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华无所谓回归，倒更期待一种未来，就像一次旅行。
盛哥问：“你是谁？”
汪雁说：“我们现在不着急回去，不搞清楚原因不行。”
这个场景堪比《骇客帝国2》中那无数个史密斯。
屋子被收拾得整齐而干净。
那人，穿着黑西服，带着深色的眼镜，瘦瘦的，更像一个毕业没有多久的大学生。他冲着盛哥他们笑笑，又招了招手。
小伟说：“他们能够拍到我们，而且还是我们本来的样子。”然后，嘣的一声就坐到沙上。
3、骂名人，说大话：可惜没有渠道。
到罗庄的根据地，已经近12点了。
所有的人都呆了。
他站在摄像头前，屏幕上的成像显现，但不是很清楚。李成他们都凑了过来，机器突然下起了雪花点，然后黑屏了。
汪雁和项华又躲到卫生间去补妆，汪雁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笑着说：“哎，也不知待会儿画出个什么模样。”
“你还有地方？”汪雁疑惑地问。
“嘿嘿，我没那么老，叫我盛哥吧。”付中盛接过话茬，“昨天，在我们身上生的事情应该差不多，我在车上已经问过他们了。后来，我们看到你要上车又没上，跟着我们就现到了终点，一直没有什么变化。我们三个拉着司机不让他走，问他这是什么车。闹到车站的管理人员和城管都来了，都说这是一辆996，我们下车一看的确是996。旁边围观了不少人，都说我们三个是精神病。”
人越来越少，空气越来越冷。
11o的效率很高，一刻钟后警察来了，两位，一位胖胖的年长些，一位小年轻。
“见鬼”，李成按了好几次，又等了等，电梯的大门还是默默地开着。
“还有什么情况么？”李成问。
“没有，这个人的思想波动很大，而且太激烈了，我抓不住。”盛哥说。
项华说：“看我的。”
她跑到那人身边，拍了下他的肩膀。
那人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被突然拍一下也有些吃惊：“你干什么？”
项华给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脸说：“大叔，你知道怎么才能转地铁啊？”
那人说：“你跟着人走就行了，我也要去。”
项华说：“谢谢啊，再见。”她的手在对方脸前挥了一下。
那人正要回答，却停下了脚步。
项华向小伟做了个鬼脸，小伟跑过去，搀扶那人来到楼道的拐角，一个相对封闭而僻静的角落。
李成他们也有意无意地围了一个小圈。
项华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说：“我叫张繁桂。”
“你要杀谁？”
“杀王义方。”
“他做了什么？”
“他、他……啊……头痛，你是谁？”那人捂着头瞪着项华，项华一个把握不住，眼光开始迷离。
“不好，”盛哥暗喊一声，向前按住了那人的脑袋，那人又陷入了沉思。这厢，汪雁两手分别在项华的耳际按摩，项华很快就清醒过来。
汪雁向教训妹妹一下数落：“怎么这么不小心被反噬啊，自己的心性这么不定，唉……”
项华撒娇：“好啦，姐，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厉害，一定不是简单的事来，肯定好玩！”
小伟轻轻地杵了项华一下说：“好玩，都要出人命了。”
盛哥回头说：“你们先撤，我们跟踪他吧，这个人的思想非常活跃，能量很不稳定，我怕硬来可能会伤到他。”
大家慢慢散开，盛哥对那人说：“你刚下车，听到铃声后睁开眼就要赶快赶车去了。”说罢，盛哥悄悄后退。
月台上，铃声响起，一辆城铁停下。
那人（张繁桂）如从梦中惊醒，摸了摸脑袋，左右看看，一路小跑着向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