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忘了我是当年校园里的十大歌手第十一了?我就是凭这歌进的决赛,当时没有伴奏带卖,是我们年级一个同学,吉他弹得特别好,叫什么来着,名字都忘了,就记得他叫大老水了,他给我伴奏的。由于他老在水房唱歌,号称水房一哥,所以都叫他大老水。

我也算小有斩获,当上了记者一组的制片人。我们那时候对制片人没什么概念,就是节目组都那么叫,不像真正的制片人是负责财权人的实权派,我充其量就是个带头干活的。可爱的海贵人虽然还是个记者,却由于出镜采访十分出色,成了半个主持人,主持人串不开班的时候,她就顶上,居然是反响特别好。我把她留在了记者一组,坚决反对她去播音科报道,我说,你毕竟不是专业的,当替补是最佳人选,扶正了也许就成了最差的。

我反问,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看着她走了,王妍掐了我一下大腿,坐在沙上和我说,怎么搞定的,这么快化敌为友了?看不出来,你这么成熟的啊?也会使美男计啊。这年头,真是男人不丑女人不爱啊。

我想想,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我打开门出去了,准备找家网吧去把检查写了。

王妍说,你认识小兰么?

而李副主任,是位做人特别谨小慎微的主,人前从来不多说话。每做一件事情,每说一句话,那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生怕因为多嘴给自己政治前途抹黑。

我也是经历了点小风小浪的,都被警棍电过档部的了,就你这点小威风,啊?

这里可以劳逸结合啊,同时还可以赶手里其它的稿子。

我一把撤过她,就往屋子外面走,“你个败家娘们,能给我留点活分不,这里是五星级饭店,知道不,人家保安伸伸手指头就把你挤成沫了,你跑这里来得瑟什么?”

心在跳迪厅在接受整顿和处罚后,又重新开业了。

我说,好,接受组织表扬的时候到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眼前的这位女子,虽然有点惊魂未定,但是却绝对是面容姣好又让人想入非非的类型,哪还是那天麻将桌上那位长得很科学的大姐啊。想到这里,又有点暗自神伤,看看人家,那天肯定是化了妆去采访的,故意把自己整的又成熟又不入流,而我呢,不用化妆就直接一市井之徒的形象。

我在乎。

大家也没什么太好的主意,那就做舆论监督吧,说白了就是批评报道,起了个名叫《新闻纵深行》,报上去领导居然就批了,晚9点半播出,直接和省台《新闻传真》同时段唱对台戏。

可是无情的现实告诉我,事实的确是残酷的。

他笑了,比较诡秘地笑着。

第三个问题,他问我,话筒没掉吧,声音应该也录全了吧?

没有油条还喝不了豆浆不成,我这可以证身的装备多着呢!

长得科学的姑娘,打出来的牌那是相当不怎么科学。我屁股还没坐稳档,她就连着给我点了三把炮,点得我头都大了。

虽然酒店规模不小,这一层的范围也大不到哪去。拐了个弯,短时间脱离了身后人群的视线范围,我就看见了走廊的尽头。

我这个愁啊,那2ooo元,宁头的工资也没这么多啊,又没票可以报销,怎么躲过去呢?

这个线索,很多记者都探讨过,但是大多没有勇气去。其一,你得有傲人的身材;其二,你得有强的勇气。敢玩这路子的,有几个是善茬,一旦被现了还有好?

经过那次的事件之后,我和她有了一种非同寻常的关系,不是冤家不聚啊。

我立刻就晕了,上次我们慢了,被人家说我们一稿双投,这次我们快了,怎么还说我没职业水准?

我仔细端详起她来,感觉她比我们那的主持人也不差哪去,这样的好姑娘怎么不来电视台呢,当个主持人,念念写好的稿子,还用受这份罪。像这样的报道,就得我这样长得比较适合的同志来做。

就是这四杯特饮,那可比鸡尾酒还贵呢,钱不能白花。我假装不懂,绕腾服务生把整个特饮的来龙去脉,不耐烦地说明白了,找个借口就准备顺尿道溜了。

红烧肉吃了大半碗,我才从无尽回忆中回到老宁这里,他布置我跟踪位姑娘,不知道又要和谁学坏了。

一圈圈选秀般的领人入席,我感觉自己却在品尝请君入瓮,最后台下都坐得满满的了,台上却只剩下我一个孤零零的老哥一个。

他说,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路啊,就你那一身红烧肉,不看也知道都是囊囊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