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点的东西6续送了上来,石方一边夹了一块点心给我,一边总结道:“按常规思维,尿布与啤酒风马牛不相及,若不是借助数据挖掘技术对大量交易数据进行挖掘分析,沃尔玛是不可能现数据内在这一有价值的规律的。”

石方还没有到,我落座后点了一壶新鲜水果茶,点上根烟慢慢等。这里的装修很有些日式风格,安静典雅,深得我心。

梁书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长叹了一声,不复多言。

“预计全年人才引进总薪酬为两千万人民币,猎头费用约五百万,天一集团愿在协议生效后一次性支付定金一百万元。”

当天下午在祖贺贤的办公室里,祖贺贤代表董事会拿出了一份拟定好的战略合作书,指定“远大咨询”作为杭州天一集团的独家高级人才供应商,并在祖贺贤本人的执意坚持下,聘任我为天一集团的人力资源高级顾问,并签署了一纸附加协议,申明主协议必须在萧东楼担任该项目的负责人的前提下方可生效,我一再表明这样会让我很尴尬,因为快消费品不是我所负责的领域,这种做法显然有“踩过界”的嫌疑。但是祖贺贤不为所动,最后无奈之下我打电话给马胖子告诉他客户的要求,我知道他不会相信,但是还不得不向他请示。

车直接开到了他们事先为我安排好下榻的酒店,杭州凯越酒店。这家酒店坐拥西湖这一天然优势,显得优雅高贵。它们的豪华湖景房每晚的价格均在3ooo元人民币以上,而我现在所处的这间房是祖贺贤常年包下的贵宾房。

我拿出手机分别打给小米和贝蒂,交代了这星期我不在时她们要做的一些事宜,其中包括与赛弗科技的进一步接触,我告诉她们保持和陈经理的沟通,林副总那边等我回来广州再亲自去拜访他。

我们就近来到岗顶的“月世界”,要了个包房,点了酒水,并无稀奇。

虽然他的“燕翅鲍”做得确实也十分拿得出手,但是说来好笑,我和华总每次也总是胡乱点一样来吃,却拼命地吃人家的粥饭。用谭剑铭的话说,化七八百块钱却是为了喝点家常的粥,这是两个“变态”的家伙。

我捶了他一拳:“要钱,只能我个人给你了,或者请你彻底腐败一场?”

酒吧突然开始放起强劲的音乐来。灯光开始糜烂,小舞池里人们开始扭来扭去,小花也拎着瓶酒摇晃着走向舞池。

我飞奔下楼,取了车就往滨江路驰去。路上,我把手机的一卡双号调到了亲情号,等马胖子这个王八蛋想起买单的事情时我誓他绝对找不到我。几千块钱倒是小事,只是这孙子当我冤大头我可不认。

“老萧,你的月度计划里不是说下个月初全氏中国的这笔钱才能到帐嘛,怎么提前了足足半个月?”