猜测是去找重武器去了。
“你让我很狼狈。”我恶狠狠地瞪着他,“或许你也该感到荣幸!”银白色的斩钢线带着白色光芒以我的手腕为根,在半空中诡异地飘舞着,“你得付出代价。”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这些垃圾般的东西说废话,看来最近越来越郁闷了。
是为了头儿的事?
我不禁摇摇头,对着已经不能再动的少年甩出斩钢线。没有丝毫停顿,他的脖子上出现了几圈红色的血痕,大量的血如洪水一般从伤口中涌出,染红了他白色的衬衣。
破空声突然响起,打断了我呆,几乎是跃开的同时,两枚炮弹在我原来站的地方爆炸,激起的沙石挡住了我的视线;接二连三的爆炸声不断地撞击着我的耳膜,让我的脑袋不禁嗡嗡作响。
“该死!”我骂了一句,同时放出盾挡住沙。竟然被几个量产物搞得如此狼狈,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了,一定会被当作茶余饭后的笑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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