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大家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怎么诱杀呀?”“唯一上山的路被卡住了,我们是减少了防守区域,可是仅仅凭着够吗?”

“他们就那么几个人,怎么可能摧毁我们的团部?”

“那我们再想两天,如果真没办法我们再团长请示。”

“哪有呀?”我挠着头说。

“这张嘉奖是给谁的?”

第二天的晚上,兵们期待的时候到了。好像不用喊集合,都自动的站好了,在那里等着,我倒成了后来者了。“第二个奖品是钱。”我也不罗嗦,直接先开了谜底。虽然大家都想了一天那会是什么东西,可是恐怕想到的人不多。不过既然都知道我的工资有多少,兴趣明显没有昨天高。我赶忙解释:“这钱不是我的工资,是我前些日子写的一个关于团里比武大会的文章得的稿费,钱不多但还是有些意义的,所以我外送这份报纸。”显然没想到是这钱,明显大家对这份报纸更感兴趣。“本来得奖者有两个人,我想把钱份给两个人的,但是由于其中一位已经得到了一份比这更重的奖”说到这里大家又开始议论了。我猛地喊了一句:“一班长!”

压力!无形的压力!紧张的空气!事情被传开后一班对我态度就叫我想到了这些。难怪高中生始终是孤独的自己一个人训练呢。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而且要处理的非常妥帖。我翻看着排长带兵手册,希望能从里面得到些什么新东西。理论就是理论,它往往早于实践出现又能指导实践,同时不断自我完善。书上说要征求班长的意见,要有一个可以与每个战士沟通的渠道。这些都什么思想?民主!我的大脑猛地闪过了这个大胆的想法。“人生能有几次搏?”我今天就拼了!

也是点点头。

看着他的背影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过头问他:“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有点热了?”

把我给问乐了,“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一想不对这里还真没有什么可以娱乐的项目。“我那里有些书可以借大家来看,大家也可以打打牌,踢踢球什么的。班长也可以组织一些有益的活动,班之间搞也行。”

这会没有起立,坐的直直的说:“是。”

点头同意赞道:“好家伙!”扭过头对狼崽子说:“没关系,你是新兵他是侦察士官。你再努努力熬上几年等他转了业,第一不就是你的吗?”侦察排长喊了句小康,那人就过来了,他继续听我们聊天。

“这就是规矩,只要是比武就有规矩。再说以智取胜,我输的心服口服。不过下次我可不会再输了。”他的话也很真诚。

王平当然知道我的意思,论起技术来我真的比不过他。所以叫他上就是要弥补狼崽子的技术不足。于是他走上去,我看着他们打,不时喊停。我喊停的时候都是狼崽子出现多余动作的时候,所以他停下的时候总能检查出自己的多余动作。他们没打几下,我就叫他复习那些我喊停的动作了。因为我怕他把王平打伤,况且改掉这些多余的已成习惯的动作也不是个简单的任务。倒是三班长的问题叫我没办法解决,我不能叫他过于疲劳,而面对疯狂反攻你只能选择打对攻,这又非常消耗体力。所以我大多的时间叫他休息,只在开始的时候叫他和狼崽子练,结束的时候在和我练。一晚上就两次。

我一想是啊,虽然得了一个狼崽子不过还是把小刘送给了五班。小刘心里一定不乐意。“小刘呢?”

三排长上来了,我先冲下面的三班长看一眼意思是说,认真看着!我知道我的任何举动都不过那些有心人的眼睛,特别是王平的,所以我可以放心的在前面作战,把分析对手情况的任务交给他。

“这算什么?他们四肢都绑着沙袋跑当然会和一、二班差不多了。”这可不是吹嘘,我提议在四肢上各绑5斤沙袋,既有保护作用,还能拉体能,而且袋子不大还不明显,所以连经验丰富的连长都没看出来。

“有!——”这声音像打雷一样冲击着我的耳膜,像空气一样装满了整个房间,像大鹏一样展翅着解脱了房屋的束缚,像闪电一样直冲云霄。

团长抬起头,挥了挥手示意我们坐下。开门见山地问:“那个计划就是你作的?”

“翠鸟4号收到。”,“翠鸟5号收到。”我带的就是6号

看到我脸色不好,先是一愣,马上回答:“就在操场的炮台。”为了给夜里上课的士兵进行操作训练,我们特地在不大的操场中央弄了两门炮。问清了地点,我就直奔出去了,眼角的余光看到连长也出来了,和一班副跟在我的后面。

都先是一愣,然后都笑了。我现在一直都认为,在我讲的所有笑话中效果最好的恐怕就要算这个了。看着他们大笑,这回轮到我愣了,我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笑什么。

“除了基本的熟练以外,还因为他们不用测距。”看来他还是习惯我问什么答什么,要是他自己说总是抓不住重点。

“不信你就走着瞧,那两个班长有连长护着还不定是个什么鸟样子呢!不过,别让我抓住,不然……”我晃了晃结实的胳膊,意思是说我的杀手锏可不是白学的。

看他一迟疑,知道要问,我怒了:“打什么楞,还不快去!贻误了情报你负得了责任吗?”

看着他敬礼小跑着出去了,我回过头来和这位老乡说:“老乡知道刘庄附近也有像这样的一个临时军营吗?”

“俺知道。”

“哦,那太好了。您能多长时间走到呢?”

想了想,“3个钟点准到了。”

“哦,这么快呀”

……

我们就这么聊着,三班长就把郑排和贺参谋都带了。

看到屋子里有我们五个人,导演部的裁判也来了。我猛地使出了擒拿术把我对面的这个老乡给制住了。屋子里的人都傻了,包括那个老乡。我对着一班长大喊:“你还不快过来帮个忙!”

老乡倒先反应过来了,怎奈他已经被我制住了,而且屋里的人也马上行动了,所以他最后也只能束手就擒了。我看着贺参谋:“如果他是对方的侦察兵,您是不是应该判我们俘虏了他?”

他点了点头,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对狼崽子和一班长说:“你们两个给我制住了他,别叫他动换。他说不定是特种兵!导演部说了不许捆人,所以这能先这样了。我可不想到手的鸭子又飞了。如果他不老实你们有权自卫。”扭过头对贺参谋说:“我没违反演习规定吧。”

贺参谋知道我是在和他玩规则,气得脸都白了。这种被擒拿的姿势还不如捆着呢,可是演习规则里不能说不许擒拿呀!“你,你!这件事我会向上面反应的!”

“贺参谋,别生气。我是问您我们这样做是不是违反了演习规定?如果违反了我们立刻改正。我可以考虑给他蹲小号。”

贺参谋没说话,只是从鼻子里出了哼的音。我知道他没话说了。于是对着老乡说:“说吧,按照演习规定你必须告知我们你的部队番号,我们好纪录。”

现在的这个老乡不像刚才了,非常的镇静:“你们凭什么抓俺?俺可是普通老百姓!”

我大笑了:“三班长给我搜,搜的一定要仔细!”脸对脸的看着老乡解释道:“凭什么?凭现在男劳力都去修房子、牛车和土炕去了!凭我刚才塞钱的时候摸到你食指上的老茧!凭你那咄咄逼人、异常冷峻的眼神!够了吗?”

这时候三班长从他的衣领下搜出了一把小手枪。看到了手枪,听到了我说的话,他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了。“我是特种大队一中队长林峰中校。”听到他说的话一班长和狼崽子下意识的手上加了劲儿。三班长停下手不再继续搜了。郑排也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一步,才现自己的失态忙停住了。就连那个贺参谋也表现出了吃惊的样子。

“搜完了?”

“没,没有。”才知道现在应该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