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鹃的分析让大家觉得不是不无道理。

柳小翠的哭声是那么声嘶力竭,却在瞬间的时间里击碎了牛二蛋的心,牛二蛋眼睛泛红地望着胡三魁,接着说:“胡三魁,你能不能有点人性,人家柳小翠还是个小姑娘,今年才十八岁啊,你平日里偷别人的女人就算了,你还忍心对柳小翠动手啊,大家都是一个村的,而且,柳小翠一直像妹妹一样的,虎毒还不食子呢,你怎么能这样!”

“小翠,我们是被人算计了,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不怕。”牛二蛋安慰着柳小翠。

牛二蛋远远地跟着柳小翠,一直到住户稀散的地方,那里是一片乱死岗子,什么叫乱死岗子呢,就是玉水村埋葬祖先的地方,祖祖辈辈,死了都埋那里,村里的俗话叫乱死岗子,不到祭奠节日的时候,大家是绝对不会擅自去的,一来是怕打扰到祖先们的清静,以免犯了大不敬,二来是听人议论说那里经常闹鬼。怪吓人的。

一行人边发着牢边朝卫生院赶,半路的时候刚好碰到了从乡里回来的李大鹃,这几天李大鹃一直在乡里,李大鹃自己说是为村里修路的钱又去跑了,还是希望钱早点到位,路好早点修起来,听上去倒是挺为村里着想,但其实是做什么去了,谁也不知道。

狠狠地揍他一顿,有人这么提议,但是很快又被否定了,要是胡三魁就怕揍,那还就好了,但这个无赖,你打他一拳他回你三拳,你齐心协力,但总有落单的时候吧,他就趁你落单收拾你。干脆杀了他,还有人提议,这倒是个好办法,杀了他一了白了,一个死人永远不用担心做坏事,但关键派谁去杀,而且真杀了,万一事情闹出去,惊动了警察,吃不了兜着走,毕竟杀人是偿命的。因为许多办法都被否定了,所以商量了半夜,大家又困又累,实在熬不住了,又都各自回家了。

却是刚走到门口的时候,胡三魁像个幽灵一样不知从哪一下就冒了出来,然后面无表情地对牛二蛋说到:“牛二蛋,不要你去迎接老子了,老子自己来了。”

“听。”汉子再次坚定地说。

牛二蛋皱起了眉头,他自然知道乡下人是不会撒谎的,也用不着撒谎,既然检查都问题,就说明这两人的身体没什么问题,那为何怀不上呢。

完了,苏乡长又对王玉红说:“夫人,你可知道神医为你治病真是劳神伤骨呢,还不快谢谢神医。”看到一脸苍白的王玉红很客气地感谢。

所以牛二蛋把剩下的麻醉剂封好,接着又装模做样地走出密室,他打开门,看到了在门口焦急等待着的苏乡长,苏乡长显得很着急,毕竟自己老婆在屋里呢,而牛二蛋这出来就是给苏乡长吃定心丸。“神医,我夫人怎么样了?”苏乡长关心地问。

倒是牛二蛋的爹说的实在:“儿啊,你可知道苏乡长得的啥病?”

牛二蛋跟个半仙一样料定了胡三魁会来找他。

“牛大医生,医术高超啊,现在玉水村的老少爷们都奉你为神医啊,今闻大名,所以我胡三魁也想找你来看看病。”胡三魁说话的调子很好,牛二蛋听了觉得胡三魁这不是找他看病,分明是找茬来了,但牛二蛋还是尽力克制着。

牛二蛋顺着李大鹃手指xzsj8的方向摸了上去,果真摸到了一个约2cmx3cm大小的包块,质地比较软,孤立,和周围组织没明显粘连,触上去李大鹃有明显的痛感。

牛二蛋决定进屋里,但是门已经被反锁上了,牛二蛋无法进去。

却是眼看着快到柳小翠家了,忽然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冲出了房子,直接撞到了牛二蛋身上。牛二蛋一吃惊,还没来得及躲闪,就感到胸口一阵疼,再去看那女人,已经倒在地上。却是很快的时间里,那倒在地上的女人忽然又爬起来,手舞足蹈地围着牛二蛋和柳小翠转。

胡三魁挥着手,牛二蛋早已怒火攻心,他将拳头握起来。牛二蛋很清楚胡三魁是啥样的人,牛二蛋和胡三魁一起长大,知道他从小就是个恶霸,偷鸡摸狗,调戏女生,能做的坏事都被他做尽了,但君子就怕小人,像胡三魁这样的小人,是谁也管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