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男一女正坐在新开业的绅士西餐厅里。

李双强扬了扬手雷,声嘶力竭地喊着:“认罪,认罪才没有出路,赶快给我车,我要车,要不然我就和你们同归于尽。”说完,又使劲扥了扥王妍的头,用手搅了几圈,绕后掐住了她的脖子,我听见王妍痛苦地叫了一声。

说完,三个人行动敏捷地就出了竹楼,迅地消失在暮色中。

勐,在傣语中是坝子的意思。勐拉,是傣语中美丽的坝子。勐拉地处金平南端,与越南的西北部山区接壤。三十年代,这里就是两国客商的货物集散之地。因此这里偶尔还可以看到走山货的当地人,在这片有待开的土地上,盛产金子、橡胶、芒果、香蕉、糯米香茶等等。不过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草芽,它有点像我,貌不惊人,味道上品。

董大民也没理睬我,拦腰抱起了王妍,在她的肚子上一勒一勒的重复着动作。没两下,王妍就吐了起来,又咳了半天才终于开口说话:“董疯子,这次差点被你憋死了。”

当然不用走远,我们就想去勐拉温泉。

家住云南6沧县博尚镇勐拉村的王金花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年轻的生命会在29岁就要划上句号。一个多月前,王金花前往缅甸老街找寻工作无果后,流落老街街头。刚认识的老乡“阿明”便交给她一份“送货”的工作,酬劳很诱人,货物送到昆明后王金花可能得到5ooo元,如果安全运到东江她就可以拿到5万元。

“想什么鬼点子呢,是不是惦记去云南骗个傣家姑娘什么的?”董大民把酒递给我,然后没好气地说。

什么大不了的?打扫卫生一个多月我都干过来了,还有比这更难逾越的坎儿?我直奔张副台长办公室。

有时候,痛也是会呼吸的?

其实我一直相信自己的演技,如果不是长得实在有点后现代,估计考个电影学院什么的是有如探囊取物、瓮中捉鳖一般。王妍说我,你长得天生就是卧底的料,怎么看都不像好人,不知道将来金盆洗手的时候,去韩国整个容还有没有得救。我说,世界上就只有两种人能吸引人,一种是特漂亮的,一种就是我这样的,这叫有个性。

李敏说,你不用着急下楼,在这边的窗边可以看戏。

我说,是么,今天俩个寂寞的人聊了这么久,你一个人独守空房,是不是给个机会我,让我流氓一下?

董大民比我还紧张,连问服务员,说我们没点,怎么上这么多。

我回了他一句,我本就是最好的流氓胚子,却偏偏生在好人身。

我说,你是说策略,我也注意了啊,报的都是村里的事,涉及的顶多是镇上的干部,这不是帮着市政府监督这些干部吗,我们是奔着多帮忙不添乱的目的做的啊。

王妍感慨地问,男人呢,爱是不是一样让你疯狂?

王妍说,别贫了,你和董黑子说了什么我不管,他拒绝了我,估计很难改变了,这也是现实。

宁头和我打电话,说是王丙一要见我。其实,王丙一哪有时间指名道姓的找我去啊,是他秘书段一芒偶尔和老宁说了句,市长听说你们那有个叫宋百里的记者,在棚改地区群众中呼声很高,今天他来了没有。老宁以为是我的报道引起了市长的关注,就急忙打电话催我过来。

董大民说到这里,脸微微有点红。从他那黑黑的脸膛上,如果能观察到“微微”红,那心里估计就已经红得犹如番茄了。我知道他为什么脸红,一起去桑拿的时候,我见过他的那大家伙,平日里还是枪入库、子弹退膛的时候就体形惊人,要是真刀真枪驰骋战场的时候,那一定是相当傲人的巨物了。估计和他偷尝禁果的女孩子,从此就更加彻底离不开他了。

王妍的确实是头倔牛,回头就和我说,一周之内她就结婚。

她说,我的心门也许永远都打不开了。

王妍看着我好奇的脸说,这车是朋友的,上班我从来不开的。我看了看车内的布置,明明是个女孩子喜爱的装饰,再看她开车门进去点着火的熟练动作,真不像是借的车。

别忘了,你是记者。记者的权利是人民赋予你的,你也有义务为人民排忧解难。

我就给传呼台打了五次电话,留同样的信息。

而吃上了,我才现,自己是个吃了苍蝇的冤大头,外加大号的电灯泡。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为什么魏小芳那么恨我?你怎么知道的?

门,随手关上了。

果然,当天下午,魏小方就跑到电视台门前静坐去了,还拿了个不知道谁给她写的大字报,大概意思和他诬告我的内容差不多。而且一度要冲进电视台来见台长,差点把门口的武警给挠了。

我对他名字的说文解字是,宁可打比喻给你讲,也不把事情说明白。听着他没完没了地唠叨,我就知道,晚报社会新闻部的主任吴大学是他大学同学,肯定是又把他这个副字头的宁同志揶揄了一番,我也没法挑明啊。

我心里笑,11o来的再快也没有那么快啊,是我在卫生间里故意装作接朋友的电话,大声地说警察怎么可能来呢,不是说今晚没有检查吗?故意给那个穿粉衬衣的小伙子听到。果然,他下楼就招呼朋友扯乎,而且达到了预想中连动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