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行行好,放了我,不会忘了你的大恩大德,相信我,会报答你的。”

李传村的妻子看到他站在那里傻喊乱叫,一噘嘴怨道:“死老头子,叫叫叫,咱们不运杏了?”

“洗洗洗,不洗,一晚上也睡不好觉。”

“不知道了,老板,你慢走,不送了。”秘书们站起目送款爷。

“就是,特别是候三家的那位婆娘,说起话来总是没把门的。我想红烟侄女也不会出事,不是说时尚打工吗,找个活干应该不成问题。”

“整天噘着个嘴巴,牵挂还打跑她干什么?”

红烟绝望,只有装着胆子大叫:“来人啊!救命啊!”声音沙哑凄凉,在屋里盘旋,无以应答。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人上前抓住红烟的胳膊向铺上一拉,露出狰狞面孔吼:“哼!再不老实动手了!”接着,狠狠的一推红烟,“你给我上去吧!快脱掉衣服,听明白了吗?”

梦中的王二小看着红烟壮胆张开双臂,可是,大手刚刚触到她的柔腰却又收了回来,他颤迷着,痴呆着。这时,黄俐翻了翻身,紧了紧被子,不小心把脚丫伸到丈夫王二小怀里。

“哼!不要命了,还怕什么?”

“唉,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陪客人开心,才有小费,这很正常,没什么的。”

“死要面子活受罪,一个憋在家里哭鼻子抹泪,一个卧床不起,愁死个人了。”

说起红老太,性子本来挺温和,但在红倔头和邪女儿的影响下,脾气越变越古怪,动不动就哭,没有主意,依赖儿子和丈夫。

红伟一抹眼泪倾诉:“妹子被倔爹打跑了,娘哭天叫地,不吃不喝,我也不想活了。”

“也是,我看你就别管他们了。”

“带带带,光怕你舍不得炕上的汉子吧?”猛泼池水……

“哎哟哟,到处是石头,摔死人了。”看地上的乱石。

红烟的倔爹红倔头听后一瞪眼,“哼”了一声倒背起手,气呼呼的向路边走去,并自言自语念道:“想出去没门。小丫头片子,不知道外面有多乱。尔虞我诈,你一个未出过门的黄毛丫头能应付的了吗?简直是异想天开,翅膀还没硬就想飞。老辈人闯关东,有几个活着回来的?况且一个姑娘家家的,满世界乱跑,还不让村里人笑掉大牙。我一天不死,就别想给我踏出这个大门一步。”

红伟胆小怕事,更怕丢了红家的门面,所以,一见侯嫂就躲,躲不及就把狗剩或二晕子揉到她的怀里,撒腿就跑。

酒楼老板正在调戏小翠,突然春香走了进来,他尴尬的一退步问春香:“春香,你怎么进来了?”一看颤魏的小翠灵机一动,“哟,大老板,客人要见见新来的小妹,不得请示请示你吗?”酒楼老板烦躁的一点头,“噢,原来是这样?”

二十七八的徐兰兰听到吵闹声抬头,看到红烟痴迷迷的目送蝴蝶飞远,转身向山崖攀去。

“醉大床、醉大床,醉了先吃你小子。”笑声再起……

“种、种……”男人们挥镐刨土……

“兆久哥,咱们快回去吧,乡亲们还等着呢!”退步。

“唉,酸杏又没卖出去一个,回去也是干着急,安心点,吃了再走。”一拉红伟进门。

“唉,那就简单吃点,还真饿了。”走到桌前坐下。

“轻易不出来,陪我喝几盅。”

“兆久哥,你还有心情喝酒啊?”

“出来了,就别想那么多,听我的没错。”

“我怕乡亲们着急,你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咱们这就点菜上饭。”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胖嫂,忙什么去了,不做生意了?”盼等秦胖胖出来……

红伟打量了一下小店,门面不大,约有几十个平方,但墙壁雪白,木质桌椅,虽然有的地方破损,但都铺着清一色的绿桌布,显的格外整齐干净,墙角有几盆吊兰,给小屋平添了几分生机。

这时,秦胖胖听到喊声从厨房里走出,红伟看后一怔暗叹,啊?这位胖嫂柳眉大眼,长得怎么有点像娘呢?看到秦胖胖越走越近,不禁羞涩的低头。

秦胖胖满脸堆笑的走到红伟面前,差异的看着他问:“哟,这位大兄弟怎么害羞了?没来过吧?”

“没、没来过,没来过。”抬头一瞟秦胖胖的大脸。

“我说怎么眼生?大小伙子,抬起头来,低着个脑袋干什么?”

“嘿、嘿……”不自然的又瞟了秦胖胖一眼……

李兆久面对秦胖胖一笑说:“胖嫂,还认识我吗?”

“认识、认识,好喝酒的大兄弟,怎么能忘了你呢?”

“嘿嘿嘿,又来给你捧场了,欢迎吗?”

“欢迎、欢迎,我给你们倒杯水喝。”

秦胖胖弯腰拿起水瓶,闻到一股清香的酸杏味,循味看去,一篮子酸呈现在眼前,她惊喜的问:“大兄弟,筐里是酸杏吗?”

“嗯,是酸杏,你的鼻子好灵哟?”

秦胖胖弯腰拿起一个酸杏就吃,边吃边问:“灵灵灵,黄黄的酸杏是卖的吧?”

“是啊,可惜跑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买主。”

“找不到买主,就卖给嫂子好了,我可爱吃酸杏了。”兴奋的看着一筐酸杏说。

“嘿嘿嘿,女人都爱吃酸。”李兆久打趣的戏闹。

“说什么呀,羞死人了。”

“胖嫂,给你开个玩笑,千万别生气。”

“不生气、不生气,酸杏卖给了,给我便宜点。”扭身,随之又吃起酸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