谥号:无,史称“后主”

二是,东晋虽胜利了,但侥幸占了很大部分,并且通过战争,内部矛盾集体暴露出来。也就是说,胜利了也不值得庆贺。淝水之战后,胜利的东晋朝廷还是一如既往的风雨飘摇,捱不过几个年头了。

不过,苻坚也有一种解脱的感觉,阻挡伐晋的最大力量失掉了,终于可以放手动对晋的战争了。

苻法有没有反抗,史书中没有记载。不过按常理推算,反抗肯定是会有的,但不会产生什么效果。为什么呢?原因有四:一是,苻坚深得苻洪、苻健的器重,苻洪从小就说苻坚“非常相也”,苻健更是把龙骧将军的衔位授予他,这些是苻坚的先天优势,独具的,苻法没有;二是,苻坚周围有不少谋主,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像王猛、权翼、梁平老、强汪……都是有命世之才的高人,相反,苻法呢,什么都没有,老实得不能再老实了。这是输在了不知道延揽人才上;三是,在诛杀苻生的事件中,苻坚起了主心骨的作用,老实本分的苻法得到预兆以后,没有胆量自己行动,要把苻坚找来拿主意,这样苻坚成了群僚心目中的英雄,而苻法的地位就下降了;四是,苻法是长子,但是庶出,苻坚非长子,但却是嫡系一脉的,现在看来争论这些无关紧要了,但在当时却是举足轻重的。因为是庶出,苻法在反抗苻坚的时候,就有些底气不足,苻坚让他做皇帝,甭管出于虚伪的表态,还是真心的谦让,苻法都缺乏勇气来接受,为什么啊,庶出嘛,什么好事也轮不到自己的。

这里明明是后世的史家用申生来影射苻坚。申生成了苻坚性格和命运的化身和前车之鉴。

谥号:宣昭皇帝

三人从密室出来后,王沈王业就对王径说,曹髦坐不住了,要做蠢事,咱们要告诉文王司马昭早做准备。王径冷笑着说道,人各有志,我不会跟你们去告密的。王沈见王径不识时务,便不再相劝,只是不明白王径怎么会跟一个傀儡皇帝共誓生死呢?

曹髦把郁结于胸中愤慨和绝望诉诸笔端,写了一《潜龙诗》。潜龙,顾名思义,就是困于井渊无法腾跃的龙,以此自喻,正说明了曹髦的悲凉。诗中写道:

贾充向司马昭提议应该派遣使者去慰问四方的将士。其实这是贾充在玩花活,其目的在于刺探地方军官是否效忠司马氏。贾充尤其怀疑诸葛诞,因为他作为长史曾目睹了诸葛诞被曹髦召进宫去,密谈了很长一段时间。贾充料定其中必有蹊跷,便对司马昭说:诸葛诞在扬州,颇有声名,众望所归。不宜外任,应该召回朝中,以免生变。事情宜急不宜缓,缓则祸事就近了。

曹氏和夏侯氏的衰落反衬出司马氏势力的不断壮大。如果说司马懿和司马师对皇帝尚有几分顾忌和尊重的话,到了司马昭这事情就全变了。司马昭俨然成了庙堂之主,他的眼里不再留有皇帝的身影,皇帝成了可有可无的摆设。百官也对司马昭极尽阿谀顺从之能事,奏事不再以皇帝为中心,而是惟司马昭马是瞻。一幅可笑的场景出现了,魏国的朝堂上,作为主角的皇帝暗淡无光,惟有喏喏以证明自己似乎还是权威的代表,而作为配角的司马昭则熠熠生辉,以实际情况证明了自己才是魏国真正的主人。

最得意的事情:没有

可是,还有一个骨头不好啃,就是王莽的姑母元后。元后以为王莽以前要的那些头衔,什么“安汉公”、“假皇帝”、“摄皇帝”等等,无非是揽权,没想到她这个一百个可信的侄儿,竟要动真格的,废汉自立。元后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王莽怎么能如此的忘恩负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