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四周望了望,觉此处原来是所富丽堂皇极像皇宫一般的宫殿所在。万没想到京城之内冷冷清清,而城外一个偏僻的宫殿却非同一般。

胡必烈已死,鲜于霸天知难而退。兰陵人经此一役更是元气大伤,不久就传来天启帝卧病不起的消息。看来,估计兰陵几年内很难再有所作为。

在我们从楼兰赶回高昌时,兰陵人的四十万大军丝毫没有一点准备。我见情势如此有利,当下命令三军趁机攻击。由于胡必烈精神恍惚,组织不起有效的防御。仅一日的时间就围歼了几万敌人,高昌也顺利解围。

由于军情紧急,匆匆对云靖交待好所有的事情后,带着四大护卫星夜赶往前线,因没有时间告知云裳,便吩咐让云裳的哥哥云靖代我向云裳告别。

“大风……,”军士们挥动着手中的钺戟,威武雄壮的呐喊声在空中回荡,迈开整齐的步伐奔往前方的战场。而这样一支训练有素,军纪严明的部队,他们走到哪里都将会勇往直前,锐不可挡。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一阵叮叮当当声响了起来,由远而近,清脆悦耳。我转身望去,前所未有的惊艳!好美!只见云裳一袭玫瑰色曳地罗裙,裙边系着晶莹的翡翠玉佩,手挽粉红绸缎轻纱,鬓间斜插闪亮的珍珠玉髻。明眸皓齿,顾盼神飞;云鬓花颜,更显娇媚!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简直美若天仙!

“好,我知道了,继续注意中原的一举一动,随时向我汇报。”我说完向府内走去。

闵胤闻声,向我望来,一见之下,浑身上下冷汗直冒,刹时酒醒了大半。双腿也不听使唤,“啪啦”一声,从椅子上跌了下来,狼狈不堪。慌张地爬到我面前,不停磕头哀求着:

“谁?”恶少听到如此刺耳的话,大怒而起,四下张望:“是谁敢骂本少爷?有胆的给我站出来!本少爷我倒想看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好!叔叔,翠儿乖,翠儿听话,叔叔买呀。”我开怀一笑,云裳也是又气又笑。

“对了,裳妹,你不会无缘无故来我这儿吧?出什么事了?”云裳脸色刹时一变,笑容全失,慢慢把最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太子和七皇子两支军队,打了不到半日功夫,双双罢战不打。原来太子和七皇子双方有人看出这是一个陷井,于是双方罢战议和,共同对付南宫一剑。这一来,在这片狭窄的地盘上,百万大军毫无秘密可言,直接面对面的交锋,南宫军队以一比二的劣势节节败退。在京城十里外有一处山谷,南宫一剑设了个埋伏,才将两支军队击溃,三方一时间又互相对峙起来。

如此一来,孙武更是无法指挥北方军团,如不是潼关的天然屏障,兰陵人怕是早就攻了帝国的百万大军防守阵地。由于北方军团不听指挥,孙武连御敌于国门之外都办不到,只能倚靠城厚墙高来抵御外敌。

“大人,下官是骄骑营管代赵骠,前来护送大人,请大人等等下官。”

抛开心中的疑惑,想着如何通过玉门关,过了就是我朔北大营控制的范围,而玉门却是朝庭为了控制朔北大营而设的一道关隘。玉门驻军的元帅正是太子系的人,所以这里的盘查必是最严的一关。要想通过玉门关,必须做得万无一失。玉门是关外的必经之路,每日过关的人多不胜数,乔装出关的可能性比较大,万一被现,只要在城门关闭前强行冲过,任何人都对我无可奈何。

位列第三是:姓名:赵经洋

我知道老先生不喜欢那些世俗的礼节,便抛开世俗观点,率性席地而坐。

“覃兄请坐,小妹此次冒昧请覃兄前来,是有笔生意想和覃兄交易,不知覃兄意下如何?”小姐仍面对着窗外渐暗的晚霞,柔声细语道。那喃喃的娇语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动听之极,令我陶醉得差点忘了前来的目的。

“胁功自重,目无君王,朕非杀了他不可!”

“几个小子听着,今儿大爷心情好,给爷几个嗑三个响头,爷就放你们一马。不然爷认识你,可爷手里的刀不认识你!”

宣毕圣旨后,我吩咐侍从摆上丰盛的宴席。在美女歌舞的助兴下,肖大人酒足饭饱,心满意足地摒退所有人,然后故作神秘地对我说道:

冷寒雨向我投来了感激的一瞥,复转身再与敌将厮杀。我抽出随身的宝剑刺死一名偷袭的士兵,向远处的天顶湖望去,敌军莫名其妙地看着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叶城,此时守将还有心情在笑。我心知胜利即将来临,宝剑迅挡住几支冷箭,砍翻了几个敌兵,大叫:

冷寒雨,人如其名,整个人都是冷冰冰的,包括我都从没见他笑过。刑部出身,武功深不可测,因得罪顶头上司充军第一大队。在我和冷寒雨一夜长谈后,军中就多了一只眼睛,冷酷无情,心狠手辣。多少年后,一提冷寒雨之名,无不谈之色变。

新官上任三把火,正式上任大队长一职。第一日,我来到第一大队的演武场。让当时的副队长王彪集合队伍,从八百人里选出武功最好的伍拾人和我比武。我知道第一大队全是亡命之徒,如果不能征服他们,以后任何工作也做不下去。

右贤王——天启皇帝的亲叔叔,本是兰陵帝国皇位的有力继承人,手握南疆三十万精锐之师,可惜败于天启的父皇天正皇帝。

凝香公主来到我面前,秋波流转,似笑非笑,眼神充满媚惑地注视着我,热情似火,诱人之极。

“公主殿下,如此深夜招下官来此,不怕下官对公主有非份之想吗?”我呆呆地望着凝香公主,坏坏一笑道。

“覃少翔,本宫倒想看看你有何非份之想!”凝香公主一声轻笑。

听到凝香公主如此挑逗的言语,真没想到她如此的大胆,一时间倒没了词。

“本宫听父皇说朔北出了个有名的将军,胆大包天,怎么今天变得如此腼腆呀?”凝香公主见我一脸尴尬状,咯咯一阵娇笑,轻启樱唇,打趣道。

话音未落,凝香公主轻轻拍了拍手,一排宫女从殿外鱼贯而入,一盘盘美味佳肴摆满圆桌。

“覃兄请,本宫刚才有点唐突,略备薄酒给覃兄压惊,不知覃兄可否给本宫一个薄面?”凝香公主微微一笑,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虽不知凝香公主想玩什么花样,但在千军万马中我都未曾怕过。现只不过是喝点酒而已,还怕她吃了我不成?

“难道这样也是殿下的请客之道吗?”我将捆绑的双手对着凝香公主,哈哈一笑。

“对不起,是本宫疏忽,还望覃兄见谅!”凝香公主忙上前一边陪礼一边为我松绑。

“谢殿下!在下给绑了一天,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活动麻痹的手脚走到圆桌前,望着桌上丰盛的美味佳肴,对凝香公主笑道。

“覃兄不必客气,本宫就以杯中美酒向你赔礼,来……,干杯!”

“来……,干杯!”我手持玉杯美酒,与凝香公主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席间,我和凝香公主二人相互敬酒,谈笑风生。不知不觉间,将一坛十八年的“女儿红”喝个底朝天。渐渐两人都稍有些醉意,言语中不经意开始有点轻佻起来。

此时,凝香公主面泛桃花,风情万种,媚态万千。

“妾身为郎高歌一曲!”凝香公主对我嫣然一笑,轻启樱唇,柔声道。

言罢,凝香轻移莲步,端坐琴案前,轻拂兰花玉指,一曲《长相思·情到深处》幽幽弥漫:

“花朦胧,

烛朦胧。

摇曳娇姿相映红,

楼台月色中。

情融融,

爱融融。

吟奏霓裳醉意浓,

问君与妾同?”

琴声悠扬,委婉缠绵,美似天籁,围绕着大殿回响、飘荡;如涓涓细流,宛若心灵最深处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