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胖子回身指着骂道:“小子,有种下来比划比划,别干那下三滥的勾当……”

“四弟,那酒度数虽低,但喝多了,见风也容易上头,听话,回去好生坐着,二哥为你舞剑好不好?”

席间每每有公子过来敬酒,她都是来者不拒,颜面上是气定神闲,谈笑风生,眼神里却虚空一片。

盈盈一磕鞋跟儿,飞滑到场地中央停住,她双手抱拳向小王爷施礼道:“来段儿将军令,献丑了!”

盈盈一拱手,“在下南宫月,见过小王爷!”

众人举杯一饮而尽,酒杯再次斟满,欧阳珏举起酒杯又说道:“小弟斗胆以碧溪山庄庄主的身份,为这重阳赏菊诗会,三敬诸位一杯!”

“是啊,四弟怕是头一次见这阵势吧。”

绍雷笑道:“四弟,待会儿吃饭只是装个样子,喝酒才是真格儿的。”

“我可不穿这破玩意儿!我就穿我的滑轮鞋,说不定待会儿打起来,落跑用得着!”

“不会吧,怎没影了呢,我明明记着,我围上了呀,还捆得跟棕子似的特紧!”

“四弟,怎么了?哪不舒服,快告诉哥哥?!”

绍风假意问:“那是为何?”

“讨厌!谁踩我的脚啦?!”胡灵雍懒的大叫一声。

绍雷路过一家面店,忽见南宫月孤单只影正坐在那儿楞,遂走上前去叫道:“四弟……”

“京师来的?”胡灵想了想说:“那京师就是南京的金陵吧?”

“绍雷!绍雷……你在哪儿啊!!!”

“哈哈,这位姑娘请里边坐,你挡住日头了……”

绍雷带着胡灵奔清河镇镇东头的老鞋匠那去做鞋,南宫月跟着绍云从镇西头的福建、浙江两省的两江会馆出来,会馆的管事傅恒拱手笑道:“哈哈,绍兄,今年的扮观音庙会,咱会馆也派人参加了,待会儿仪式就等着绍大财神你一声令下,各路兄弟就要出了……”

“妈呀!救命啊!!!!!!!!!!”胡灵吓得魂飞魄散,闭上眼睛双手捂住耳朵玩儿命的大叫。

“哦,我去给胡灵姑娘打水洗脸吧?”绍雷看了一眼院子中央那被摔成平面的铜盆,朝外走去。

“哎~你没事吧?”胡灵观察绍雷半天了,见他眼角溱出些泪光,不由心头一软,柔声说道:“你放心,东西我一样儿不要,我也只是跟你说着玩儿的,我跟南宫家族非亲非故的,我凭什么要人家东西啊?”

“是!三少爷~”如花胖嘴儿噘着,低眉顺眼的从绍雷身边蹭过去。

“强盗啊!!”胡灵的余光从头缝里看见一个戴着眼罩的男子,正瞪着大眼睛看她呢,吓得手脚乱舞,本能的大叫起来。

“哼!瞧二哥说的……”南宫月甩掉绍风放在他肩头上的手,瞥了一眼绍雷,“这算个帐能有多难?!你总得让我见识见识吧?”

南宫俊点点头,“我说师傅怎没跟咱盈盈一起回来呢,原来是盈盈把那颗灵珠给带回来了!夫人,姥姥在飘渺峰闭关修炼,什麽时候出关啊?”

玉清笑道:“山人自有妙记,你只管保守密秘,戏演得越真越好,到时候,朝廷派的人搜不到宝物,自会编一套谎话去骗朱棣,江湖上会以为宝物己落朱棣之手,而放过南宫俊,你们也过些安稳日子。”

正这时,一道绚烂至极的光环出现在大厅中央,祥瑞环绕之中,一位白眉白髯,面目慈祥的老道手持拂尘站在那里,老道士一甩拂尘收了那光,姥姥一见,慌忙起身刚要跪拜,老道士一摆手说道:

想到这儿,绍飞雪用胳膊肘一碰南宫俊,柔声道:“俊弟,喜欢绍风吗?不如姐姐把三个都给你当儿子吧!”

朱棣急道:“大师!何日还能相见?”

玉清大师从包里掏出个圆盘放在桌子上,朱棣拿起圆盘一看,是一块六棱形巴掌大小的黑色晶石板,晶石板边上镶着易经八卦阵的细白晶石条,中央有一黑一白双鱼合抱图形,白的里面镶着一个黑晶圆片,黑的里面镶着一个白晶圆片。

袁忠彻红着脸忙摆手,“千万别介!皇上,您是不知道我老婆那厉害呢,还不折腾死我……先别说她了。这不,去年府里新进了个丫头,叫春香,十七了,那小样儿长得勾人哪,小腰柳枝儿似的,不怕皇上您笑话,微臣就和她这一来二去的,弄大了肚子,不敢让旁人知道,就把她藏在后面仓库的小阁楼上,这一半天儿的也快生产了……”

南宫俊哈哈大笑,“我就说嘛,咱盈盈哪能是妖怪呢!”

刘基的额头浸出些冷汗,“难道天罗星的四大月神都无法制服得了它吗?”

这会功夫,云珠额头上的汗冒下来,脸色儿也变了,用手紧捂着肚子大叫:

“师傅,那月光宝石的威力极大,常人是接近不了它的,到时候该怎么把它带出京城啊?”

云珠依偎在刘基身旁,“师傅想起家乡,让云儿也不由得想家了,师傅,哪天我陪您老回家看看吧?”

云珠说道:“师傅请放心,师兄有我爹在朝中势力做靠山,一定会干出一番大事的。”

“夫人……”

“哇靠!本帅哥的初吻,居然就这么让你给夺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