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玩了会保龄球,手正酸呢。”西蒙一看也是个缺乏锻炼的人。

“哇,你要了这么多东西啊,吃得完吗?”洋洋看着我盘子里丰盛的食物,有点担心。

“不知道,露丝你还记得吗,就是原来曾经被你打哭过的那个女孩子,家里是做珠宝生意的,长得还算漂亮,就是人特别的娇气。”

“怎么,没有帅哥来接你吗?”反正被弄醒了,我也来了精神。

没想到我随口一问竟让洋洋说了这么多。

“喂,洋洋啊,在干嘛呢?”

“但是--------”子豪可不想听浩天再这么自我感觉良好下去。

“请问,令尊也是做记者的吗?”

“最近你好象很闲的样子,怎么?没有美女骚扰啊?”

“叶氏集团的主席叶锦荣先生来到了我们酒会现场,下面我们有请叶主席上台讲话。”

此时,我的眼睛落在了另一件珍珠白的礼服上,那是一件低胸带袖的礼服,胸口处有细致的缀饰刺绣,群摆处有波浪样的纱质斜纹,从胸口一直到腿,看上去精致又典雅,我觉得真还不错。别说,我妈还是颇有时尚眼光的。

“我知道的,爸爸。”

他的舞跳得很好,带人很轻很流畅。其实我的舞跳得也不错的。虽然我更喜欢跟着爸爸去骑马,开赛车。但是从小受妈妈的管教,社交需要的礼仪和本领还是具备的。

哦,原来,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就是这样的。原来,他就是这样想我的,可爱?好玩?有点意思?还有强势?可怕?我突然觉得心里沉甸甸的,下午因为打球而对他产生的一点好感已经荡然无存了。却没有想到更过份的还在后头。

“我听说啊,那些女权主义者连做爱的时候都不喜欢在下面,一定要骑在男人身上,自己掌握主动,嘴里还一个劲地叫着‘爽啊,爽啊’。想想都觉得可怕。”

“你说得那么形象,是不是已经被人骑过了啊?”

“哈哈,哈哈-----”

隔壁传来男人放肆的笑声,虽然这话是子豪而不是浩天说的,虽然这是男人们自己寻开心,而不是要说与我们听的,但是处于隔墙另一面的我们还是被惊得面红耳赤。洋洋作势要去找他们算帐,我扯住了她,摇了摇头,本来就是无意中偷听到的,就当做没有听到好了。

只是泡澡的兴趣大减,于是我们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