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总是被我们摊上,我想对他说习惯就好了,但怕他精神上撑不住。他又指着天雄问:“这位想必就是邵先生吧?幸会幸会。”

真是没想会这样,虽然那天我也听到了他父女二人的谈话内容,可有一点不合理,那就是依照她的性格,面前摆着这么大的热闹,她怎么会甘心回到上海去呢?这里面是不是还隐藏着什么?

古阵法?听都没听过,还研究个屁,这是我内心的呐喊,我讨厌这种被别人当作棋子的感觉,但表面上我只轻轻的摇了摇头。

还好这个屋子里还有其他人,还好其中一个认识我。

你想,以人之净水(包括体液,口水,不包括吐沫)书写,高温蒸或者沸水煮时,面上书写符文留下的水会被分解成水蒸气,那符文效果必然消失。若要让符文有效,那施术者的能力定要越自然,而此时的李胜,已轻松做到,尽管他看起来很轻松就做到了,可从他以后的12代之中,却再无一人能到达此境界。

这李半仙自然是指李胜了,李胜没有辜负于老的期望,只要有人上门求医,皆免费医治。受其恩惠之百姓见其不收疗资,遂自捐钱捐物为其修建一所道观,名为青云观。李胜虽不为道人,却也不能拒百姓之美意,只好入主其中。自此,其名愈传愈广,渐渐传入了京城,这一传却为他带来一场大难。

紧接着第二天,天雄就出事了,在我和李嫣乱的鸡飞狗跳,最后绝望的时候,他却又突然出现,用了神乎其技的手法挽救了天雄的生命,从李家老爷子的口里,我才知道,那是一种叫“八门锁魂咒”的咒术,他随便按摩那么几下,也没看见他念咒施法,又整出了这么一个结果?何况在那个生产力还处于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村落,隐居一位具有如此能力的术者,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个头骨后面究竟隐藏了什么?

李正英显的有些犹豫,说:“还是您去看吧,我说不明白”。

我用手擦了擦车窗上的雾蒙,透过玻璃,我看到沿途有很多房子,家家两层楼,外表装饰得体,让我惊叹,这里还是个小康村子来!

这一刻,我扭过了头,不敢想象。

船夫说:“不用不用,在这里的人都是坐我的筏子过河的,谢啥?小地方没那么多讲究。”

这个时候我却突然恍然大悟,拍了一下天雄的肩膀,天雄转过来看着我,我说:“行了,甭问了,我明白她要干吗了,认命了,走吧。”

李嫣听到后没有丝毫反应,问我们:“就是上回你说经营什么网,贩卖军火,盗卖文物,还绝大部分成员都有从军经历,做事不留任何痕迹,干净利索,成员个个心狠手辣,杀人从来不留活口的k党?”

但船家却毫不费力的撑了起来,边撑边唱起了小调,用的是一种我们听不懂的语言,虽然听不懂,但我们也兴致高昂的给船家打起了拍子。

得,弄了半天是这么回事,早说啊!这事整的,白让天雄丢了一回人。

“在干吗呢?一大早就听你翻来飞去的声音,你在翻什么呢?”背后传来天雄迷糊又懒洋洋的声音,我头也没回,心里一盘算,决定暂时先不告诉他。

但到头来现没一个是在临沧周边的,我们既然来这里见面并且去现头骨的地方,那这个村子肯定就在临沧附近。

关上了门,我们三个人开始商量逃脱之计,天雄说:“如果被抓到的话,我们是有口难辩啊,因为我们都去过那个房间,指不定谁杀的,而且我们还擦掉了指纹,不是我们做的,干吗要消灭证据?天啊,看来我们只有逃跑了,你们两个先收拾,我下去看一下逃跑路线,回来再说。”穿了件外衣,天雄急匆匆开门出去了。

我们在层长的带领下,拐了几个弯以后,停在了一个房间门前,房门牌上写着:2o46。层长站在一旁对我们说:“这里就是2o46房间,我就在站台那里,你们有事随时可以找我。”

我楞在了那里,稍微一想,不好,快跑进了屋子里,跑向了李嫣的房间,看见她还安然无恙的在灯光下看东西,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来了,倚着门,边喘气边问道:“刚才谁进来了?”

萨大叔放心的点了点头:“好,好啊,这就好,走,回去吃饭了。”

顺着我指的方向,天雄高兴的跳了起来:“天啊,没错,就是这个光,快,快,头骨”说完就迅起身跑向了那边。

但天雄依然没有看出来的样子,有说有笑的,他不是个笨人,甚至可以说有点小聪明,我想他也应该知道了。

萨大叔哈哈大笑:“不行了不行了,不服老是不行了,哪有你们年轻人有活力啊,我年轻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可以喝一斤呢。”

走到了附近的一块高地,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这个村庄的格局,村子是沿水路而建的,大大小小几十户都分散在小河的一边,大部分房子都比较集中,只有靠山的这边零散着几户,一些比较矮的山坡被开为菜园,种植着一些当地的蔬菜。

我们都有自觉性,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过了第二个山头,我们没停下,继续前行。

天雄说:“不知道,也可能是机器出了毛病了。”

我们俩对完话后同时转过来看着她,她似乎也现了有点失态,磕磕巴巴的解释道:“啊,没,没,没什么,我只是想到多一个人接触头骨,就会多一个人有危险,那个,那都是本能反应,你们会习惯的。”

险字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气流迅窜到了我的喉咙,卡住了正在咀嚼的食物,让我呛了一下,不停的咳嗽,李嫣递过来一张纸斤,道:“慢点吃,生命无常,说没就没啊。”

我点了根烟,说:“恩,不错,这还有点意思,最起码没生命危险,比上次去非洲拍那个食人族好多了”

他极其熟练地输入了密码,然后从里面又拿出个小箱子,又是一连串密码,然后戴上了一副白手套,同时还扔给我一副,最后后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个很考究的红木盒。

搜索图标在不停的转动着,我拿来了放大镜仔细的看着这张图案,刚开始以为外面的一圈是花的图形,在放大镜下才看清楚是一些类似文字的图形,虽然没有咱们汉字这么博大精深!但那些勾啊横啊划啊也真够乱的,尤其缩小在那一个圈里,眼睛越看越迷糊了,这不是他故意写在上面整我的吧。

于是我观察了一阵后,偷偷摸摸的从边上绕开了去,在路上碰到一个保姆,这回是个女的,在她的带领下,我终于是回到了我的住处。我地娘亲啊,以后这鬼地方我是再也不敢乱跑了。

回到了屋里我仍然惊魂未定,没想到竟然让我现有奸细混进了巫术大会。这时候天雄进来了,问道:“你吃完饭跑哪去了啊?到处找不到你这个人,还以为你迷路走丢了呢,老爷子让咱俩晚上过去一趟。”

在和他说话之前,我死死关上了房门,然后反锁上,这才放下心来。看他,他正双眼瞪着我:“怎么了?轮到你被人煮了?脸色那么难看?”

这时候我哪有心情跟他开玩笑啊,直接把我晚上的所见所闻跟他全盘托出。

屋子里很安静,我和天雄都在,可没人说话。情况愈见复杂,只可惜我没看到那个人的长相,否则就没有这么麻烦了,直接把他揪出来就完了。

沉默了半晌后,天雄终于开口了:“我觉的这件事还是应该先告诉老爷子,好让他有个准备,今天会场留下的九个人当中,除了你我之外,最值得信任的就是老爷子,其他人或许有动机,可老爷子是这次大会的起人,他绝对没问题。走吧,正巧今天晚上他叫我们过去,顺便就告诉他吧。”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如果他身边有其他人呢?我们还说吗?”

“看情况吧,我们先探探口风”天雄回答道

每次来给我们带路的人都不一样,这回换了个年纪大的,也不说话,就在我们门口等着。他腰弯的很深,驼背,可步伐很快,我们俩不小跑的话,都有点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