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够傻了吧,就呆在那儿等玩家来点击激活,然后对话、交易、任务,转过来看,npc就在那儿一站,随随便便一个任务下来,无数的玩家就屁颠屁颠的跑得人仰马翻,到底是人玩游戏还是游戏玩人可真的不好说呢。

解释的中心点就这一个,潜台词是得到了爱情的滋润,所以青春焕迎来了宝贵的第二春,相信当然皆大欢喜,不相信也没办法。

可以想象,突然间看到一个人面前飘着个七彩缤纷的泡泡,泡泡里有个美若天仙的女子,还可以说说笑笑地聊天,那感觉肯定是非常的刺激。

小燕子不知道别人遇到这种情况是什么感觉什么反应,她只知道自己是头皮一炸,浑身汗毛直立,孤身一人在小巷子里遇到午夜色魔似的尖叫夺口而出,根本来不及想什么东西就在第一时间把手里地“蛇”摔了出去。

“哎呀,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啦,多的都帮了,还在乎这点?给了我好装备我才好在外面叱咤风云啊,不然你在这儿怎么能看到精彩好戏?”

“面对什么呀,我就是个大懒虫,谁都可以拿捏的那种,你还以为我是什么困龙潜龙卧龙啊?什么本事都没有,心地又太善良,胆子又太小,连名字都叫做莫用,真的是没用啊,眼高手低,好高骛远,玩物丧志……”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半梦半醒日复日,恍兮惚兮幻亦真,这有什么好稀奇的。”脉脉两个指头一捻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当初为了治庄周的‘蝶梦神游症’,我可是特地配制出了回梦丹,有了这回梦丹,梦与醒已经没有了什么差别!”

既然止血散有效,那脉脉能够炼制的其他灵药仙丹也应该有用,如果能弄出来普度众生,那可就功德无量钱程似锦,猪一样幸福的小日子也就在前面招手了。

原来,这个空灵绝色水晶美人也不是十全十美的仙女,她最大的也应该是唯一的缺点就是会吹牛!

抬眼一看,莫用彻底的傻眼。

当初电信来装宽带的时候就说过,这机子太陈旧,一旦故障多半就得大修,何况是被雷劈搞得连电都通不起?

“大清早的鬼叫什么,砍着手了?”

什么一晃多年连个泡泡都不冒,袁才的老家还不是在村子里,走路到莫用家不会过二十分钟,真要有心联系,哪里用得着找什么号码还差点累死?

王动,富贵山庄庄主王动,一飞冲天鹰中王王动,级大懒虫王动。

接下来玩了《QQ幻想》,画面音乐什么都美轮美奂,不过也要收费,同样是半途而废。

“这点小钱就借给兄弟买烟得了,礼金你重新去拿,喝喜酒嘛,应该多送点才行,不然兄弟都跟着没面子,就像这个破手机,丑得要命,是预存话费送的罢,早就落伍了,买包烟麻烦兄弟伙扔掉算了!”

三个混混一起嚣张的大笑,莫用笑得更苦,还以为逍遥山庄喝喜酒算是个筹码能让这些家伙有所忌惮,没想到屁作用不起,看来这年头是个人都能去那种休闲场所逍遥,根本算不上来头身份的证明。

“不行啊,我家在乡下,重新回去拿很麻烦,将就点送得了,这个手机是预存话费送的,平时也没什么电话,丑不丑倒是无所谓,也就不麻烦老大去扔……还是还我罢!”

三个混混一愣,然后再次大笑,笑得是惊天动地,这丫还真是个土包子,傻得可爱,难道他真的以为自己这是开玩笑借钱?

“借出来的东西怎么能要回去?这手机嘛勉为其难帮你扔掉就是,你借的这点小钱算是麻烦兄弟伙的烟钱,就不用说还不还的话了,那太见外不是?谁叫我们是兄弟呢!”

莫用努力维持笑容的嘴角有点抽筋,靠,当然不见外,虽然这手机是预存话费送的,可是那5oo块的话费也不是假的,拿去就算自己不用当水货买调起码也是百多块钱的进账,怎么可能还给自己?

“老大,你这不是借,不是麻烦,是打劫,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打劫,这是违法的。”

三个混混差点给噎死,真的是土包子哎,有这么说话的么?

“说什么呢小子,明明是你拿这点小钱请我们给你扔掉这个破手机,不感谢不说,居然说我们打劫?兄弟归兄弟,乱讲话我们一样告你诽谤,这么多人看着,这名誉损失你说怎么算?”

莫用四下看看,泡通宵的网虫不少,一个个红着眼睛瞪着这里看热闹,不过明显没有人出头,再看看服务台的网管,挂着个耳机似乎聚精会神的上网,看都没有往这里看一眼。

“收回我刚才说的话,你们这是变着花样的勒索,典型的又当婊子又扮清纯,比明目张胆的打劫更可恶!”

“小子,怎么说话呢?你在县城里打听打听,我赵飞是什么样的人,给老子身上泼脏水,找死啊?”

自称赵飞的明显是三个混混的头,刚才还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从别人兜里掏钱,一转眼就揪住“兄弟”的领口提了起来横眉怒目,身后的两名小弟也恰是时候的摸出雪亮的弹簧刀在手上玩两个刀花,配合得相当好。

“老板,这是你的场子,你管还是不管?”

心悸的感觉一波接一波,莫用全身都在抖,蓦然拔高的声音也带了明显的颤音,跟杀猪可能差不到哪儿去。

服务台的网管叹了口气,这人明明年纪轻轻偏偏刮了胡子留点胡渣装什么沧桑,泡网吧的都知道自己是网管,张嘴就叫老板的人就和网上见人就喊大大的人没见过世面,纯粹的土包子,这些个混混还不就把你当条虫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对啊,这是人家的场子,你问问他是不是我们勒索你?网管,网管,别他妈装聋作哑,怎么样你吱一声!”

网管无可奈何的摘下耳机,笑咪咪道:“这位小兄弟啊,你乡下来的是罢,有飞哥这样的朋友是你的荣幸,他在县城,尤其是我们清水湾这一块很吃得开,既然是朋友,你们的事情自己商量着办,我就不掺和了哈!”

他还算有点良心,暗示对方不好惹,小兄弟你就乖乖儿忍了这口气破财消灾罢,这年头流氓当道,网上都流行“我是流氓我怕谁”,又说“流氓会武术谁都挡不住”,你一个土包子较什么真啊。

“听清楚了没小子?我们飞哥的人品那是刚刚的,你还敢怀疑?真的不给面子不顾兄弟情分嘿!”

赵飞的兄弟在一边狐假虎威,雪亮的弹簧刀凑到莫用耳朵上磨来蹭去,差不多就把他当成了人形磨刀石。

“你说,是该削个耳朵下来呢还是敲掉满嘴大牙?不长记性不行呵……妈的,你抖什么抖,还没有下刀呢,不会就尿裤子了罢?”

莫用的确是在抖,久违的兴奋通过一波又一波的心悸来表达,传达到肢体上就形成了极度恐惧似的战栗,事实上他也的确在恐惧……

真的,又要动手么?

“别吓着他了瘦猴,到底这是人家的场子,真吓出尿来恶心,老子还要玩游戏呢,带他到厕所去解决,他还要去喝喜酒不是,要是湿了裤子可不好看!”

又一次嚣张的大笑,瘦猴和另一个跟班架起莫用就要走,可是一个怯怯地声音恰是时候的响起,像一只无形的手把他们给拉住了。

“你们借钱也就罢了,还要打人,这样很……很不好,放了他,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