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他奇怪的是,在卫生院坐了一上午,还是没有一个病人来看病,连柳小翠都没来,平时这会柳小翠早来帮忙了,牛二蛋就是看她爱学又心灵手巧,所以才决定教她,顺便留她在卫生院帮些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牛二蛋决定出。

维持秩序。当于清河和张大炮把这事告诉牛二蛋的时候,牛二蛋也觉得万分困惑,要说维持秩序,实在是一点必要都没有,谁不知道,乡里就数玉水村的民风最淳朴,无论是村里的大事小事都是和平举手表决,所以这种情况下,牛二蛋觉得来警察一定不对劲。

在离玉水村不远的乡里,胡三魁在苏乡长家和苏乡长喝了起来,胡三魁花了重金贿赂苏乡长,这不,酒桌上,苏乡长又和胡三魁称兄道弟起来。

“话虽然这样说,牛医生,我们也要讲究证物啊,你学医生的应该也知道,我们必须提取到犯罪分子的dnA才行,但问题是之前柳小翠并没有到法医部门提取,而且过去了这么久。”刘局长的话越来越敷衍。

“恩,非常顺利,已经把你的盆腔炎症给治好了。”牛二蛋回答。

但是刘夫人显然对于麻药很反感,于是,她皱着眉头对牛二蛋说:“牛医生,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不想用麻药,这难受我能忍着。”

“牛医生啊,我到底什么病?”刘夫人再次转过身问牛二蛋。

牛二蛋站了起来,第一个映入他视野的是村长李大鹃,接着是刘局长,刘局长夫人,还有混蛋苏乡长。他们怎么来了?牛二蛋立刻感觉到大事不好,有一种非常不吉祥的感觉,要知道刘局长是县公安局的,对那帮人,牛二蛋是没有好感的,不为人民办事,反倒制造出一些冤假错案出来,像胡三魁这样的无赖却可以逍遥法外。

牛二蛋仰起脑袋,天已经越来越亮,天空里仿佛又出现了爹的模样,牛二蛋越想越心疼,于清河和张大炮也站出来:“二蛋,胡三魁还没有蹲大牢,江瘤子的仇还没有报,你爹的仇还没报,你就这样一走了知,你还是不是男人!”

直到牛二蛋进去了,那刚坚硬的东西放肆在身体里撞击的时候,柳小翠无法忍受,这才是喊出了声,两个人,如烈火干柴一般,外面下着雨,甚至连门都没有关,甚至连灯都没有关,不时有冷风穿进办公室里,但已顾不得那么多,这是一对心爱的人对于彼此爱的表达,这是直接的,炙热的,如同一团剧烈燃烧的火球,充满能量。

牛二蛋摇了摇脑袋,他的眼眶中泛着热泪,终于,牛二蛋才知道,刚刚不过是自己的幻觉而已,人死总不能复生。“也许,我真的该走了,不配留在这个地方。”牛二蛋忽然做了一个决定,巨大的雷声将他的耳朵震的生疼,巨大的水汽窜进了空荡的房间里。

刘局长问苏乡长:“你说的这个牛二蛋是个医生,哪方面的,真有那么神?”

“是啊,我答应你了,怎么了?”刘局长装做不知道的样子实在让人气愤。

柳小翠一不小心将手里的茶水弄倒了,溅在刘局长的身上,柳小翠急忙说:“对不起,对不起。”刘局长已经站了起来,看到自己的警服被弄湿了,刘局长显得很不高兴。

“局长?”于清河和张大炮有些不敢相信。

牛二蛋没有再动,他知道不是开玩笑的,他不怕死,只是胡三魁这个王八羔子还没有被判刑,他必须要等到那一天看到,还有江瘤子的冤死,他也必须要报仇。

平头男见到牛二蛋,张大炮,于清河和柳小翠,不怀好意地又说了一句:“怎么又是你们几个?”

“一定是店老板。”大家一致认为是店老板干的坏事。

平头男人皱起了眉头,面无表情地对牛二蛋说到:“这个事,怎么不通过你们乡派出所,反倒直接来到公安局了。”牛二蛋一听平头男这样说,反倒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说了,总不可能说,因为苏乡长和胡三魁狼狈为奸吧。

所以牛二蛋语重心长地对乡亲们说:“父老乡亲们,大家别送了,我二蛋办事,大家放心就是。”乡亲们都点点头,都希望牛二蛋能早点回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