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道题挺简单的,是人就会!”小凡故意拿话激他。

管同的表现可有点怪,进来的时候看也不看自己,自顾自走向座位。怎么回事,不是和好了吗,这是又犯什么病了。

气氛越来越热烈,爸爸起身从酒柜里拿了一瓶xo出来。一倒酒,大伙谁都不拦着,管同觉得奇怪,怎么回事,刚才喝口啤酒还得费半天话呢。

“阿姨,快别打了……”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孩子悲愤交加的声音。

这院子挺深,道儿也是七扭八拐的。他颇费了一番周折,终于找着了那棵枣树。对,没错就是这儿。屋里静悄悄的毫无声息,管同围着枣树转开了磨。平时落后惯了,冷不丁要他去慰问个生人,他还真有点张不开嘴,再者,他有些吃不准,上回偷摘人家枣的事老大爷是不是还记着哪?

韩绪在一旁生管同的气:刚升的官半天就给抹了,还跩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谁不知道似的。什么司令副司令,谁稀罕,我是总司令,用你封?!还是来点实惠的吧。这么想着就也捏起个柿子。

再说管同韩绪。二人提着柿子一进楼道就听见有人嚷嚷,爬了几层楼梯,眼前豁然一亮,只见冯晶晶正捉住罗小凡的胳膊向外拖,嘴里嚷着:“……没事在家装病,走,上学去……”

课间,大伙玩得正高兴,王老师出现在门口,伸着脖子东张西望像在找什么人。管同眼尖,第一个现,一头扎在人堆里不见了踪影。

这时,王老师却又折了回来,他是嘱咐罗小凡来代管这节课的。临走时无意中瞥见管同,还冲他笑了笑呢。

后来小凡突然间叫了一声,蹦下凳子,挥着竹竿跑了,后面跟着好奇的管同。

“你表哥又不是你。”冯晶晶讥讽的说。说者无心,听者可觉得真是意味深长。

“是!”罗小凡得令,一步跨到郭老师身边,牵住她老人家的手。

坐在潮湿的地上,冯班长咧开嘴刚要大放悲声大放厥词,忽又想起自己哭起来的样子一定很难看,所以就改一声尖叫为低声哭泣,悲悲切切,那样子倒与戏里花旦的作派无异。

“有!”

“我爸,是我爸说的。”管同略扬起胳膊小声给花老师提醒。

“就这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