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晶晶低着头回到座位上以后,王老师说下面开始请正方同学言。

正嘀咕着,半空里突然响起一声“雷”,韩绪连忙扶稳杠子,三个人回头一看,是花老师在吆喝。学校新购置了一批体育器材,花老师正忙着指挥,往后院的库房里搬。

冯晶晶停下笔抬头说,“请你注意用词,不是所有的女生都像你说的那样。”

第二天一放学,管同不大情愿地走进郭老师的办公室。

管同听郭老师表扬他最近进步挺大,心花怒放。爸爸脸上也是笑逐颜开,连称让您费心了,让您费心了。

“饱汉不知饿汉饥,……你是不是有点嫉妒啦?”管同喝了一大口水,嘴里咕咕噜噜地说。

这节课是随堂测验,郭老师的手里拿着卷子呢,期末考试就快来了。孩子们哀叹声四起,这不乐意。方才那点快活劲全没了。

“不单会走,我还会飞呢。”面前的雪人说话间竟升腾起来,像是一朵白云。

小凡起初不免有些紧张,后来又恨随便的开了口“是你呀?”

于是一只鸟洗去了一身金色,前来道别,另一只有些不舍,相约将来的某一天在家乡会面,它们就这么有些忧伤的分手了。

可是不久之后便出了岔子。有一夜,管同伏案算得正欢,忽然传来了爸爸的脚步声,幸亏他反应敏捷,赶紧把计算器压在本子低下,才没被现。父亲面露机警的推开门,见是宝贝儿子在挑灯夜战,就又恢复了睡眼惺忪的样子,连连斥责他贪玩,作业耗到夜里才写,实在不象话。“嘘,您小声点”,管同竖起手指挡在唇上,唯唯诺诺点头称是。门一关,这才长出一口气。

“我就刚被扎了一下。”赵莉莉扬起脸来,有些委屈的说。

一放学,韩绪就嗔怪管同怎么拿了这么盆花,管同愤愤的说只有这个,再有就是一棵财树了,养了多年,被父亲视为宝贝,要给搬来,不知家还回得去不,再说,摆在教室里似乎也不大合适。

课间的时候,大伙都围拢来看稀奇。“这是谁拿来的呀?”“还是黄色的呢。”三个人在一旁洋洋得意,相视而笑。突然传来一声惊叫,原来是赵莉莉看那花儿可爱,情不自禁用手去模,一不小心,扎着了。

两个人作检查的态度十分认真,谁能想到韩绪还是把写检查好手。管同照本宣科,痛说自己的不爱惜公物与莽撞,另外还有处理不当,应当禀告老师再作定夺,那么老高的房要摔个好歹的该如何是好,听得老师们频频点头。

“你觉得不应该吗?”校长看上去显得比他还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